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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告結束,若無異議,比賽便正式開始。”曼姬夫人深睇了南宮烈一眼才專心發牌。
除了賭桌上的主角南宮烈和諸葛避之外,東邦和炎狼雙方各有三名觀賽者。
東邦這邊是:展令揚、向以農和曲希瑞,至於昏迷的安凱臣則在詹森與曼姬夫人的人馬保護下沉睡。
炎狼組織列席的有:老大炎狼、副老大鬼面和炎狼心腹尤金。
在眾目睽睽下,南宮烈和諸葛避分別拿到第一副牌。
然,南宮烈卻在拿到牌之後漸漸感到頭熱發脹,全副神經不自覺的緊繃起來。
怎麼回事?發燒了嗎?
南宮烈本能的意識到自己的症狀似乎並非只是發燒那般單純……注意到展令揚投射過來的關懷視線,為了不讓他瞎操心,南宮烈遂拋給令揚一個“沒事”的笑容。
事實上他古怪的不適狀況卻是愈來愈嚴重。冷汗涔涔,一股莫名的恐懼感自內心深處迅速竄升,侵蝕全身。
“怎麼了,烈?”將南宮烈的不適盡收眼底的諸葛避,飽含森邪笑意的假意關心道。
“沒事……”南宮烈竭力佯裝若無其事的抬眼響應諸葛避。
卻在觸及諸葛避的視線之際心頭猛然一震,所有的強裝更在瞬間潰決,令南宮烈無法自制的渾身顫抖不止。
諸葛避相當滿意南宮烈的“表現”,雲淡風輕的催促:“該你了,烈。”
南宮烈聞言又是驚心動魄的一震。
“烈?”諸葛避見狀又刻意再喚。
這回南宮烈已經完全確定他的不對勁必和諸葛避有絕對關係,否則不會在諸葛避每多喚他一次。他的恐懼感便隨之增強幾分。
“要叫牌嗎?烈。”諸葛避知道南宮烈已瀕臨全面崩潰,於是打落水狗似的一路窮追猛打。
“我……”南宮烈拼命命令自己不要緊張,但一觸及諸葛避的視線、一聽到諸葛避的叫喚。他便不由自主的感到莫名恐懼,無法以平常心去面對諸葛避,更無法以正常的情況去玩牌,每次一觸及撲克牌。腦海便一片空白、冷汗直流,無法思考。
“你是不打算叫牌了嗎?烈。”諸葛避苦苦相逼,完全不給南宮烈喘息的機會。
“我……”
“卡!”就在南宮烈即將崩潰昏厥之際,展令揚介入了賭局來到南宮烈身邊,溫柔的摟抱著全身發源、抖顫不止的南宮烈,以自己的體溫支撐著他。
“令揚……很抱歉,我……”南宮烈自責甚深。
展令揚阻止他往下說,柔情似水的在他耳畔低喃:“什麼都別說了,先下去休息讓小瑞瑞幫你看看,其它的交給我就行了,嗯?”
“令揚說的沒錯,我們先離開,你需要好好休息才行。”曲希瑞和向以農合作無間的攙扶全身抖顫、搖搖欲墜的南宮烈回座,並不停地安撫滿心歉疚的南宮烈。
“嗯……”在夥伴們的溫情簇擁下。南宮烈心頭盈滿氤氳熱氣。雖然冷汗依舊潸流不止,內心卻溫暖洋溢。
“慢著,烈,我們的賭局怎麼辦?”諸葛避乘勝追擊。
展令揚搶著代答:“別那麼緊張嘛,以後有空再切磋不就得了?”
“這怎麼可以?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讓自己隨時保持最佳狀況應戰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相信在場的人那會認同我的說法。”諸葛避就事論事的駁斥展令揚。
“說來說去。大叔就出非要在今天分出高下不可了?”
“對。”
“那好吧:你贏了。”展令揚相當乾脆。
諸葛避有點意外,稍後才又道:“我不喜歡不戰而勝,這樣贏得一點也不光采。”
“這麼說來,你非得當眾贏了事先被你下了催眠昭示的烈。才符合你所謂的光采是嗎?”展令揚挑明道破諸葛避的陰謀。
催眠暗示!?眾人皆感驚詫。
諸葛避刻意忽略南宮烈受創的責難視線,理且氣壯的笑道:“這叫兵不厭詐。是烈自己疏忽給了我下手的機會,不是嗎?”
“什麼時候的事!?”南宮烈壓抑心中的莫名恐懼,無法置信的追問諸葛避。
他一直小心翼翼,這傢伙不該有機會對他下手才對,不可能!
諸葛避咀嚼著遲來的勝利滋味,不疾不徐的道破玄機:“記得你在不夜城初次見到我的情景嗎?”諸葛避提醒南宮烈。
南宮烈努力回想著早已沉澱的記憶,突地睜大眼睛,難道──諸葛避讀透南宮烈心思的搶白:“沒錯,當你詫異於我與展令揚的神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