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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編輯低著頭,只道:“可是作者執意要封筆,我們也無可奈何呀。”
“她說封筆就封筆?我們還不許呢!雪後山嵐不用你帶了,我們會給她安排新編輯。”
而另一方面,北平大學裡,一位二十幾歲,身穿西裝的先生正在讀報。他冷笑了一聲,把《京郊晚報》丟在桌上。
“怎麼?秦風兄,看了這個還不解氣嗎?”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年輕男子笑道,“這雪後山嵐可是已經求饒封筆了呢。”
“哼!裝什麼可憐,不過是故作姿態,博同情罷了,到時候他真要封筆,我才會佩服他,你且看著好了,這不過是裝腔作勢而已。”周涵震傲慢道。
“秦風兄,你就是個懷疑論者,你怎麼知道人家說的不是真的,也許真的是身患重病,無法出門,家中還有妻子幼女,無奈之下才在《京郊晚報》這種報紙上連載小說。哎,早知如此結果,我就不把《燃秦》介紹給你讀了。這《燃秦》我喜歡的緊,那雪後山嵐也是個有才華的人,書雖然有些瑕疵,可也不致被鄙夷至此啊。你要是真的不喜歡,當初那本書你為什麼沒日沒夜從頭看到尾了,既然看了,又何必跑到報紙上把人家罵一通?弄得人家現在封筆,我都覺得自己好像當了大惡人,欺負了山嵐先生一家孤苦。”王愛年道。
“我這個人就是如此,有話直說,若是有人看不下去,大可不必屈尊來我這裡。”周涵震說。
王愛年嘆了口氣說:“秦風兄不必把火氣撒到我身上,你也相信雪後山嵐說的吧?所以才在這裡生悶氣,氣自己跟人家吵架,卻連累了作者封筆對嗎?
“我做過的事情從不後悔,《燃秦》那種無聊之作我就是這麼認為的,便是一百次也有同樣的結果,至於雪後山嵐封筆,他封筆應該,這種沒有文筆,也沒有內涵的東西,本來就不該存在。”
“你這麼嫌棄空無內涵的東西,怎麼不去譴責別的書呢?這世上比《燃秦》空乏無聊的書千千萬萬,你倒是去一一譴責啊。”
“哼!”周涵震背過身去,不再理會友人。
“哎,好啦,我不跟你鬥氣,任誰都改不了你這倔強脾氣,我要給雪後山嵐去信,求他不要封筆。”王愛年笑著走了。
周涵震默默坐了一會兒,忽然也找出信紙,在桌上寫了起來。
這天,許編輯沒有像往常那樣來雪蘭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