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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把三姐拉回家裡大加責問,問她為什麼跟這個男人出去,還這麼晚才回家。
“哪怕上回那個姓張的也比這個好啊,他不是正經人!你告訴我,是不是他糾纏你了?”李氏抓著女兒的胳膊,緊緊盯著她問。
三姐搖了搖頭說:“你想到哪兒去了,根本沒有的事。”
“那是怎麼回事!你今天不給我解釋清楚,以後就別想出這個家門了!”
“是因為我們報社那個前輩,他的女朋友被抓了,他求我幫他說幾句話,我不好拒絕他,所以……”
李氏的臉色忽然變得像寒冰一樣,她憤怒地罵道:“你是天王老子嗎?什麼都想插一腳!你管得過來嗎?也不知道骨頭輕成什麼樣了!他求你幫忙?他讓你去死你也去死嗎?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作為一個沒什麼文化的婦女,遇到關於女兒的事情時,總是很容易失去理智。明明只關心女兒,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尖刻的咒罵,甚至會衝動之下,罵得非常難聽。
三姐的面容慘白,在李氏的怒斥下顫抖得像一片秋天的葉子,她含著淚水反駁道:“你說夠了沒有!”
“還敢頂嘴?騙人也就算了,你半夜三更跟一個男人坐車回來,你賤不賤啊!你也不怕別人說閒話,你還要不要臉!”
“誰不要臉!我做過什麼不要臉的事了?”三姐被罵得大哭了起來。
雪蘭趕緊擋在了三姐面前,因為李氏已經抬手準備打她了。
三個女人爭執了一會兒,雪蘭和三姐逃進了臥室。
屋子裡黑漆漆的,牆上的鐘擺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三姐坐在床上輕輕抽泣,雪蘭蹲在她面前,輕聲安慰她:“你別怪她口不擇言,她很擔心你啊。”
三姐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不過她罵得太難聽了。”
過了一會兒,三姐擦擦眼淚說:“今天前輩來求我,讓我幫幫忙,他看上去很憔悴,像是好多天都沒有休息過了。我說我跟他們不熟,可最後他哭了,說他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無論去報警還是去法院狀告,都沒有人理睬,他很害怕那些人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所以我就答應了……”
“你去找了周先生?”雪蘭問。
三姐點點頭說:“我去了他們丞幫的一家賭場,聽陳前輩說,周先生經常出入這裡。”
雪蘭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簡直不敢相信她去了哪裡。
“你好大的膽子啊,去那種地方,你不害怕嗎?”雪蘭問。
三姐搖搖頭說:“沒什麼可怕的,那地方修建的富麗堂皇,裡面賭錢的人,無論男女都衣冠楚楚,也有富家太太出入。”
然後三姐臉一紅說:“我跟他們說想見周先生,他們就帶我去了,然後我跟周先生說了前輩的事情,他說會幫我問問,然後就開車送我回來了。”
三姐雖然把經過說得輕描淡寫,但雪蘭卻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這個周先生真好說話啊,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母親?
“希望他們把白小姐釋放後,前輩能和她好好過日子。”三姐嘆了口氣說。
由於這次吵架,三姐和李氏鬧起了冷戰,互相不再理睬。
也許父母子女間的關係就是這樣,父母總覺得子女不聽話、不懂事,讓自己操心,好心當成驢肝肺。子女覺得父母管太多,不理解他們。矛盾多了就容易吵架,一吵架就容易說出傷人的話。但到頭來父母仍然在操心管,子女仍然在不服管。
第二天,雪蘭在自己房間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正是周先生。
周先生確認接電話的人是雪蘭後,就非常正式地稱呼了她一聲‘山嵐先生’,然後說:“既然令姐不在,可否請您幫忙傳達一聲。”
“好的。”雪蘭急忙說。
“關於令姐昨天的請求,我已經派人去查問過了,我們並未找過白月蘭小姐的麻煩,所以也不知道她身在何處。那位陳先生著實誤會我們了,既然那天我說過會放了他,就不會再找他的麻煩。”電話裡的聲音說。
結束通話電話後,雪蘭一陣感慨,覺得這些江湖人也挺有個性的,說什麼是什麼……
晚上,雪蘭悄悄跟三姐說了白天的電話。
“真的嗎?真的不是他們?”三姐驚訝地問。
“別看這些人都不是好人,不過混到人家那種身份地位的,恐怕根本不會把陳先生放在眼裡。你看周先生甚至要先問一問手下才知道呢,看來他對陳先生和白小姐的事根本一無所知,沒把他們當回事。人家既然答應你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