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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復存在了。
此時紅箋的神炁已經完全浸染那木系靈種,果然,她清楚地感覺到了一種新的不同於以往的情緒:帶著焦躁的急切。
它在迫不及待。以一種快哭了的心情催促紅箋趕緊想辦法,從這見鬼的秘境裡逃出去。
紅箋嘆了口氣,道:“我也想出去,關鍵怎麼才能出去呀?催催催,你光催我有什麼用。你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麼?”
木系靈種茫然沒有反應。
紅箋無奈,只得費力地傳遞著意念,想以神識與它建立聯絡:“現在可只剩下咱們倆了,你和上古靈泉都是天地靈物,你不出點兒力氣,只靠我一個是肯定出不去的。”
這次木系靈種有所感應,它竟流露出一種“寧為瓦全,絕不玉碎”的怕死情緒,牢牢趴在水靈根上動也不動:“沒有辦法,那老東西實在太可怕了。”
這下換紅箋差點兒哭了,她狠了狠心,以神炁扯動木系靈種,便要將它往識海外拖拽,同時將忿忿然的情緒傳遞過去:“我若是出不去都是你害的,你不出力,我就將你拖出去給它進補。”
木系靈種緊張了一下,隨即得意洋洋,顯是發覺紅箋只是在嚇它,動真格的卻拿它沒有辦法。
紅箋暗暗哼了一聲,以神識哀婉地嘆道:“關在這裡,再也回不到道修大陸,實是生不如死啊,算了,乾脆早死早託生,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就不知道自絕心脈和結丹爆丹哪個受得罪少一些,要不還是爆丹吧,臨死前總要嚐嚐結丹是什麼滋味。”
她將神炁包裹著木系靈種,神炁裡充斥著這種絕望的念頭,這是《大難經》的妙用,想當初季有風便曾以這種手段騙過了季有云,她要欺騙初開靈智的木系靈種再簡單不過,紅箋將那盛放著靈液的小瓶子開啟,舉至唇旁,做出要吞服靈液的模樣。
“別,別!”此舉嚇得木系靈種竟在水靈根上疾跳了兩下。
紅箋停下動作,問它:“有辦法了?”
木系靈種哭道:“現在還沒有,一會兒說不定就有了,你一定要挺住啊,不是還有三天時間嗎?”
紅箋嘴角抽了抽,她感覺指望這木系靈種救她於水火著實有些不靠譜,提醒它道:“有沒有什麼辦法,就算我死在秘境裡,那老東西也不能趁心如意?”
“啊,那豈不是你死叫我也跟著死啊。這怎麼行,我可是天地異寶!”木系靈種聽明白了紅箋的暗示,反應非常強烈。
它和紅箋的神炁溝通這半天,情緒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活絡聰明。
“那沒辦法了,不叫它死心,它是不會放咱們離開的。你以為我想一輩子和你拴在一起啊,你呆在我識海里我就得承擔養你的風險,負擔很大的。”
“胡說胡說,你能活多久,我本來好端端的能活上萬年,不對,能永永遠遠活下去,都怪你,有我不夠,還要貪心進來這個什麼秘境,我才不要和你綁在一起。”木系靈種傳達著一連串抱怨。
“我能活多久可不好說,成為真仙,與天地同壽也說不定。你要是不敢賭這一下,我死了那老東西會把你怎麼樣你自己可就說了不算了。”
木系靈種似是被紅箋說動,猶豫著半天才道:“我敢賭也沒用啊,我這稍一有動作你就必定結丹了。到頭來咱倆還是出不去。”
紅箋心中一沉,她知道木系靈種此次說的是實情。
接下來她用了大約半天的時間將這個牢籠一寸一寸仔細搜查了一遍,由結果看這半天的時間算是浪費掉了,對脫困毫無幫助。
木系靈種剛學會與人交流,在紅箋的識海里活躍了一陣,但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它的話越來越少,漸漸不出聲了。
紅箋思來想去,問它道:“你說它那老東西是怎麼控制秘境的?”
木系靈種無精打采:“我怎麼知道?”
“那你呢,你當年怎麼控制躚雲宗秘境靈氣外洩,不等躚雲宗的人施法就直接開啟了?”
木系靈種猶猶豫豫不敢確定:“養份快沒了,我一著急,它就自己開啟了。”
紅箋盤膝坐下來,專心想這個問題:“我覺著那老東西肯定有部分真身留在秘境裡,它還給了我兩滴靈液。咱們一進秘境你就有感應,足見你在這方面比我敏銳,要是我猜得沒錯,它的真身應該就在這裡。咱們兩個能不能脫困就靠你了,你趕緊將它找出來。”
“找出來有什麼用?”木系靈種很牴觸和那上古靈泉打交道。
“我來和它談,叫它放我們出去。”不知是不是因為紅箋的意識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