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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嬰、金丹,師叔都一一見了。你們等一下,我進去和他說一聲,看看師叔見不見你們。”
張鈺賠著笑將那人送走,心中難免擔心石清響不給面子,好在那人回來得很快,笑了一笑,讓到旁邊,很客氣地道:“師叔請你們自己進去。”
紅箋一邊往洞府裡面走,一邊四下打量。景勵這住處她以前沒有進來過,但她卻看得出,石清響接管之後肯定做了很大的改動。
洞府很深,往裡去是長長的迴廊,兩旁牆壁上燃著燈,人走過去帶動微風,青幽幽的火苗輕輕跳動,帶著幾分鬼氣。
從外邊乍一進來好似墜入另一個世界,幽暗,冷清,帶著一種與世隔絕的意味,童黛不禁打了個寒顫。
張鈺輕聲解釋:“聽說這還是為了迎接客人,平時連燈都不點的。”
接下來的話不好出聲。他直接以神識傳音:“英峰主說他的病最好少見陽光,少接觸火,眼睛也不要注視太亮的東西。我上次來,石先生只在我的座位旁邊放了顆夜明珠,由始至終,他都呆在黑暗裡,不知道眼下晉階金丹圓滿情況會不會有所好轉。”
童黛同情地“啊”了一聲,紅箋亦不由動容。暗忖:“石清響在魔域到底遭受了什麼,看齊秀寧好好的,到不像受到太大的影響,他這怪病不會真的無法醫治吧?”
想到這裡,她的腦海間忽一閃念,晃過何風那條遍佈腐斑的胳膊,這是再一次。她把石清響和何風兩個人聯絡到了一起。
石清響和齊秀寧自魔域返回,按何風所言,他倆帶回了半部魔文寫就的《大難經》,而何風這天魔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卻對自己如何穿越天幕諱莫如深,會不會石清響其實病得沒有大家以為的那麼嚴重,他借閉關養病脫離開眾人的視線,化身為何風去了程家莊?
可若說何風就是石清響。隨之而來又有許多不可解釋的地方,他對季有云的熟悉,對天魔宗諸人的掌控,對赫連等人的提點,無一不顯示著他經驗方面的老道,若說這樣的一個人,還是個年紀不滿五十的毛頭小子,那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世間豈有這等妖孽?
也許過一會兒見到石清響,可以由他的言行中發現端倪。
穿過迴廊。再往前是一個大型的法陣,石清響是木靈根,這法陣卻不是木系的聚靈陣,甚至不是三人見過的任何一個法陣。
生機與死氣,繁榮與衰敗,充斥其間,看似雜亂,卻又暗含著某種神秘的規律。法陣的正中,幾顆夜明珠泛著幽暗的微光,正是石清響所處的位置。
一個五臟俱全的住處,完全像是居家過日子一樣。有床,有被褥,桌椅板凳,低垂至地的簾子,甚至還有一些因為太暗看不清具體模樣的小擺設。
座上有客人在,夜明珠青濛濛的光正映在那人臉上,給那張堆滿笑容的胖臉帶上了幾分詭異,赫然是那天同鍾秀混在一起的胖子米時獻。
童黛吃了一驚,足下緩了緩,情不自禁拉住了紅箋的手。
三人離遠站定,張鈺恭恭敬敬地道:“石先生昨日順利晉升金丹圓滿,我等是專程前來給先生道賀的。”
黑暗中坐在椅子上的那人活動了一下,跟著聲音響起,甚是溫和:“多謝你們了,都是故舊,不要拘束,張鈺,過來坐吧。”這聲音隱約令紅箋覺著耳熟,正是闊別二十幾年的石清響,聽上去與何風的聲音沒有任何相同之處。
張鈺受到了邀請,不敢怠慢,依言走近,這才與米時獻打招呼:“沒想到米師兄也在。”
“呵呵。我來半天了,累石先生一直沒能好好休息,正打算告辭呢。你們來得正好,快坐快坐,我這就走了。”
米時獻笑著站起身來,向石青響道別,轉身離去之際,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自紅箋和童黛二人身上掃過,童黛板著臉面無表情,紅箋則甜甜一笑。
光線太暗,她的衣著打扮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米時獻全未察覺到不妥,衝張鈺點了點頭,快步離去。
紅箋望著米時獻的背影融入黑暗,漸漸消失不見,這才收回目光,石青響沒有再作聲,紅箋決定自己要主動些,她留意了一下幾把座椅的位置,選了一把距離石清響最近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童黛自然要挨著紅箋坐,最後留給張鈺的便是剛才米時獻坐過的那一把,張鈺沒有在意,也坐了下來,整張臉登時纖毫畢現暴露在亮處。
童黛眼尖地注意到張鈺身旁的茶几上放著一個半開的盒子,裡面是兩顆差不多大小的幻珠,這是米時獻適才留下的,但這東西叫她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來處: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