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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自己身具靈根都不清楚,卻恰好撞進了金靈根前輩的洞府,再說這白虹貫日實不尋常,它是“心劍”的初級功法。
看盧雁長最後都被關進煉魔大牢了,顯然在踏上修真一途之後又有不少作為,那就是說這白虹貫日就算沒有正中他所需,也應該差不太遠。
這何止是走運,簡直可以說是運氣逆天了。
世上的事,巧到這種程度的少,但也不敢說絕對就沒有,胡老頭不再堅持,叫盧雁長接著講吓去。
“我那時覺著自己既然學到了法術,下一步自然就應該去尋找長生大道,就將俗世間的事都安排好了,專門去那些傳說中有仙人出沒的名山大川中轉悠,後來還真叫我碰上了兩個,一男一女,看上去十分年輕。我遠遠跟著,不知道怎麼能和他們說上話,到是那男的主動找上了我。我這才知道修真界和武林也差不多,有門第派系,也有正邪之分,反正一路和他們結伴而行,到是長了不少見識。”
“那男的姓趙,金靈根,女子名叫聞雪倩,是木靈根。”
胡老頭嗤笑了一聲,盧雁長頓了頓,聲音裡露出了“你應該知道”的猥瑣意味:“我那時候還沒聽過修真界水木兩系出美人兒的說法,第一次見到木靈根的妙齡女修,覺著比過去認識的那些母夜叉不知好看了多少倍,怪不得形容美女都說貌若天仙,這天仙果然好看,自然忍不住多留意一些。”
紅箋不由忍俊,她幾乎能想像得到這盧雁長當時圍著人家姑娘獻殷勤的模樣。
“姓趙的說他和那聞姑娘都是修真世家的人。兩家素有來往,他二人築基之後奉命出來歷練,湊巧遇上,故而結伴而行,見到我這等情況十分奇怪,聽我說了究竟之後,便叫我帶他們一起去那洞府看看。”
“我是初次和修真的人打交道,而他們兩人卻是第一次離開家族的少爺小姐,全不知道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落在有心人的眼中,等我們三人長途跋涉趕到洞府。便被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堵在了裡面。”
紅箋聽到這裡開始留神,她覺著盧雁長前面講那麼多都是鋪墊,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果然聽著盧雁長嘆了口氣。感慨道:“我這一輩子要說兇險,那洞府中的經歷大約是最兇險的。都說修真之人害怕心魔,沒想到那修士比起普通人來更加兇殘,也不知道為什麼,二話不說就施法開打。他們兩個將我護在後頭,結果姓趙的年輕人一招不敵,當場被殺,我捨命拖住了修士叫聞雪倩快跑,她卻執意留了下來和我一起對敵,危急關頭。我以武功招式暗藏那招‘白虹貫日’竟然偷襲成功,擊中了那修士。我倆一起取了他的性命,給姓趙的報了仇。”
他說到這裡。第一段故事便講完了,胡老頭問了幾處雙方鬥法的細節,沉吟不語。
盧雁長先抱怨了一句:“說這麼多話口乾死了!”接著便開始挨個兒點名:“來來來,先從號小的開始,胡老頭。你覺得真的假的,給個話。”
胡老頭道:“這事情的前後經過發生的可太巧了。按說聽著越像是假的。反到越可能是真的。不過是你小子,我覺著你肯定玩心眼了,假的。”
他嘀嘀咕咕說了一長串“真的假的”的繞口令,最後終於有了個結論。
盧雁長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又問:“十二號的老兄呢?”
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開口道:“真的。”
盧雁長“嘿嘿”又笑了一聲,紅箋不等他來問,說道:“我也覺著是假的。”
她沒有說理由,目睹了這麼多欺騙、背叛,她有些不相信盧雁長口中的女修會明知不敵依舊留下來,和一個認識沒幾天口花花的男人並肩作戰。
胡老頭當即大聲讚歎:“好,方姑娘,我們英雄所見略同。看來有人明顯是判斷有誤,出局出局。”
十二號牢房裡那男人冷笑了一聲,沒有搭茬。
盧雁長那裡卻賣起了關子:“好了,我接著說第二段。”
他不理會胡老頭的抗議,繼續講道:“第二個故事就是殺死那個修士之後接下來發生的事。那聞雪倩出身修真世家,有位金丹堂叔是仙霞洞門人,她看我無處可去,就介紹我加入了仙霞洞,做了她那金靈根叔叔的親傳弟子。我只道以後再很難見到她了,誰知過了幾十年,我結成金丹,她又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成了我的師妹。”
胡老頭忍不住怪聲怪調地道:“師兄師妹的,難不成人家姑娘幾十年還忘不掉你,乾脆奔著你來了?”
盧雁長大言不慚:“這也難說,可惜不能給你瞧瞧,大爺我那可是一表人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