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不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
她聽著師父頗有些尷尬地講述當年簡繪怎麼收買秦寶閒放棄進入宗門秘境,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隱情,幾年了,她因為這個心結一直對秦寶閒談不上親熱,此時真相大白,不由鬆了口氣,暗忖:“不知簡繪哪來的這些東西,怪不得他對我的神識秘法看不上眼。”
不過秦寶閒又為什麼要殺潘聰呢?
孫幼公神色凝重,他看了看平時倚重的幾大弟子,緩緩將其它幾峰的反應說了。事關自身,滿屋子的修士登時再不能保持冷靜,雖無人敢喧譁,卻個個臉色都不甚好看。
孫幼公的大弟子井白溪已經是元嬰修為,他的一支在晚潮峰舉足輕重,此時也不由露出憤慨之色,道:“不知師尊有什麼打算?”
孫幼公道:“我已經回覆宗主,這件事我們晚潮峰是絕不會答應的。和你們我也是這麼說,你們幾個心裡都要有個數。”
二弟子霍傳星卻遲疑了一下,道:“可若是宗主下令……”
閆長青幾個心中都是一沉,是啊,鬧大了,晚潮峰終不能跳到丹崖宗之外不聽宗主的命令。
孫幼公沒有當即回答,但眾人看他的臉色,卻不像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孫幼公自長榻上站起來,目光逐一掃過這些徒子徒孫,而後背轉身去,凝視著牆壁上那幅上代宗主所作的字畫,沉聲道:“我反對,不是為著晚潮峰的聲譽,也不是為了你們的臉面,不論何時,丹崖宗的利益必須放在首位。至於你們清者自清,無需自擾,都回去好好修煉吧。”
他這番話語焉不詳,但弟子們顯然都心領神會,露出了沉思之色。
紅箋側頭望望,連大師兄表情都變得很凝重,她又扭頭望向另一邊,陳載之的臉色跟大師兄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她向來看陳載之不順眼,見他這強裝老成的德行不由微微撇了撇嘴。
而後晚潮峰難得風平浪靜了幾天,丁春雪也沒有督促紅箋和陳載之修煉,紅箋閒下來,卻覺著這簡直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就是這種情況下,孫幼公也沒有忘記自己說過的話。
這天丁春雪領著兩個小的去給師祖請安,孫幼公剛好無事,他向來是極看重丁春雪這個徒孫的,擺手叫三人不必多禮,過問了幾句陳載之築基後的修煉情況,得知一切順利,老爺子臉上難得有了笑容,便叫丁春雪與陳載之先回去,單獨把紅箋留了下來。
紅箋已經預感到師祖是要過問自己遲遲不能築基的事,果然孫幼公語氣十分和藹:“小紅箋,來和師祖說說,修煉上到底遇到了什麼困難?你這麼有天份,沒有特殊情況,師祖可不相信你會這麼多年築不了基,還給載之那小子甩到了後面。”
紅箋不由赧然,她和陳載之的情形原來師祖都看在了眼裡。
自那回一老一小在無盡海深處推心置腹聊了很多話之後,紅箋能覺出來師祖對自己的確是十分關照,若不是現在魔修魔功什麼的正處在風口浪尖上,她說不定大腦一熱,便將神識的秘密和盤托出了,但剛出了秦寶閒這事,她不免有所顧忌,遲疑了一下回答道:“師祖,我覺著大約原因出在六進七的突破上。”
這話到也沒有扯謊,紅箋當初六進七的場景非常血腥恐怖,正是簡繪自爆,紅箋為求活命以萬流歸宗強行吸收,她這兩年也時常懷疑那次進階說不定已給自己埋下了隱患,阻止著她更進一步。
但孫幼公卻不清楚這些,笑道:“怎麼,青雲節就要到了,還想著再進一次宗門秘境?”
紅箋騙了師祖,心中有些歉疚,連忙道:“不,師祖,這次的宗門秘境您不用想著我。”
孫幼公嘆息一聲,顯然被紅箋觸動了當下最煩心的事,他招了下手,向紅箋道:“好,難得小紅箋這麼懂事,來,到師祖身前來,師祖幫你好好研究一下。”
紅箋心中不安,過去坐到了孫幼公身前。
孫幼公長眉動了動,伸手抓住了紅箋的手腕。
紅箋暗忖:“師祖沒有那噁心人的洞察術,應該不會發現什麼吧?”
良久孫幼公臉上漸漸露出疑惑之色,他嘴角動了動,剛想要發問,卻突然皺起眉來,放開了紅箋的手,說道:“呆會師祖再同你說。”
氣流湧動,紅箋登時反應過來,這是有高人突然到訪,打斷了孫幼公的問話。不等她多想,她的身前突然多了兩個人。紅箋抬頭一望連忙起身行禮:“參見宗主,大長老。”
來人竟是凌虛子和化神金東樓。
兩位宗門前輩神情嚴肅,凌虛子瞥了紅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