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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陳師叔出海去了,當時堆雪崖只有閆師叔祖跟著過去了。”
紅箋聽說丁春雪和陳載之還在海上登時鬆了口氣。匆匆問兩人:“你們今日聚會怎麼也散得這麼早?”
兩人無精打采回答:“還不是戴宗主來了,宗門就下令叫大夥提前結束。”
幾句話的工夫,紅箋已經打定了主意。她拜託二人道:“我想請兩位幫個忙。”
她沒空兜圈子,伸手在乾坤袋裡摸出幾塊靈石來,塞到二人手中,“我弟弟方崢是木靈根的練氣學徒,請兩位悄悄將他帶到這裡。就說我叫他來的就行,來了後麻煩兩位先將他安置在金波院住上一段時間,等我回來找他。到時必有重謝。”
靈石這東西,紅箋平時不怎麼用得上,但對這兩個已被宗門放棄的打雜弟子卻極為有用。匆忙之間她實在抽不出身親自安置方崢,只能暫做如此安排。
那兩人推辭了幾句。見紅箋甚是堅持,便將靈石收下,拍著胸脯擔保一定把事情給小師姑辦好。
紅箋勉強笑笑。告別了兩人。
戴明池人在寰華殿,怎麼辦?
當務之急必須立刻找到丁春雪。雖然大師兄只是金丹初期,但這幾年紅箋跟著他修煉,對這大師兄發自真心的尊敬愛戴,感情要比同師父閆長青深厚得多。
紅箋對丁春雪的修煉方式極為熟悉。她循著丁春雪常走的水路在淺海只找了小半個時辰,便感覺到了遠處的靈氣波動。
紅箋涉水靠近。待遙遙見到“錦帆飛舟”上兩個熟悉的身影,急急叫了一聲“大師兄”,鼻子一酸,真是有心力交瘁之感。
丁春雪十分吃驚,他方才離遠便察覺有個築基修士從對面過來,沒想到竟是紅箋。
紅箋身上狼狽不說,體虛神乏,竟是一幅搖搖欲墜的模樣,丁春雪心中猛然一跳,迅速駕舟過來接了紅箋,問道:“師妹怎麼孤身前來,出了什麼事?”
紅箋顧不得理會一旁露出關心之色的陳載之,三言兩語撿著關鍵向丁春雪將連番變故說了,有大師兄在,她就有了主心骨,說完瞪著眼睛等著看丁春雪怎麼做決定。
這簡直是滔天鉅變,丁春雪二人不過出來一天的工夫,按紅箋所說,竟是化神金東樓殞落,宗主和師祖二人生死不知,剩下的門人盡數落入戴明池之手。
陳載之頗覺難以置信,道:“師姐,你確定所說都是真的?而不是你築基時的幻象?”
紅箋衝陳載之怒目而視,這個一直叫她耿耿於懷的師弟竟敢在此時出言懷疑,實是叫她更加看不順眼。
但她又不得不承認若是易地而處,跑來報訊的人是陳載之,她也絕不會輕易相信。故而紅箋便將擔心的目光投在丁春雪身上,生怕大師兄也認定她在扯謊。
丁春雪眼望遠處黑沉沉的海面,遲遲沒有說話,紅箋急道:“大師兄若是不信,咱們便趕緊回宗門去偷偷瞧一下。”
丁春雪有了反應,他扭頭望向紅箋和陳載之,澀聲道:“不必了。咱們先去接應宗主和師祖,你和師祖不在他們的計劃之內,說不定僥天之倖,符圖宗的三個賊人此時還未得逞。”
紅箋聞言鬆了口氣,這才注意到說這話時丁春雪的手在微微發抖,顯然面對著兩個化神以及這分明蓄謀已久的圈套,丁春雪不過宗門一個結丹不久的尋常弟子,肩負這重擔也是倍感壓力。
雖是如此,他卻毫不猶豫地掉轉了“錦帆飛舟”在紅箋的指引下往深海疾行,邊飛邊道:“你倆小心,一有情況我便脫離法器,你們視機而行。可惜了,小師妹,你才剛築基,現在也沒有時間幫你研究該選什麼武技修煉。”
這本是紅箋將“萬流歸宗”過明路的大好機會,但她心中焦慮萬分,哪還有心思提這個,提醒丁春雪道:“大師兄,師祖遇敵已經大半天了,刑無涯會不會追到?”
刑無涯若是一到,凌虛子和孫幼公二人怕是難有活命的可能。
丁春雪憂心忡忡:“刑無涯和符圖宗不知因何會突然如此瘋狂,只希望他們並不能全然一心,若是刑無涯和戴明池各有盤算的話,說不準事情還有轉機。”
紅箋和陳載之默然。這麼無緣無故的殺害修真同道,針對的又是丹崖宗這樣的名門大宗,自魔修被逐修真界還沒出過這樣的事,傳出去必然天下震驚,刑無涯雖是化神,也未必願意一人將惡名全都承擔,符圖宗派出會“心劍”的三人就是為宗主凌虛子準備的。
海上判斷方位十分困難,紅箋白天隨著師祖又是來去匆忙,她將丁春雪帶到了記憶中出事附近,為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