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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秘境裡去。”
紅箋哭笑不得,拒絕道:“放心吧,沒事。再說江焰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問他就是。”
盧雁長雖然將“慧心一劍”傾囊而授,那也是看著紅箋的面子,他本人早過了意氣相投便託付性命的年紀,短短几天接觸,他還沒對江焰生出那麼大的信任來。
不過紅箋不配合,盧雁長也沒有辦法,只得又勸紅箋:“那秘境進去隨意逛逛就是,沒必要和符圖宗的金丹死磕,等姓蒲的出來,我找個機會收拾了他。”
紅箋笑笑,不以為意:“我不可能總躲著他們,秘境裡他壓制了修為,那也是難得的機會。”
盧雁長勸阻無效,十分上火,道:“看把你能耐的,就躲一躲又怎麼樣,你怎麼不去挑元嬰呢?”
紅箋沒有反駁,只是望著盧雁長在笑,她現在易容整得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多麼好看,偏偏盧雁長對著她那雙明亮的眼睛毫無辦法,只得舉手投降。
紅箋見他終於退讓,就有了點小得意,將手裡的“中空劍”衝著他虛比了一下,看上去頗有些神采飛揚:“量力而行嘛。先從小的殺起。”
盧雁長見她難得高興,不忍心再說別的,憋了半天問她:“若是碰上丹崖宗的人呢?”
“張鈺?他又沒得罪我,看情況再說。”紅箋說完。又有些遺憾地道:“為什麼費承吉不也壓制了修為進秘境呢?”
盧雁長挑起了這個話題,只得安慰她:“你剛才還說要先從小的殺,若是實在討厭他,不想忍著,不是還有我嘛。”
費承吉已經是金丹圓滿,紅箋覺著盧雁長雖有頂級功法也不見得能跨越修為上這麼大的差距,但這話說出去就成了激將,她可不敢同盧雁長說,連忙道:“別,我能忍。待我結丹再收拾他。先對付了這姓蒲的收收利息。”
江焰沒有耽擱太久亦回來住處。盧雁長察言觀色沒看出什麼異樣。便直接問:“你師伯單獨留你做什麼?他是不是瞧出什麼來了?”
江焰十分坦然:“師伯給了我件法器,他還說‘你那朋友殺心甚重,你將她帶進宗門秘境。宗門已經是要擔著很大的風險,至於進去之後,她要做什麼,你就不必幫忙了。’”
盧雁長雖然早就估計著會是這個樣子,但聽到江焰親口承認還是難免不快,暗忖:“連自己的宗門秘境都保不住了,還一門心思想著做縮頭烏龜,專等著別人上呢。”
他語氣就帶了幾分不屑,問江焰道:“你怎麼說?”
江焰搔了搔腦袋:“我跟師伯說,到時候見機行事吧。宗門這次只有我一個人進去,不過我一個連丹都沒有結的小築基,也代表不了整個躚雲宗,要是闖了禍無法收拾,大不了將我逐出躚雲宗就是了。”
盧雁長知道江焰講義氣,可也沒想到他能說出這種話,一時到沒什麼好說的,只是拍了拍江焰的肩膀。
紅箋忙道:“你還是聽管前輩的話吧,他能看你的面子將‘中空劍’給我,已經十分不易,後天進秘境你就當不認識我,拿我和那些散修一樣對待就行。”有季有云和《大難經》的存在,為江焰考慮,紅箋也不敢叫他參與的太多。
提前設想再多也沒用,江焰只道:“到時候再說。”
剩下一天多的時間留給紅箋熟悉“中空劍”,她叫了盧雁長幫忙試驗,果如她所想的那樣,萬流歸宗吸回來的金系真元無需神炁轉化,直接便可催動“中空劍”,並且那飛劍瞬息帶上了金系功法無堅不摧的特徵。
盧雁長全無防備之下險些著了道,他嚇得“哎呀”一聲,出了一身冷汗,叫道:“這樣也可以?這法器真像是為你專門特製的。”
紅箋點了點頭,她《大難經》修煉得早,本來神識、真元就遠超旁的築基修士,有了“中空劍”,雖然法器的消耗很大,但她完全承擔得起,到這個時候,她對自己的秘境一行充滿了信心。
躚雲宗的宗門秘境入口就在武場附近,山峰陡峭,雲霧繚繞,每逢秘境開啟,山峰向兩端橫移,中間現出一尺寬的縫隙,供人進入。
幾千年下來各大宗門秘境已成定式,都是等待時機成熟,透過改變兩界相交之處的天地法則來混淆空間,勾通秘境。
今年的躚雲宗秘境之所以引起各方如此大的關注,正是因為時間未到,自往年秘境入口的地方便不停有越來越濃的白霧滲出來,這種情況,只有秘境里長出了異寶,迫不及待想要出世之時才會出現。
進宗門秘境的八十名散修因為要籤生死狀,明顯築基後期和圓滿的比較多,築基中期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