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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他的家眷自然該以身作則,省略那些儀式。”
“是嗎?話是如此,可有些禮節也不能說省就省。哪裡有連拜天地、三朝回門都省略了的道理?還有,今天你回門呢,不知道李家有什麼表示哦?咱們白家雖然不是什麼官宦,可在新河也是大戶,要是就這樣空手過來,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是啊,笑笑,讓我們看看你的回門禮,你爹孃養你這麼大不容易啊,也該和你夫婿一起孝敬孝敬你爹孃……”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康姨娘一個人瞧見白笑笑的窘迫樣子卻迴護不來。
白笑笑心裡暗罵該死,這些三姑六婆實在討厭,什麼難聽說什麼。她正想著對策,置身事外的莫尋非忽然間出聲,“夫人,一切都是在下的疏忽。”他清澈的聲音插入這一群女人喋喋不休當中,就如同一把利劍將一團亂糟糟的棉花麻利斬斷。
莫尋非說完便走了出去,再進來的時候,手中已經拿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錦盒,他把那錦盒擱在了康姨娘的手邊,“這是老爺和夫人託在下送上的回門禮。在下不太知道規矩,倒險些把這事給忘了。”
康姨娘一愣,在眾人的期待下把錦盒開啟,只見盒子裡頭擱著一塊黃色的玉墜,其中一塊較大,有嬰兒的拳頭大小,雕著笑面彌勒佛,另外三個則要小一半,都是觀音菩薩的像。
“這不就是黃玉嗎?街上隨便一抓一把。”旁邊看熱鬧的人忍不住出聲道,“當初我歸寧的時候,可是整整五大箱物件呢!”
她語音剛落,忽而就有人失聲道:“這……這不是普通的黃玉,這……這好像是金甪黃玉。”那婦人探尋似地望向莫尋非,“這……這不會真的是金甪黃玉吧?”
莫尋非優雅微笑,“這位夫人果然見多識廣,這個的確是肅慎國的金甪黃玉。”
“可是……”堂上那婦人已然動容,見所有人都面色正常,顯然並不知道這種黃玉的珍貴,“你們有所不知,十年前,肅慎國派使臣大人送一套二十八隻金甪黃玉的杯子給皇上,那位使臣大人要給這些杯子換塊襯子,我才有幸見過,據說那些杯子合起來抵得上一座城池。”
她這一說,在場諸人無不色變。想來那婦人也是有身份的人,斷然不會說假話。眾人都是面面相覷,心底都在想,若這是真的,一套杯子抵一座城池,那這一套玉墜至少也能抵上白家這一個宅子吧?李家居然送了白家一個宅子,這……這個見面禮未免也太豐厚了些吧!
一時間,眾人再不敢挑刺,誰敢對李家如此看重的媳婦無禮呢?康姨娘也流露出欣喜的神情,白笑笑卻是面色如土,不知道莫尋非從哪裡變出來這些東西,她怔怔的站在當場,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一時白二老爺從鋪子裡回來,四人便從正堂退了出來,往白家後邊不大不小的花園裡頭坐下。
二老爺從事綢緞生意二十多年,自有一套見地,他拿起那小半邊絲帕,在手中摩挲了一遍,皺眉道:“這帕子算是最尋常的紡綢,鳳鳴朝不論東南西北,到處都有這種紡綢,至於年代嘛,摸起來不是很滑膩,光澤也有些暗沉,對著光瞧還有點油,依我看,這帕子一次也沒有洗過,還被人一直拿在手上,連手油都摸上去了!”
二老爺的話讓莫尋非和白笑笑都有些失望,“爹,這個帕子真的這麼普通嗎?就一點頭緒也沒有?”
二老爺又摩挲了兩下,“的確是的。沒什麼特別的工藝。”
莫尋非也有些不甘道:“真的沒有什麼奇特之處麼?我看這手帕上的花有些特別,好像針法和一般的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手帕上繡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紫薇,但因為只有一角,紫薇花的花瓣又小得可憐,倒容易被人忽略。
他這一提,二老爺便也點頭道:“這朵紫薇的花瓣用的針法,針腳齊整,每一針都連得緊密。一層就是一個顏色,後邊一層要蓋住上一層的外線。”二老爺說著,把絲帕遞給康姨娘,“你瞧瞧這是不是釦針?”
康姨娘剛才一直默不作聲,似是走神,二老爺又問了一遍,她才點點頭道:“的確是釦針的針法,可是這種針法極少有人用來繡花的。”
二老爺也附和道:“以我的經驗來看,鳳鳴朝用這種針法來繡花的,經過我手的,絕對不超過三家,而且這種針法是咱北方人喜歡用的,南方人不喜歡這種層疊的針法。不過,這個我得回去查查貨源,依我看來,這個花的工藝也算得上精湛,應該是個大作坊做的。我們綢緞莊可能有賣過。”
總算有了些眉目,白笑笑和莫尋非對視了一眼。
“笑笑,你要知道這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