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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珠兒喚道,正見小姐凝神靜思,怎麼突然就閃身前去了。
“不用跟著!”前面的人頭也不回擺擺手,自顧去了。
“咚~”書房的門猛的被踹開,“小黑!”
蕭楚桓抬眼卻見一雙晶亮的眸子,連同那女子的微微的喘意也格外清晰。
“你怎麼來了……”還是平淡如常的口氣,或許蕭楚桓明知她為何來此,卻又故此一問。
“我只問你一句,你是否有爭儲之心?”帶著微微探尋的目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蕭楚桓並未正面答覆,其實自己也未可知,或許有絲厭煩皇權爭鬥,只是還未擺脫桎梏,談何容易?
“我只要你的回答!”對方無意識的蹙眉,晶亮的眼眸有一瞬間的黯然,“你是當真想娶那丞相庶女?”
“這是聖旨,本王自當遵從,何來想與不想!”五官冷冽,蕭楚桓並未有過多在意,身不由己罷了。
“你有沒有,絲毫的在意我?”凌飛飛晶亮的雙眸中似掩蓋了一絲難以言明的痛楚,難得自己有如此認真的時刻,其實掌心已微微有些溼意,明明知道答案,卻不死心偏偏有此一問。
他要退避三舍,自己卻不願讓他如願。
“沒有!”回答的乾脆絲毫不帶感情,按捺下內心稍起的漣漪,蕭楚桓冷淡回望對方,“本王早與你說清楚,怎麼,你還在期盼什麼。”已是不悅的神色。
“好!”一口悶氣旋即堵在了胸口,怔怔的說不出的難受,這個小黑,當真是無心無情之人,自己一顆真心奉上,卻換不來他一絲在意。
見他清冷絲毫未變的眸子,心中的熱情自然是被澆滅了不少。
不願遷怒與他,自是轉身出了書房,並未多想,從王府後院凌空一躍,徹底消失在後院中。
凌飛飛此刻五臟六腑中真氣亂竄,極為難受,尤其覺得胸悶的厲害。
前幾日自己用了兇猛之藥強行恢復內力,已是經脈不順,這段日子兼之一直在靜養,倒未出現異常。
只是現下心緒過多,幾股真氣竟交纏在一起,暗道糟糕,不會是走火入魔的跡象?
何況剛才提了真氣狂奔了許久,以發洩心中的怒氣,景象已然模糊不堪,暗自甩甩頭,剛剛走的心急,身上並未帶藥,可惡!
模糊靠著前面一棵大樹而去,只好暫且在此休憩片刻,意識卻已陷入昏迷中。
“公子,那兒好像有人?”
“去看看……”其實並未在意,只不過稍稍瞥了一眼,竟然是她!
得來全不費功夫,看你今日還有誰為你出頭?可是為什麼會獨身昏迷在此地?
“公子,這女子如何處置?”一旁的侍衛請示道。
看著倒地之人凝脂如雪的肌膚,喉頭不覺微微一緊,忽而笑道,“把她給我綁起來,送回府上,只是,切莫讓人知道了。”
“是!”身邊的侍衛拱手領命。
一行人緩緩消失在此處,再也不見蹤跡。
凌飛飛醒來的時候並不好受,身上被捆的結結實實的,昏迷前的記憶才慢慢在腦中清晰起來,怎麼自己才昏迷過去就被劫持了?
眼光順著屋內望去,並未像是劫匪的所居之地,室內擺放的皆是精玉器古玩,倒也不俗,幽幽的涎香環繞在鼻息之間,這麼貴重的香料,可是並未像是女子閨閣?
“吱~”房門悄然開啟,迎面而來的人倒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這是誰?
來人此刻卻見一雙朦朧迷惑的美眸正望著自己,“你終於醒了!”
“你是?”凌飛飛並未有絲毫印象,見他似乎認識自己,該不會是認錯的人吧?
“你連本公子都不記得了?”那人臉色卻驀地黑了起來,“哼,那日你與元裴……本公子受此大辱,你如今還是落在本公子手中了?”
啊,原來是那個蠢貨!
只是不料這洛城偏偏如此小,還落入了他手中。
凌飛飛無奈翻了翻白眼,“喂,我與你素無仇怨,你如此捆我,不算是待客之道吧?”
“本公子可沒有奉你為座上客。”那人哼唧兩聲,漸漸一步步走近。
“大哥,有話好好說,我區區弱女子也逃脫不了你的掌心,何況這是你的地盤?”凌飛飛好商好量,不注意聽,根本無法察覺她語意中的無奈。
“若非元裴那日動手,本公子也願意放你一馬,只是,本公子素來見不慣他的裝模作樣,今日也算你倒黴了!”那人一副憤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