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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蕭楚桓的臉色有瞬間的難看,冷哼一聲,並未說話,今早起來正欲與她警告一番,卻發現她似乎很是疲憊,喚了幾聲不見醒來,身上些許狼狽之狀,倒是不像睡了一夜,衣衫也破了,身上沾惹的泥土自然清晰可見。
下了馬車,阿武便立即便說明昨夜的事情,包括凌飛飛無端消失了那幾個時辰,蕭楚桓聽聞後並未作聲,她向來神出鬼沒,說道此處,便憶起了兩次初次在淮城的時候,她也是如此半夜離開了,是為了引開那些人?那第二日,自己還出手傷了她,想是不是她不想躲,是疲累不願躲吧?
想到此處,難免心間還有一些陰鬱。
自然也未立即喚醒她問詢清楚,她不說自己也未有辦法知道,正是如此讓自己難免有些氣悶。
“本王不是受你擺佈,好生安睡了一晚嗎?”眉頭微蹙,看著凌飛飛時還如往日一般沒有絲毫溫度,只覺得凌飛飛有著越發多的秘密,讓人看不透徹。
“小黑,別這樣,我還不是心疼你。”可憐巴巴的望著蕭楚桓,倒堵著蕭楚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本來是平淡無奇的對話,偏偏讓她弄出幾分曖昧來。
蕭楚桓倘若還理她便是自找氣受,索性閉口不言,卻見她的手快速在眼前閃動,待瞧清時,見她手指間夾著小小的金屬的與銀針般大小般的銀器。
“來……”人,蕭楚桓還未將這兩字大驚唿出口,便見凌飛飛對他眨眼一笑,“小黑,不必驚慌,我保護你。”
原本在眼前的身形一躍跌出了幾丈開外,無數的暗器朝著蕭楚桓密集方向而來。
凌飛飛已然抽出薄刃在手,生生將那些暗器阻擋在地,大喝了一聲,“你們保護王爺,我去瞧瞧!”越發朝著暗器發來之處掠去。
暗暗盤踞在內力在手上,便朝著那方向將劍氣滑了過去,形成一個透明的光圈震了過去,凌飛飛嘴角輕勾,居然自己的內力既然能形成這麼大的光圈,實在是意外之喜。
並未像從前一般,只感覺那力量源源不斷的傳了上來。凌飛飛左右揮落了不少暗器,朝著那方向便去了,看來昨夜的迷陣果然天亮了便困不住那些人,此刻如同蒼蠅般追了上來。
凌飛飛暗中較勁,手中的薄刃已是積力欲發,那暗器便停止下來,哼,想走,本小姐讓你們有來無回。
便見十幾個黑衣人,我去,大白天穿個黑衣做什麼,還蒙個面,大哥,你套路要不要這麼深?凌飛飛只差翻翻白眼,腳尖一掂,便加快了速度。
薄刃出手,朝追上的那黑衣人後背就是一刀,那領頭的黑衣人許是感受到了身後的殺意,適逢出箭,才將凌飛飛的薄刃給擋了回去。
眼中殺機一現,那黑衣人現下也出了十分的力量來對付凌飛飛,見凌飛飛面含譏諷之色,一雙眸子裡盡是說不盡的深意,狠戾之勁是無從遮掩的。
身後已有兵器交接之聲,想是雙方已經交戰起來,凌飛飛手中卻並未停下,處處砍向對方要害,故作一笑,“本小姐找了你如此久,今日得來不費功夫啊!”
那黑衣人並未答話,兩人也是交手一次手,她倒是吃過自己的暗虧,今日居然便被她認出來了,自己已經改頭換面,不復從前在王府的模樣,自然收起了平日的嬉皮笑臉的模樣。
裝扮成這樣也被認出,烈炎也是醉了,既然她有心殺自己,索性今日便真真正正交手一次,也好探的對方的虛實。
將全身的力道皆執行至手掌間,在快速躲閃對方攻擊間,還要尋機砍向對方的命脈,自然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分心,眼見她揮來的劍氣威力不小,自己也險險不穩,才道,“幾日不見,你似功力大增?”心中的咬牙切齒凌飛飛自然是不知。
烈炎如何知道凌飛飛初次的時候正好碰著內力全失,哪知她竟然是難得的高手。
“那本小姐豈不是多虧你承讓?”凌飛飛嬌笑道,烈炎正苦與對手的難纏,凌飛飛倒是還有心情玩笑,自然戰局一幕瞭然。
烈炎向來奉行打不過就跑的原則,自己又不是傻子,自己與她過了這幾招,險險被她擊中要害,還是想個法子開熘為上。
“是嗎?”烈炎欲舊計重演,凌飛飛怎麼會看不出,迅速閃開,只聽的嗖的一聲,幾根銀針便穿透了凌飛飛身後的樹葉,穩穩紮在樹幹上。
烈炎才顧不得傷的了傷不了凌飛飛,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就不奉陪她了,凌飛飛才在地上迅速拾起一塊小石頭,朝烈炎的腿上飛去。
便清楚聽到他悶哼一聲,身影便一踉蹌,停了下來。本小姐讓你經脈斷幾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