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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去準備些其它東西,可李氏許是嫌一個人對著藍瑾兒彆扭,就尾隨著阿梅走出了柴房,一個人在後院裡站著,藍瑾兒的多傷多衰之身也不牴觸休息,於是爭分奪秒的瞌睡起來,反正耽誤的也不是她的錢。
不過一會,阿梅就帶領著豆腐坊的夥計一行六人浩浩蕩蕩前來,每人肩上都挑著一擔豆腐,一扭一晃的頓時就把清冷的後院給喧騰了。bxzw。
眾人看來都很畏懼李氏,放下挑子後就原地待命。
老莊上前幾步,“妹子,你看是都挑來呢?還是先就這麼多放這裡?”
這不過是冰山一角,李氏睨視著一擔一擔的豆腐,揪的心都快碎了,這可都是叮噹響的銅板白花花的銀子,是老伴的藥,是三的書,是一家人的口糧!
頂天立地的李氏卻是拿這些一碰就碎的豆腐沒一點的奈何,卻又不願在眾人面前顯示她的脆弱,因此難得地顯露一絲苦笑,“你們都聽宏兒媳婦的,這些豆腐我都交給她了。”
不等說完,就迫不及待地轉身走了,雖然步履匆匆,可卻不似以前的雷厲風行,高大的背影,也少了點威嚴,添了點落寞。
老莊長嘆一口氣,唉!從沒見她這般失落過!
“咳咳。”
李氏一走,畏畏縮縮的佟氏就抖擻起來,清了清嗓子,聲音尖銳的生怕屋子裡的人聽不見,“沒經過事的以為有張嘴巴就是能耐,想邀功麼,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別扯騰著大家夥兒跟著白白忙活,我們可都是有家有室的大忙人,不像有些人,哼,悠閒自在的躺在床上吃喝有人伺候著,折騰的起!”
老莊瞪了她一眼,恨得牙癢癢,“你能不能不說話!你有能耐就把這豆腐都買了去!”
“我——”佟氏還想回嘴,卻被老莊著實惱怒的目光給噎了回去,極為不甘地朝著柴房吐了口口水。
藍瑾兒躺在床上惡寒了一番,狗改不了吃屎!潑婦中的極品!
屋外的人被佟氏這一吵鬧也煩躁躁的,卻也站在門口為難,都進去?那可是婦人家的臥房,男人家進去不大合適,且也容不下這麼多人。
“阿梅,翠平。”老莊想來想去避嫌還是很重要的,“你倆且去聽聽宏兒媳婦是怎說的,完了出來告訴我等照做就行。”
阿梅點點頭,看著佟氏,“嬸,走。”
“翠平!你可別再生是非了,否則你就去賣了房子賠人家錢!”老莊不放心地朝著佟氏的背影半叮囑半唬喝。
一提到錢,佟氏倒也知道利害關係,於是嘴上應著。她可不是那種做了虧心事會臉紅會愧疚的人,雖說昨兒也確實有過一陣子的害怕,擔心這小賤人死了得她償命,可真等她醒來了,又嫉恨她這個剋死相公的寡婦怎會這般命大,出了那麼多血都能不死,難不成,老天爺都向著她?因此,實在也是沒得好臉色的。
藍瑾兒自然不會傻到和這種鄉村潑婦計較,教訓是少不了的,不過不是現在,一切還得等身子骨康復了再說。因此也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簡明扼要的交代佟氏需要準備的一些瑣碎物品。這佟氏雖然為人可惡,可腦瓜子倒利落,藍瑾兒說了一兩遍,她竟都記住了。只是因藍瑾兒對她的冷嘲熱諷無動於衷而大受挫敗,心下不爽,又有點妒恨她能頭上頂個包還攬下了這檔子大事,若是成,她不定得意成什麼樣?若是不成倒好,自己可以大肆的取笑她一番,可為難的又是那五貫錢的賠償金。。。。。。
佟氏就這樣糾結的拉了兩個夥計與她一起置辦雜七雜八的一堆東西去了。留下阿梅在柴房裡不厭其煩的虛心學習,她的積極性倒是挺高的,聽的認真,學的仔細,不時插上一句,“等等,這個再說一遍,我沒聽懂。”“等等,醬油,是要多少去了?”。。。。。。
藍瑾兒好不容易將毛黴乳腐和五香豆乾的製作方法三折四繞的講完,阿梅卻還在嘴裡漏七岔八的複述不清。
“停停停!”
藍瑾兒氣的差點吐血,好歹也是個村姑,阿梅你怎能笨成這樣?現在是教你做豆腐,又不是教你煉製丹藥,至於困難成這樣麼?想當年她也就看飛飛媽做了那麼一遍而已!
“那個,叫婆婆多出點本錢都做成油豆腐算了!”藍瑾兒恨鐵不成鋼,早知道,留那個潑婦下來了怕是更省勁。
“油豆腐?”阿梅撓頭,愧疚道,“不好意思啊,我忘了油豆腐是怎樣做的了。”
“你當然忘了!”藍瑾兒徹底服了,“因為我還沒說!”
“啊?”阿梅無辜的眨眨眼睛,面露難色,嘴上卻安慰道,“沒事,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