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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兒拉胖子作陪,在書房呆了半日,雖然她不是福爾摩斯,可也知道案發現場的重要性。所以,可疑不可疑的她都過目一遍,揣摩一番。
“瑾妹,這花是你插的?”
唐福貴已經奉旨翻遍了所有角落,卻無一有價值的線索,也就不再有了之前的熱情。坐在一根橫倒的凳子上歇息,看藍瑾兒有模有樣不厭其煩的對著一幅東巴古畫冥思。
“嗯。”藍瑾兒頭也不回的答道,因為飛兒喜歡花,所以她也就樂得大展其插花之藝,在許多房間都有擺放。“那是嫦娥奔月,怎樣,形象麼?”
“嗯,還真有點那意境。”唐福貴點頭,他雖對花草無研究,可各門藝術之間都有相通性,賞析的能力還是有的。因而又問,“那黃色的一小串是什麼花,我看著有些多餘。”
說著徑自走到屋左角的多寶格,從格臺內的花瓶裡取下那一串花來,自言自語的道,“卻是畫蛇添足了,不過若是一大串到又是錦上添花,權當是那株桂樹。”
藍瑾兒聽著好奇,便回過眼來,“什麼小串大串的。”
“喏,這個。”唐福貴捻起兩根指頭粗的一串花來,比劃著放在剛才的位置,“你看,是不是拿掉更好?”
藍瑾兒微怔,這瓶花是她昨天晚上插的,並不記得有這支花在內。
看著那花,藍瑾兒心裡猛然一搐,神色頓時黯淡。是洋地黃,又名毒藥草。是一種很好的治療心臟病的草藥,可同時,也是毒藥。
她的身邊,果真有內鬼。還做得如此隱蔽。一小串黃色的花夾雜在一大瓶淡黃色為主的花藝裡。若不是唐福貴繪畫養成的挑剔慧眼,竟然連她這個插花人都糊弄了過去。
“瑾妹,你怎麼了?”唐福貴見她臉色不好,以為是自己失言又得罪了她,“我也不是說你插的不好,不過要虛心接受他人意見,精益求精才會有進步。。。。。”
藍瑾兒不等他說完,便沉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找到飛兒發病的原因了。就是它。”
唐福貴怔住,不解的看著她。藍瑾兒便解釋道,“就是這束花,有毒。普通人聞了可能沒什麼。可它卻能誘發一部分有精神病史或者神經衰弱患者的病情發作。這束花突然隱藏在這裡,絕對是有心人所為。”
事到如今,藍瑾兒不信也得信。
可會是誰?
瑾芳宅的人手有限,丫鬟們雖是有分工,可事實上界限也並不清晰。所有的人都有進入書房的機會。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拿了這束花放在這裡?誘使我二嫂發病?”唐福貴錯愕道,“為什麼?”
“聰明瞭不少。”藍瑾兒誇道,比起以前的木訥,如今的反應還算不錯,“的確,做這種事一定是有動機,有目的。總不可能是為了破壞我的傑作。”
她不知道胖子知不知道唐府裡女人們之間的爭鬥,可事到如今,她必須和他談一談。
於是她將她所知道的飛兒的事一點不落的都告訴了他,唐福貴聽後果然巨震,“不可能!二嫂怎麼會是中毒!誰會這麼狠心?我不相信!”
“你二嫂不僅是身體中毒,而且,我懷疑有人給她不定期的心裡催眠,不停的將一些恐怖意識注入到她的腦海裡,導致她精神錯亂不得康復。”
藍瑾兒不管唐福貴是不是能接受,可她,必須讓他知道人心會有多險惡。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人的手段可以多麼的毒辣殘酷。
“怎麼會這樣?”唐福貴失神的唸叨,“會不會是誤會?”
看來,胖子他娘是太疼這個兒子了,家宅裡的爭鬥他是一點都不知情。不比二爺,只聽她一提點,便全然相信了這是事實。
可藍瑾兒何嘗又忍心?胖子生性單純,待誰都真誠,說一不二。如今突然告訴他與他朝夕相處的家人裡,竟然有帶著人皮面具的魔鬼,他又怎能不震驚痛心!
“胖子,我告訴你這些。是因為我們也已經成了別人的肉中刺。如果這一切都得我一個人來扛。我怕我會受不住。我需要你陪著我一起走過這片陰暗叢林。所以,你必須面對這一切,你必須得學會保護我。像個真正的男子漢那樣,懂嗎?”
一時之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原本多麼美好的世界,卻在一刻之間連連塌陷,幾乎將他砸的粉身碎骨。
唐福貴覺得自己很沒用,什麼都不知情,什麼都使不上勁,與白痴有何區別?
與藍瑾兒的婚事不能自主已經讓他很煩心了。又有個楚尋突然跑出來站在他面前與他心愛的女人卿卿我我。雖然,或許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