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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尺長的插在門上寫了歪歪扭扭的幾個字的木牌上,細細分辨之下才認出了是“請勿打擾”四字。不由的蹙眉思索,這是何意?瑾兒在屋裡?為何不應聲?生病了?聽說,接青回府那日她就病了的,莫非還未愈好?
唐二爺皺著眉頭,真真“情”一個字,苦煞多少痴男怨女便一掌劈開了門邁步進屋。一陣濃郁的酒味撲鼻而來,伴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他疾步往裡走,看到翠紗幬是放下的,床榻前有錦履。便知藍瑾兒定是還躺在床上,恐她出意外,忙挑開帳子。見她面色緋紅,雙眉緊鎖,神態慵慵,卻似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於是又一番喚喊,終於將藍瑾兒喊了起來。
藍瑾兒睜開眼,恍惚看見個人影,慢慢的,那輪廓,那顏色,逐漸的形成了摸樣。
胖子他哥?怎麼還在做夢?怎麼還夢見了他的家人呢?不行不行,我不要夢見和他有關的人。於是她又閉了眼。
“瑾兒,我是二哥。你喝酒了?可清醒了?”
唐二爺更是眉頭緊鎖,好好的人,都被三娘折騰成什麼樣了心裡更是下定決心,再不能任由爹縱容那個女人囂張下去了。唐家,早晚要毀在她手裡。
藍瑾兒再次睜開眼,眨了眨眼睛,任由唐二爺那清雋成熟的臉逐漸清晰,不是做夢?
於是撐起身來,卻是牽動了傷口好一陣痛。
“你受傷了?”唐二爺蹙眉,幫忙扶她坐起。到底這幾天發生了多少事?也不知道她這個大夫是怎麼當的,總是一身傷。
“沒事。二爺,你如何來了?”藍瑾兒痛的縮嘴,“可不可以請二爺給我衝一杯醒酒茶?”頭很重,捶了兩下自言自語口齒不清的說,“大丫二丫呢?怎麼二爺來了也不招呼?”
“行,在哪?”他立即起身,目光下意識的搜尋,口中道,“你不知道?”
藍瑾兒微怔,不知道什麼?
也不多想,指著多寶格上的藥箱,糯糯不清的說道,“裡面有一個廣口琉璃瓶裝著我磨的葛花粉。醒酒是最好的,可以千杯不醉。一會剩下的都送給二爺吧,你應酬多,經常喝酒傷肝。沒事吃點這個對身體有好處。”
二爺捧著瓶子苦笑,醉成這個樣子,還不忘關心人,不知是職業病呢還是天生一副菩薩心腸。想著她既然有這麼好的醒酒法子卻自己不用,可見是故意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