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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瑾兒把玩著荷葉上的水珠,很不配合的冷臉孔回道,“我出診去了。”
大丫也不問她出哪門子診,只探著頭看她將荷葉上的一顆水珠搖成五六顆水珠分散在四處同時轉動,很是奇妙。二丫則跑到後面和楚尋說話,“楚大哥,小姐為何不高興?”
“既然是小姐,自然會有些小姐脾氣。沒事,可自消自愈的。”楚尋看著那張和他賭氣的臉打趣道。
藍瑾兒氣的將荷葉一甩,水珠頓時撒了大丫一身,大丫不躲不閃,甚是沒眼色的咋呼道,“小姐,你怎麼不玩了?教我玩行不?”
全都不道義就沒有人來安慰她,關心一下她麼
藍瑾兒鼓著腮將兩手的荷葉荷花都交與她,“明早我要吃荷葉粥”
說完就趾高氣昂大步往前走,兩個丫這時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鞋子全換了,脾氣更是不同往常,猜想到一定發生了什麼不順心的事。
楚尋看著她生悶氣的樣子心情特舒暢,滿面春風,如花綻放。
兩個丫俱都拿眼盯著藍瑾兒的背影。
一個生悶氣,一個笑嘻嘻,一個面無表情,搞什麼?
“沒事,你們去休息吧。我去勸勸她。”楚尋打發走了兩個丫,又附在幽然耳邊說了幾句,幽然聽了恭順的福了福便獨自回房。
楚尋瞬移到藍瑾兒身後,怡然自得的順著她的步伐往屋裡走。
藍瑾兒以為是大丫,悶悶的道,“你還不去打水,我要睡覺了。”
他無意再惹她不開心,笑道,“瑾兒,想不想看變戲法?”
藍瑾兒嚇一跳,沒想到會是楚尋。他不是一晚上都在嘲諷她麼?恨死他了
不過一聽他說變戲法,心裡不由的瞬間鬆動。臉上卻依舊矜持著,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你愛變不變。”
說著刻意打了個呵欠,“要變就快些,不然我得睡覺了。”
楚尋不容招呼就霸佔了她的美人榻,半臥半坐,霜袍墨髮傾灑,瀟灑不拘。他笑著搖搖頭,明明眼裡都放光了,還嘴硬。不過,若是再不順著她,怕是明早的荷葉粥就沒他的份了——拒絕供食是瑾芳宅女人們慣用的伎倆。
藍瑾兒只好坐在新換的天鵝絨團席上,揪著眉狠抓他的小辮子,“你這姿勢就不正確,沒有魔術師的範。”
楚尋琢磨著什麼是範,卻也不起來,只說,“管他什麼範,能變出東西來就是好範。”
說著漫不經心又很優雅的那麼往袖子裡一掏,手中便帶出一道熟悉的色彩。藍瑾兒定睛一瞧,不是從給王妃的那個金花珀佛像麼?可再一凝神,又不是。雖然乍看一眼很像,可仔細一瞧,雖是個塑像,卻是個女人的塑像。
楚尋將塑像遞給藍瑾兒,看著她眼裡的疑惑,解釋道,“這是我娘,是我一刀一筆給雕的。是不是和我很像?”
看不出他還有這本事,藍瑾兒的目光從楚尋好看的嘴角移到手中的雕塑上。細細的瞧著,兩個巴掌高的雕像,神態很是豐滿生動,衣袂長髮翻飛,目光幽美靈異,鼻子挺拔柔美——的確和楚尋很相像,貌似,神似,韻似。
“瑾兒,你可否告知我,當初你拿來典當的髮釵是從何而來?”楚尋看著她認真賞析的樣子,脫口問道——原本,並不是想和她談這些的——無奈他在她面前總是。。。。。。
那東西果然有來頭,不過她卻在楚尋的眼底,覺察到了一抹失語後的懊悔之色——雖然只是一剎那就不見了。
“是不是王妃的話讓你思念母親和妹妹了?”藍瑾兒並沒有以牙還牙的拿話去刺傷他,反而很隨意的挑開了話題——也因為她不知該如何回答。這一岔,又忘了問東西到底是藏在哪兒的了。
“你還沒回答我。”楚尋看著她忽閃迴避的眼神,堅定了探討這個話題的明確性,既然問都問了,不如就問個結果。早晚,也是要和她好好談一談的——她的意識為何難以捕捉?
藍瑾兒蹙眉,也跟他說她失憶了麼?撒謊的話,真讓人覺得很沒勁。
“楚尋,那兩個髮釵是你母親給你妹妹的遺物麼?”藍瑾兒猜測,換了個舒服的坐姿,正臉對著美人榻上斜臥的美人兒。
楚尋的目光落在那在燈光下流溢著幻彩的雕像上,楚楚的鼻子和娘長的一摸一樣,若她能活到今日,也應該和瑾兒一樣俏皮可愛吧。
“不是。”楚尋搖了搖頭,臉上並不掩飾心底的悲傷。
想來也不是,若是的話,他怎會一再出言調笑她?除非他是神經病。
藍瑾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