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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是不是發生了很多事?”大丫替他拉開椅子,斟上一杯水。屋中的擺設,還如成親那日一樣。高檔的烏木桌椅,鋪著做工精緻的金色提花錦布。高貴喜慶,金碧輝煌。這不是姑爺的品味,只因為小姐曾今的一句玩笑話,他卻放在心裡了,才如此佈置。
“你也坐。”唐福貴先行坐下,靠著椅背,看起來精神不錯,可眼底難掩疲憊。喝了口水,問道,“可是聽到一些什麼不好聽的話了?”
大丫抿著小嘴點頭,拉開他旁邊的椅子撫平了石榴紅的裙子坐下,“是不是因為小姐這些日子不住在府裡,惹了很多的閒話?”
唐福貴搖頭,眸光頓時沉重無比,語氣也凝重了許多,“不盡是。最近生意上出了很多事。昨晚織染廠的倉庫失火。前一段貨船被海盜劫走,船上的五十多名兄弟無一生還。前天傳來訊息,西北有一處礦山塌方。數百名礦工被活埋。這是大事,還有一些小災小難,不盡其數。”
大丫咂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怎麼會這樣?都是你和小姐成親後的事?”
唐福貴嘴角上揚,想故作輕鬆的笑一笑,結果卻笑的甚是苦澀。
大丫愕然,捂著緊張的砰砰亂跳的胸口,沒想到短短數十日,竟然會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所以,府裡到處都在說小姐是災星?是瘟神?”
“那都是下人們的胡說八道,我不信這個。”唐福貴怕她誤會他的心思,敢忙表明心跡,又說,“爹和二哥也不會信的。只是最近的事太多,沒有功夫理會府裡下人們的議論。”
大丫揪著眉頭,府裡的事都是太太們打理的,哪裡需要他們男人家來管。姑爺這麼說,不過是不想讓她擔心罷了。如此看來,太太們一定已將這一筆記在小姐頭上了。下人們才敢肆無忌憚的到處說。
“那,損失豈不是很慘重?對唐家影響大嗎?”大丫擔憂的問。一艘商船要多少錢?一批貨值多少錢?唐府的織染廠是全國規模最大的幾家之一。那倉庫的貨物肯定不是一般的多。不管哪一樣,那都不是小數目。況且,還是接踵而至的災難。還有那麼多的人生死未卜,肯定也已是凶多吉少。
因為藍瑾兒不將大丫當下人,唐福貴也就不忌諱她問的太多,神情憂慮的說,“暫時影響不大,還承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