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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那個女人動了心?”
月影婆娑,夜風清涼如水。白衣女子臨江而立,皎若仙子下凡塵。白紗遮住了她的臉,只看得見雙目如星辰,幽亮深邃。
“是。所以你不殺我?”寒星有些生疏的看著錢塘江的浪潮。水,五年,他過了五年沒有水的日子。
“是。你很聰明。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嗎?”白衣女子的聲音有些啞,不過,一聽就是經過偽裝的啞,很不真實。
“你替我解了毒,就不怕你不是我對手?”寒星向河畔走進幾步,有些渴望,可又覺得不大真實。他每天都在盼望著這一刻,可真當這一刻來臨又有些怯懦了。好像上一次接觸水,已經是上一世那麼久遠,久遠到讓他忘了自己。
“除非,你愛她會勝過愛你妹妹。不然,我永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白衣女子發啞的笑,夜風似乎想要掀起她的面紗,想要看看潔白的面紗下該是一張怎麼樣迷人的面孔。可是,總是缺那麼一點兒力道。
“其實,這些年來你替我辦了不少事,按說,我也該給你自由了。這次,不給你任務。”她有些自得的說,似乎一切都運籌帷幄。
寒星閉上眼睛,鼓著勇氣跳下浪潮起伏的錢塘江。
水,讓他想起她的肌膚。他微眯著眼睛,像一條歸水的魚,擺動著靈活的肢體。
“哈哈哈哈。。。。。。”白衣女子仰天長笑,乘風飛去,優美如一隻美麗高傲的白仙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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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些都是你說的草藥,也不知道對不對。”二丫提著花籃,裡面躺著數十種花草。
藍瑾兒理了理裙襬,朝二丫手中的籃子看去,“對,去洗乾淨了晾乾。哦,慢點,你先讓大丫畫下來。”
“大丫去醫館了呀。小姐,最近你很恍惚哦。”二丫不滿的看著她,“為什麼讓大丫畫?我二丫畫的不好嗎?”
藍瑾兒丟給她一個“你說呢”的眼神,然後坐在地毯上做瑜伽。
二丫吐了吐舌頭,雖然很想避開藍瑾兒受傷的那邊臉,可目光還是不經意的往那道傷疤看去。多好看的一張臉,卻當正劃了一道。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消,不消怎麼辦?
每每一想到這裡,她就恨得咬牙切齒,將唐福貴和青和三太太大太太咒罵個百幾十遍,得直到有事打擾她為止,咒罵才會停歇。
念曹操,曹操就到。
“你給我滾”二丫隨手舉起手中的籃子就朝走到門口的唐福貴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