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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家很想夫妻恩愛的好不好?
雙手被他禁錮,她的臉微微泛著紅。被說中了心思卻依舊想辯駁,“什麼逃,洗洗更健——”
不知從哪學來的廣告詞還沒念完,他吻住她的唇,像是附著魔力一般,她奇蹟似的沉默了,未完的詞安靜的吞進了喉嚨裡。
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敢看他,他總是那麼的深情,眸光灼熱的會將肌膚燒燙。
他微微的眯著眼,薄唇蹭著她的,溫柔而輾轉的吮吸。她意識裡還想逃,好像這麼的哭過就和他這麼親熱有些不好意思。可她找不到逃走的動力。
說白點。她渴望他的唇,渴望被愛的感覺,渴望被他小心的呵護。
害怕壓著她,他一手撐著身子,一手託著她的後腦勺,好讓她迎合他的時候不那麼的費力。他慢慢的加深著這個吻,悠久而綿長。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靜止,她情難自禁的伸出雙臂吊著他的脖子,品嚐他口中那久違的味道,慢慢的沉醉,慢慢的被幸福湧繞。
可是,她突然撐開他的頭,幽怨的看著他,霸道的說,“有沒有這麼吻別人?我不許”
他的喉嚨裡傳來幾聲低笑,眸中卻滿是柔情蜜意,“你不專心,和相公親熱的時候還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真該罰,要重重的罰。”
他埋頭親她,她卻用力的掙扎,很沒有覺悟的繼續說,“你發誓,發誓這輩子只親我一個,只愛我一個。不然,我,我帶著女兒跑路。”
他好笑的看著她,“為什麼要帶女兒跑路?要把兒子留給我?做孃的不能這麼狠心,你捨得我們,我們可捨不得你們。”
她忍不住笑,卻是咬著嘴唇憂憤的看著他。不說是吧?真不說是吧?真的真的不說是吧?
看那大眼睛裡又要滴出水來,他趕緊舉手發誓,“我,姓唐,名福貴,字禹圭。發誓今生今世都只娶藍瑾兒一人為妻,只愛她一個,只親她一個,只拉她一人的手。。。。。。。不對,我兒子女兒總可以牽總可以親總可以愛的吧?娘子,這個誓該怎麼發?”
“你太壞了”藍瑾兒又好氣又好笑又想哭,重重的拿拳頭砸他,“你一點誠意都沒有你是不是想腳踩N只船?家裡家外的你都捨不得丟。”
“娘子,你又冤枉我。”他無奈,他對她發過的誓還少嗎?也不嫌重複?既然不嫌重複,那他就重複好了,“我發誓。我只愛你,愛到地老天荒,愛到海枯石爛。我只娶你,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