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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暗樁由牆角撲出,刀隱肘後,突然輕咦一聲,一個說道:“咦!明明看見這兒有人,怎又不見……”
如煙驟然掠出,素手疾分,兩賊不知背後有人,一聲未出撲地便倒。
姑娘火速抓住兩賊,退回壁角。院落對面,爬牆虎爬滿高牆,正好隱身向另一條甬道察看,她雙足輕點,人似輕煙向那兒輕飄。
她距藤蔓還有丈餘,兩條黑影暴起,來意不善,快逾電光石火。她輕聲叫道:“我有話說!”聲出人伏,貼地向側急旋,纖足一點,疾射壁角,方站起回身。
好險!她要不出聲,準著了道兒,指尖由她脊心穴上掃過,幸而對方並末下手。她驚出一身冷汗,駭然變色,暗說:“這甘龍的功力,委實駭人聽聞!”
她一站穩,兩黑影已如影附形,回身追到,正屹立在她身前八尺外,黑罩覆住頭面,看不出是誰。
她輕聲問道:“是甘鏢頭麼?”
“別問是誰,姑娘意欲何為?”逸雲變著嗓子問。
如煙一怔,聽嗓音就知來人不願露形跡;兩人一高一矮,高個兒雄壯倒像甘龍,可是背上沒見他那把成名兵刃柴金刀;矮個兒更看不出端倪。
“這兒不便說話,務請兩位爺賞面,到僻處一談。”如煙不敢貿然,想將兩人引開。
“用不著,這兒的暗樁全被放翻了,有話就說。”如黑不知怎地,見了漂亮妞兒就生氣,語音很不友善。
“兩位是為九葉玉芝而來麼?”
“正是為了此物。”
“這是甘鏢頭身家性命所繫之物,小女子有不情之請,望兩位高抬貴手,不管此事。”
“姑娘不是也想要麼?”
“非也,小女子雖不肖,亦不做這種絕事。”
“那又何必見阻?”
“此事中含隱情,事雖非為九葉玉芝,但需此物了結十八年前一段血海沉冤公案,事後玉芝物歸原主,決木食言。小女子已經洩露甚多,兩位如不放手,我……”
“你待怎樣?”如黑突然插口。
“肝腦塗地,在所不惜。”如煙語音沉痛,反手要去拔劍。
逸雲問道:“真有那麼嚴重麼?”
“滅門之恨,殺父之仇,比天高海深,勢在必報。”
“正主兒是誰?”
“恕小女子不敢奉告,望兩位諒我。”
“姑娘似乎仇人滿江湖,夔州三百餘口難道不夠償還麼?”
如煙駭然倒退兩步,抽口涼氣說道:“兩位怎知此事?”
“我倆目睹經過,但不願插手。”
“主兇乃人間兇魔,仇人極眾,一日不手刃這些兇人,小女子絕不甘休,任何代價也在所不惜。”
逸雲轉問如黑道:“我們暫且放手,如何?”
如黑默然點首,良久方說:“依你。”
如煙屈膝拜倒,哽咽著說道:“小女子默唸先父名諱,叩謝兩位大德。”
兩人閃在一旁,逸雲輕聲說道:“江湖鬼蜮,稍一不慎,橫禍立至,一切心力全付流水。姑娘,切記守口如瓶。”
姑娘拜罷盈盈起立,正色道:“小女子知道點蒼甘家父子孫三代,皆有俠名,諒不致洩露小女子行藏,故敢真言;日後定遵所矚,守口如瓶。”她日間親見甘龍功力驚人,還以為逸雲是甘龍呢。
如黑本來為如煙嘆息,這一來倒笑了,說道:“你怎知我們是甘家人?”
“剛才見面承蒙手下留情,惟有甘德頭方可以臻此。如小女子所料不差,這位定是飛刀甘龍大俠。”她向逸雲一指,隨又向如黑一福,說道:“姐姐定是人稱美紅線的甘鳳姐姐。”
“啐!胡說八道。”如黑似怒非怒地叫,一拉逸雲說道:“把少爺當作姑娘,見鬼!我們走吧。”說走就走,只一晃,蹤影全無。
兩人出了莊,撲奔太平口,逸雲埋怨他說道,“要你別帶什麼茜蘭草,你偏喜愛那香噴噴娘兒們的東西。這可好,讓人嗅著說你是女人,看你還帶不!”
如黑粗聲粗氣地說道:“偏要帶!下次我不撕她的嘴才怪,哼!”
“好在你不是女人,不然我看你會整日埋在脂粉裡。”
“你胡說什麼?”如黑嗔叫,輕徑一掌擂在他的肩膊上。
“你不是全聽見了麼?哈哈!”
兩人返回客店,專等明日好戲上場。
逸雲、如黑一走,如煙沒看清他們是怎樣起步的,驚得怔住了,心裡暗說道:“好高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