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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吞下後,詫異地問道:“雲弟,你……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需休息片刻了。”他滾倒在壁角,強壓心潮,不久酣然睡去。
十天他未獲片刻休息,四出窮搜萬峰千巒,子午兩時還得趕回以真元引度減少姑娘的痛苦,數經捨死忘生的狠鬥。別說是人,大羅金仙也得叫苦連天。
他一直睡到日落西山,黃昏屆臨,方悠然轉醒,一蹦而起。
洞中無人,他吃了一驚,脫口叫道:“芸姐!你在哪兒?”
洞外傳來如煙的嬌柔語聲:“雲弟,別出來啊!”
瀑布的水聲有異,不用猜,姑娘在沫浴。他奇怪,怎麼她竟復原了?
她確是復原了,不然怎能行動了?
雪蓮下肚的半個時辰後,她感到一道寒流自丹田下升起,緩緩滲入渾身經脈之中,那令人窒息的炙熱感覺,逐漸消失了。
再半個時辰,渾身腥紅的顏色漸次退去,下身浮腫亦消,已回覆往昔晶瑩凝脂般的光采。
她一抬手,手能動了;一抬腿,咦!也能動啦!她喜極而泣,用纖手掩面不讓聲音發生,以免驚動沉沉睡去的逸雲,靜靜地讓淚珠奔流。
良久良久,她終於拭掉眼淚,靜悄悄地坐起,不由粉面泛上了紅潮。
她身上只有簿薄的褻衣逆褲,奇峰小腰透凸玲瓏,皓腕玉腿橫陳,自己看了也覺怦然心動。
她拖過被單掩上身軀,向壁角的逸雲看去。
逸雲疲勞過度,睡得正甜。原是紅馥馥的俊面,現出了蒼白之色,眼眶兒暗影末退,緊閉著缺少血色的雙唇。鼻息悠長,只見胸膛徐徐起伏。她幽幽一嘆,自語道:“苦了你了,雲弟。十天十夜,你為救我而不惜萬金之體,目未交睫,食不果腹,我……我殺身難報!”
她淚眼模糊,凝視著逸雲。不久,她只覺眼皮兒發酸,濃重的睡意爬上限簾。她打一呵欠,也緩緩躺下了。她不知雪蓮已在她體內,隱下了重重危機。兩毒先是中和,最後毒性漸漸各展本能。
黃昏之際,她先行醒來。在毒發之時,她感到痛苦難當,但得逸雲以真元相護,身體並未受損;在其餘時辰中,她獲得平靜的休息。所以她只小睡一會兒,便已精神復原,並無大礙了。
逸雲仍在酣睡,但臉色漸復正常,俊面已泛桃紅,唇間已有血色,黑眼圈全部不見了。
她不敢驚動他,一聽洞外水聲潺潺,不由心中一動。女孩子大多有潔癖,這些天來渾身夠髒啦!便悄悄挾起被單折出洞外,到了瀑布之下。
空山寂寂,森林參天,四野人獸絕跡。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撲通一聲扔掉被單跳入瀑布下水潭。
洗掉渾身汗汙,將褻衣褲也洗了。逸雲恰好醒來,幸好沒出洞找她。
褻農她在靜僻處曬著,這東西男人看了會觸黴頭。她裹著被單,嬌羞滿面地垂首回到洞中。
逸雲訝然叫道:“咦!芸姐,你真好了?”
姑娘不敢抬頭,她溫柔地問道:“雲哥,你還感到疲倦嗎?怎不多睡一會兒?”
“慚愧!這點疲勞也禁受不起,竟然一睡三個多時辰,我得好好苦練呢。”
他精神己復,聲音也顯得生氣勃勃,略一伸手腳,便將肉脯和乾糧取下,說:“今晚我得搜一搜附近,看那些魔頭可曾走了。芸姐,先填飽肚皮再說。”
姑娘側身坐下,粉面紅潮仍末盡退,她說:“雲弟,帶我去嗎?”
“你在這兒歌息,我一個方便些。”
“那……那……”
逸雲若無其事地說道:“我想,我不會輸給他們任何人。”
“他們人多著哩!而且……我仍然渾身無力,如有猛獸前來……雲弟,你奔波了這十天十夜,今夜何不將養一宵?”
“不用了,我已精力盡復。不過,我倒是不放心你一人在這古洞待著。”
“雲弟,不必去找九幽異人了,我不是好了嗎?”
逸雲長嘆一聲,搖頭道:“要真復原,我還去探搜什麼?一切付諸天命,只好一盡人事了,不說也罷。今晚將息一夜,明日再說。”
這一夜平安無事,逸雲經一日夜行功調養,精力盡復,依然回覆本來面目。
如煙也感到精力充沛,了無異狀。她沒帶夜衣,逸雲只好將青衫讓她穿上,撕掉尺餘下擺,一雙玉腿映掩;確是岔眼之至。
翌日凌晨,兩人結束停當,龍淵劍仍交如煙佩帶,逸雲則用如黛贈他的摺扇兒。兩人踏著晨曦,向童子拜三老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