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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佛爺不勉:強,悉從尊便。”他朝指向逸雲雙目戳去。
姑娘狂叫道:“不許動他!”
“你不聽話,佛爺怎不敢動?”花和尚指尖虛懸在逸雲眼前。
姑娘慘然長嘆,緩緩地退去破青衫,身上只有褻衣和肚兜兒,真夠她受的。
和尚雙目噴火地叫道:“快,還有褻衣。”
褻衣一落,尖球形的高聳玉乳令人心動神搖,不克自持,渾身玲戲透凸,佛祖也得動心。
和尚抬直身子,急吼吼地叫道:“脫光,往這兒走!”
“和尚,你想毀約麼?”祁連陰魔厲聲喝,十指不住伸縮,向和尚跨了兩步。
“你別急,有你一份。”
和尚叫道。他乃是大名鼎鼎的淫魔,和他那鬼師父朗月禪師同是色中餓鬼,走遍天下,所見過的女人不知其數。他承認,眼前這翅兒確是前所未見的頂兒花魁,由肌色和僅有的點紅珠似的乳頭,還有那臂上近肩處那指頭大的守宮砂看來,這妞兒還是個處子之身。他心中狂喜,獨佔之念大盛。
他想等姑娘一近身,挾起便走,憑老陰魔的功力,要追趕實非易事。
他打如意算盆,祁連陰魔卻不讓他如意,厲喝道:“不許走近!不然我是先斃了她,大家拉倒了。”
花和尚說道:“你不成,她聽我的。制住她再交給你不遲。”
姑娘冰雪聰明,心中一動,拭掉眼淚,臉上綻起春花似助微笑,玉手半扯著肚兜向下緩緩移動,向祁連陰魔說道:“老色狼,我不得不聽和尚的話,你……忍耐些啊!”
祁連陰魔無名火起,臉上更為獰惡,一步步向和尚走近,一面對姑娘說道:“你非聽我的不可。和尚,你再敢叫一聲試試?祁連陰魔豈是省油之燈?你,禁不起老夫的一掌。”
“和尚,你真要我麼?但你要被他傷了,怎生是好?我……我還是聽他的吧!”姑娘委屈地叫,向和尚送過一瞥幽怨的目光。女孩子這種目光,足以令英雄拼頭顱灑熱血而無怨尤,砍掉腦襲不過是碗大個疤,護花使者則非當不可。
姑娘在那如幽似怨的流波中,已用上可感人神智的“天魔眼”。和尚枉稱一代淫僧,竟然被她以牙還牙用美色和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