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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我要割他的肉生吃,怕他不說?哼!”樓下怪人說完,凌空竄入窗中。
樓不大,靠北一面是傢俱,地上有一個沒生火的大火。爐,屋角地了許多人骨。壁角堆了許多藥材,壁櫥上全是瓶瓶罐罐一類盛具,靠窗一面,窗柱上掛著一盞綠芒閃閃的壁燈;原來外面罩著一個綠色紗罩,顯然是臨時做成加上去的。
窗向南開,一張竹榻腳南頭北,在室之靠南一面;上面躺著一個精赤條條渾身血汙的雄壯老人,竹枕頭甚高,面對著窗外。老人似已沉沉睡去,不像是死人。
兩個怪人各拖開一把竹椅在竹榻兩側坐了,面向窗外,似有所待。
半晌,帶狼牙捧的人說道:“和尚恐怕今晚不會來了,待我迫這半死人吐實,咱們等得不耐煩啦!要能配成‘透肌化血香’,早就將‘伽藍三寶’奪來了。”
他一掌拍在榻上人的天靈蓋上,哈哈大笑!
榻上人悠悠轉醒,目光茫然地向著窗外,身子無法動彈。當他一聽到刺耳的笑聲時,眼中突現出怨毒的寒芒。
怪人笑完,舌頭伸出口中磨著森森撩牙道:“葉老兄,你當真不說出配製透肌化血香的藥物嗎?”
塌上人嘴角泛上傲然的微笑,虛弱地說道:“你少做夢,葉太嶽雖說一生中殺人救人不知其數,但自問還沒有使用過那種奇毒,要告訴你們,那還了得?千毒老怪百般請求,我爺太嶽還未傳他,你們竟想用武力迫我,豈不是做夢?”
怪人又是哈哈大笑,說道:“就算我是做夢,但你非說不可。我山海夜叉一向只吃生心肺,不吃生人肉,但我要一點點將你的肉割下,看你受得了嗎?”
他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徐徐伸至葉太嶽的大腿上。
骸骸一樣的怪人道;“可不能一下子把他弄死。”
“他絕死不了。”山海夜叉說完,大食兩指似要收緊。
突然,他虎地坐起,猛然轉身。骷髏怪人也有所警覺,同時推椅而起。
樓梯口,不知何時站著一個英俊魁偉,滿臉殺氣的年青人,正手按劍柄目放神光冷然注視著兩怪。
兩怪似乎一驚,山海夜叉厲聲叱道:“你是誰?鬼鬼祟祟出現此地,你好大狗膽!”
青年人沒答腔,凜然地踏進一步。
“誰?我吃血骷髏班叔遠的名號,足以嚇破你的狗膽!”骷髏怪人也叫了。青年人又跨進了兩步,玉面上殺機益濃。
“我山海友叉康廉喜吃活人心肝,你是送上門來嗎?”帶狼牙棒的怪物厲吼。
怪,這兩個兇橫霸道、毫無人性的惡魔,竟然是色厲內荏,沒有向前急撲,與平常的行徑不同。也許是被少年人的膽氣所鎮住了。
青年人緩緩舉步,神目如電,灼灼生光,己進至丈餘之處。
“站住!”兩魔同聲厲喝,房屋發出格格震顫。
青年人仍向前徐徐跨進,愈來愈近。
山海夜叉憋不住了,厲叫一聲,身形如飄,伸手便抓。
光華如電,劍作龍吟,龍淵劍幻化千重劍影,飛撲山海夜叉;曠世絕學“伏魔慧劍”重現江湖,舉世無雙;
山海夜叉功臻化境,突然向視窗電射而退。地板上掉下了兩節指頭兒,總算逃得性命。
吃血骷髏陡然一驚,他鬼靈精,人幽靈也似穿窗而出。
逸雲也急如電射,穿窗便追。屋前空坪已傳出山海夜叉的厲吼。
“小子,下來!山海夜叉活吞了你。”
光華飛射而到,狼牙棒風雷俱動,吃血骷髏的骷髏鞭如山洪怒發,在猛烈月色下展開空前絕後的拼鬥。
隱伏在數十丈外的亡命花子,忽向地煞夫人顫聲輕語道:“大事不好!如果雲哥兒不敵兩魔我們活不成了。”
夜靜如死,雖隔數十丈,但仍然清晰地將樓上的語言聽得十分真切,故使老花子心驚膽落。
地煞夫人道:“真是他們哩!沒有什麼可怕哪。”
“二十年前臨潼大會之時,這兩個怪物老花子並不怕他們,那時他們與我功力相去只在伯仲之間,一比一誰也別想佔便宜。可是二十年後的今天,可大異往昔了。十年的在黃山天都峰,一日之間,武林三十六名絕頂高手同時失蹤,成為武林秘辛,卻就是他倆人所為。”
“前輩怎知其故?”
“我也是無意中得知此事,但證據不足,不敢聲張。在江西行道之時,偷聽一個什麼朗月禪師大醉後所吐的口風,所以知道他們已重行投師學藝,成就驚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