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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雲心中一急,突然以全力度入一口真元。一股無窮內力順丹田向下一湧。
姑娘只覺耳中噓噓作嘯,靈臺空明,渾身一震,生死玄豁然而開。先天真氣衝開了生死玄關,像中電一般,卻又渾身舒泰,飄飄然如羽化登天,'奇+'書'+網'真氣活潑地任意所之,直抵經脈末梢,經外奇穴亦無遠不屆。
這一瞬間,洞口出現了兩支電炬,大如碗口,乳白色的晶芒照得洞中纖毫俱現。而電炬之上有兩雙黑色薄膜急劇地撲擊扇動,尖厲刺耳的嘯鳴,就是由那兒發出的。電炬之下,兩個可以開合的巨孔,不時噴氣吸啜,一陣陣冷霧由孔中噴逸,其聲咻咻,聲浪直震耳膜。
上面那雙薄膜,不時掠過電炬,致令電光不間閃動,鼓風之聲因而形成。
怪獸身形無法看見,因電炬僅能向前照射。
逸雲抽出一手,緊握著伏鰲劍把。
電炬突然一側,射向逸雲藏身之所。
伏鰲劍倏然出鞘,透射出熠熠光華。神劍得外光一映,晶芒電射。
一聲沉雷也似的咆哮,發自怪獸之中,“啪噠啪噠”的沉重足音乍響,已向逸雲衝採,似乎地為之動,天為之搖。
逸雲手一搖,伏鰲劍以十成內勁射出。
神劍去勢如電,怪獸行動笨拙,正以全力衝來,晶芒一閃即沒,由兩支電炬中隱入不見。
“砰撲”一聲,像倒了一座山,也傳來伏鰲劍沒入堅甲的“吱嗤”銳響;可見怪獸的皮革,比金鋼還堅硬三分。
怪獸倒地,沉重地在喉間低吼,愈來愈輕,終於停止了呼吸。那一雙電炬已經緩緩合上了,光線一失,洞中恢復了黑暗世界。但電炬上那兩雙薄膜,仍在急劇地鼓動拍撲,刺耳尖鳴仍在。
逸雲深長地吸入一口氣,全力引導姑娘運轉真氣,徐徐回聚丹田,他已筋疲力盡了。
這期間,姑娘已臻忘我之境,身外事渾如不知,意志力全在運轉真氣之中。
好不容易大功臺成,她也由忘我中迴歸現實,卻不知己.經在生死之門中踏入了一腳呢。
逸雲的嘴離開了姑娘的櫻口,他有點脫力,手臂漸松,緩緩地躺倒,強按心神調息。
姑娘沒有想到他在危機一發之中,發全力制死怪獸,只道他需要躺倒調息,那怎麼成,地下太冷嘛!
她一把將他抱起,感情地輕喚:“哥,在我懷中調息吧!”
逸雲無暇答她,靜靜地行功凋息,熱流四逸,洞中溫暖如春。要不是姑娘抱住他,他功力絕不會恢復得這麼快。
如黛不但在死裡逃生,因禍得福被逸雲打通了任督二脈,芳心中狂喜,把逸雲愛入骨髓。
她抱著逸雲,逸雲的體溫影響了她,兩人探身相偎,如異電相吸。漸漸地,她只覺血脈賁張,那神奇的男子體氣和體溫,令她渾身起了強烈的變化,心跳如鼓,氣息逐漸不能控制,輕微的磨擦令她神魂飄蕩,體溫上升,而且春潮氾濫。
她的手逐漸加勁,神智漸漸模糊,那與生俱來的強烈要,一發不可遏止。
逸雲運氣行功三週天,疲勞浙消,在正欲散去功力之際,他發覺了姑娘的異狀。
他也是活生生的人,與芸姐姐相處的時日裡,他懂得了兒女的情懷,更知道溫柔的滋味。如黛那奇異的鼻息在他頸旁輕拂,滑膩的肌膚緊壓住他的右肩,一雙蛇也似的膩腕一在左肩一在腰肋,逐漸收緊。
他只覺心神一蕩,右臂徐徐抽出,身軀微轉。掌背在她腹肋下擦過,姑娘突然渾身一震,嚶嚀一聲,向前一撲。
兩人只覺天旋地轉,除了對方之外,已不知人間何世,天地何存?後果如何,已經無暇顧及了。
良久,兩人的喘息聲和沉醉的呢喃,與怪獸頭上的撲翅和尖鳴聲,打成一片。生命在輝煌中,青春在跳躍。
熱潮漸退,兩人仍緊緊地擁抱著躺倒。黑暗中,逸雲輕吻著她的粉頰,用幾不可聞的溫柔輕話說,道:“親親,原諒我,我無法剋制情……真該……”下文沒有了,大概已被她吻住了。
片刻,響起了她沉醉的呢喃:“哥,是我不好,不要輕視我啊!……”也沒有下文。
良久,他的語言又響:“親親,你發現水火相濟後,我們的功力是否增進了許多麼?請運氣行功一試。”
“冤家,這時怎能行功?這種異象我已感到了。不用試啦!”她吃吃媚笑,親他一親。
他溫柔地輕撫著她,在她耳畔輕吟道:“情深似海,永結鴛盟。笑問春風,幾番輕度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