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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下身形,大踏步向前閃闖。
怪:他堂而皇之往裡走,卻沒人攔阻,四周的官兵,甚至宮門左右的甲士,全都屹立立不動,只用兇猛凌厲的眼神盯他,誰也不出面喝阻。
他本想找一個甲士問問,但又忍住了。穿過宮門往裡走,又是一段廣場,前面又現出一座同一型式,更為壯麗的宮門,同樣有官兵和甲士在各處防守。
他抬頭看看天上的星斗,知道將近三更正了,還有時辰,不必著急,便大踏步往裡走。
他對王府陌生得緊,茫無所知。洛陽雖將往昔的皇城改為藩王府,但大部建築並末加以多大的改變,往昔的名稱並未改變,卻不許使用成了古蹟。王府向內移,在舊日的午門後端;自午門至司馬門一帶,成了禁城,文武官吏從午門兩側的街道進入王府,連王爺的車駕,也不敢自午門馳經端出銅駝街,須繞兩側進府邱。平時,這些古蹟派有官兵把守,誰敢往裡逛?
華逸雲卻不在乎,不管是否禁地。眼前這座巨大宏麗曾多次加以整修的端門,他根本不加理睬。
這座門與前一座門唯一不同之處,是正門兩側人多了些,共有八名持槍持盾,甲冑鮮明的高大雄壯甲士,像八具石像分立兩旁,十分威武。
他在第一對甲士前站住了,心道:“真怪!這些人為何不阻止我進入?”
他仔細打量八個甲士,他們站在那兒紋風不動,但一雙虎目全都瞪得大大地向他注視,唔!是活人,活生生的人,不是石像。
他走近左側第一個甲士,叉腰沉聲道:“將爺,這兒是王府大門麼?”
甲士死盯著他,似乎眼皮也不會眨動,不但沒回答,連身軀也象是僵的一般。
“咦!你是啞巴呢,還是聾子?”他又問。
甲士不言不動,只用眼睛死盯著他。
他心想:只要你們不出手阻攔,答不答無所謂,反正我得向裡闖。
說闖就闖,大踏步穿門而過。這是一條十字路,奇闊奇大,北面就是往昔的午門。端門也就是皇城的大門,他剛穿過而不知門名,他已到了皇城禁地,進入龍潭虎穴了。
他毫無所懼,一步步向裡走,看看接近了十字路口,後面的端門門樓上,傳出了中氣充沛的叱喝聲:“來人跪下,叩首報名而進。”
逸雲扭頭看去,相距在二十餘丈外,樓高黑暗角落太多,看不清人影,只看到一些金鐵反映著星光的閃亮。
笑話?自從到了仙海至今,三年多以來,他還不知下跪是什麼滋味,叩首報名的規矩他更不懂,要他在這十字路口跪下,向內叩首報名而進,還象話?即使馬上要砍腦袋,也無法使他辦到。
他有點不悅,山海之王不懂王法,不知官禮,只知道這是不合情理不堪忍受的事,便亮聲喝道:“誰在胡叫?現身說話。”
門樓的暗影中,先前的語聲又響:“俯首投倒,你還敢罔顧王法?”
“胡說八道!出來答話!”
“狂徒住口!你身藏內庭寶物,昨晚一夜中連做四起血案,殺人越貨,迫奸至死。狂徒!你不怕抄家滅族?”
“豈有此理!你這廝血口噴人。王爺何在?”
“王爺豈會見你萬惡不赦的江洋大盜?跪下就縛!”
逸雲冷笑一聲,懶得和他鬥口,轉身便步,大踏步向裡闖。
走到十字路中心。他心中一凜。
四面八方,以及樓上高處的暗影中,悄悄地出現了無數盔甲閃耀的身影,槍影刀光在星光下閃著寒芒,他落入重圍中了,四周恐怕不止五百名官軍。
一聲劍嘯,他撤下了長劍。在王府中闖入撤劍,在本朝中他算得是第一個人。
東面建春門左近,傳來了三更正的更鼓聲。
他撤下劍,踏出第一步門,樓上突然鼓聲如雷,十字路四端,出現了全副戎裝的四隊官兵,將四條路堵住了,每一隊共五十人,左手持盾,右手挺槍,踏著整齊的步伐,向中央迫進。
他心中在冷笑,暗道:“要不講理就不講理,看來今晚不殺出一條血路是不行了。”便舌綻春雷大喝道:“不要前來送死,在下不願擔上殺官造反的罪名,但如果迫人太甚,又當別論。讓路!”
路字一落,鼓聲乍斂,四隊官兵站住列陣,不再迫進。同時,畫角長鳴,淒厲的畫角聲令人心膽俱寒,毛骨悚然。
在畫角長鳴聲中,四面八方弓弦狂震,勁矢破空的嘯聲,與畫角聲互相應和。
他一聲長嘯,運起護身神功,劍發龍吟,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