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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赤霞子的胸前,拇指按上了左鷹窗穴,中指按在玄機,指尖微屈,力貫穴道,不輕不重封住穴道了,多用半分勁,人便站立不住啦!
“老道,說饒你就饒你,但不能有下次。”逸雲冷冷地說,左手一揮,奪下了長劍扔在壁角里。
可憐赤霞子真是欲哭無淚,羞憤難當。他做夢也未想到對方如此了得,身法竟有那麼快,枉有一身降龍伏虎的出人頭地功力,只瞬息間便被人制住了,而且是在這種窄隘之地,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穴道,製得恰到好處,不令人昏眩,也不令人動彈,當然啦!要動也未嘗不可,但得準備躺下。
他氣炸了肺,羞憤難當,嘶聲狂叫道:“你和白蓮會的人一般,以妖法制人,貧道不服。拿出你的真才實學,與貧道拼個你死我活。”
“你這人可笑亦復可憐,把真才實學當妖。你走吧:我說過饒你一次。”逸雲笑著說。將他一把抓起,轉身擱在門邊。
密道上方有人影燈光。中州三義和谷東主,持兵刃守在上面,正要往下走,聽到逸雲的說話聲,站住了。
赤霞子恢復自由,伸手去拔銅管。
“老道,你真要送命在這兒,我成全你,只管拔你那吹火筒兒,我等著。”逸雲立掌當胸說。
赤霞子不敢拔,到底有點惜命怕死,他怒叫:“華逸雲,你這卑鄙的畜生,三年前殺我的三師弟,今午更倚仗那該死的。昏王捉了我二師弟,卑鄙!我三師弟固該死,你殺他也許是為了武林道義。但你這次仗昏王之力擒我的二師弟,你做了官家的鷹犬,你怎有臉在江湖稱雄:你怎有臉見武林朋友?卑鄙!”
“住口!青虛子是我單人隻手擒住的,你怎能血口噴人?你師兄弟倆假冒華某名號,姦殺非為,不該被捕歸案麼?”
“呸,四起血案全是祁連隱叟幾個所為,我兩人確是參與了計議,但並未動手。”
“為何青虛子一口供認?”
“為了武林道義,反正要死,故而為他們脫罪。”
“廢話!胡說八道。”
“貧道一生行事,任性所為。惡跡如山,但從不胡說,水裡火裡一人扛了,不像你卑鄙到做了昏王的鷹犬,小畜生,你知道昏王為人如何:你為虎作倀,今後不但江湖朋友罵你,洛陽的百姓全都要詛咒你。”
“胡說,閉了你的狗嘴。”逸雲怒叫。
“道爺絕不胡說,也不閉嘴,除非你殺了道爺。你這一來助長了昏王的兇焰,日後他更會放膽魚肉洛陽城的人了。”
逸雲向上叫道:“谷兄,伊王為人如何?”
谷東主還未回答,赤霞子卻哈哈狂笑,笑完說:“姓華的,你以為朱頰炔是啥玩意:比他父親朱簷更壞,更危惡。他父親鞣料洛陽城,不過是個跑馬射人,剝光女人衣服取樂,隨意仗劍殺人而已。這個狗王卻縱官擾民,百家哭哭啼啼,唯一的好官李知府,亦被他差點兒弄了個抄家滅族。哈哈!你幫這種狗王魚肉洛陽的人,看你還有臉見江湖朋友?”
“谷兄,是真是假?”逸雲大叫。
“不錯!華老弟。”中州三義的老大沈剛高聲答。
逸雲寒著臉,向赤霞子問:“你知道得不少,在九華山怎知道洛陽的事?”
“真正要殺昏王嫁禍於你的是我。昨晚我和師兄搜尋你的蹤跡,祁連隱叟與弱水神龍進王府行刺。那昏王在去年,陷殺貧道的一門近親,想一舉兩得誅仇嫁禍,不想丟了弱水神龍,功敗垂成。”
逸雲哼了一聲,說:“青虛子能否讓你救出,華某不管,如果得手,可用解九陰斷脈的手法,以內力疏通他的督脈,便可活命。但我警告你,華某一日未離開,不許你下手。”
“貧道不受你管束。”
“你要受的,還有,為了洛陽城的官民,你絕不能殺那昏王,這一年中,不許你下手。”
“哼!”赤霞子冷哼。
“別哼,小心我火化了你的虛雲觀,替為昏王陪死的人伸冤。擒你解上京師。”
“貧道不怕,仇非報不可,你這人莫名其妙,又不許下手,又許一年後下手,下手又不許殺,你這廝怎麼顛顛倒倒?”
“除了用刀劍,你不會用別的手段?你糊塗了,老道。”
赤霞子死死地盯了他一眼,大踏步走了。
朱頰炔死於天順六年,距逸雲大鬧洛陽僅年餘;以後洛陽出了兩名賢王,洛陽人喘過一口大氣。直至第八年王爺朱典英出,洛陽城重陷入雞飛狗走暗無天日之境。
老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