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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彥便開始了新一輪的訓練。
從黃得功處,得到的火藥十分充足,讓王彥沒有後顧之憂,他便毫不吝嗇的大練鳥統手和炮隊,以至於池州城外,統聲不絕,硝煙瀰漫。
這個時候,佇列訓練的好處,便顯現出來。
營中士卒習慣了之前的令行禁止,整齊劃一,統手的三段擊,便練得事半功倍。
王彥覺得,只差一次真正的實戰,新的忠義營便能快速形成戰力,成為一支精銳之師。
就這樣,時間又過去幾日,到了四月二十一日。
王彥正在操練人馬,黃得功使者卻突然前來招喚,王彥以為池州明軍終於要反攻安慶,跨江攻打左夢庚,不想卻揚州傳來急報。
河南清軍於四月初五從商丘南下,十三日至泗州,大明泗州總兵不戰而逃,清軍當晚便渡過淮河。
明軍與左軍激戰於西線,清軍又順勢南侵,江北督師史可法頓時驚慌失措,胸無應對之策。
他對於駐守高郵的應廷吉部,一天之內連發三次調令,上午令“督一應軍器糧草至浦口會剿左部叛軍”;中午令“諸軍不必赴泗,速回揚州聽調”;下午又令“盱眙告急,邳宿道可督諸軍至天長接應”。
千里之距,一日三調,史可法已然方寸大亂。
援軍未趕至盱眙,史可法便得到盱眙守軍已經投降清朝,頓時便引發軍中大亂,軍隊幾乎失去控制,史可法只得“一日一夜冒雨拖泥,奔回揚州”。
四月十七日,多鐸大軍進至揚州二十里外下營,次日兵臨城下,史可法只得傳檄各處,請求速發援兵至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