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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馬車開始轉到另外一條路上,這條路比較僻靜,朝遠處看,有一所高大的騎樓聳立著。
“嗯,不對,適才只顧說話,把路都弄錯了,前輩,咱們還是轉回去,在下記得要經過一個城隍廟前……”江青顧盼了一陣,有些尷尬的說。
長離一梟笑道:“這地方老夫在十多年前來過一次,以後就從來沒有機再度涉足,地方太熱鬧,你又下太熟,自然容易走錯路,不過,小兄弟,你是無所謂,老夫若兩手空空前往戰府,倒是有些窘呢!”
江青大笑道:“前輩,這算什麼話,前輩與陸旗主一到,只怕戰大哥開大門都惟恐迎之不及,那裡還會想到這些俗禮上去?前輩,千萬別見外啊……”
長離一梟想了一下,正待說話,突聞一陣急促的步履聲響,自這條街道轉角處快步奔來。
江青雙目半闔,冷冷一瞥,只見前路來了十多條大漢,個個體魄修偉,龍行虎步,目光炯然有神,一眼即知是在江湖上打滾的的練家子。
絕斧客有些奇怪的注視著,低聲道:“咦,這些人好似有些氣急敗壞,不知慌些什麼事?”
十多大漢奔至篷車之前,立時齊齊止步,為首一個四旬漠子,手忙腳亂的整了整他那件銀白壽子圖絲長袍,踏前兩步,向長離一梟及絕斧客二人面上仔細打量了一番,忽然全身一哆嗦的跪了下來。
隨著這衣飾華麗的四旬漠子,後面十多條大漢亦一起“噗通”矮了半截,個個伏在青石板上,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長離一梟回頭望了望絕斧客,絕斧客連忙恭聲道:“島主之意?”
那四旬漢子這時語聲微顫的慌忙說道:“本島“燕子棋”派駐杭州分堂副堂主“鐵腿”倪忠祥叩拜島主萬福金安,弟子等不知島主於今晚親臨杭州,未曾率領全堂弟子恭迎城外二十里,疏忽之罪,罪不可赦。”
長離一梟“哦”了一聲,和聲道:“不知者不罪,都起來吧吧!”
鐵腿倪忠祥忙謝過,率著眾人匆匆站起,一字一躬身排在長離一梟馬前,垂手聽諭。
長離一梟道:“倪副堂主,燕子樓杭州堂主是誰?現在何處?”
鐵腿倪忠祥誠惶誠恐的道:“堂主乃“甩箭手”陳景,陳堂主因亦不知島主今夕蒞臨,己在昨晨趕到蘇州親自主持其獨生愛女出閣之喜……”
長離一梟頷首微笑道:“好極,告訴堂中管事,撥金百兩,算是本島主及陸旗主的賀禮,呵呵,進城見喜,是一吉兆,倪副堂主,本島主不想煩及本島駐紮杭州弟子,是而也沒有想到你們會得到訊息如此之速,親來見我……”
鐵腿倪忠祥一見自己島主今天如此開懷,不由心中鬆了口大氣,畢恭畢敬的道:“啟稟島主,弟子已在本城最宏麗的“聚英客棧”定下院房,並恭請島主及陸旗主趾臨“大成酒樓”陋席奉侍。”
長離一梟輕輕搖頭,沈聲道:“罷了,你們這幾日多注意江湖上的動態,隨時稟報,本島主的兩大護衛若然到此,代屬其速往紅面韋陀戰府相謁,來,見過本島主身邊的火雲邪者江大俠。”
“火雲邪者”四字一入耳際,鐵腿倪忠祥就彷佛猛然在頭頂響起四個巨雷,駭得他長身一揖之下、又待拜倒。
江青沈和的笑道:“倪兄如此多禮,小可實在擔當不起。”
說著雙手抱拳回禮,而就在抱拳的一剎間,一股淡濛濛的勁氣,已恰好□住倪忠祥的身軀,將他抬出兩步之外。
長離一梟回首望了望停在一邊的篷車,低聲道:“走吧,小兄弟。”
於是,車馬迴圈,得得而去,冷溼的青石板路上,以鐵腿倪忠祥為首,十多條大漢恭敬的跪拜伏禮,肅穆莊重。
於是,雪花又開始飄落了……
如來八法……第90章 手足誼深
第90章 手足誼深
慶春門。
還是那條寬闊的寺堂內,一座座恢宏高大的巨宅連衡著,氣宇不凡的圍牆彷佛也在散發著他主人所帶給它的威勢。
在戰府前,三匹駿馬與一輛雙轡篷車風塵僕僕的停了下來,坐在第一匹馬背上的江青長長地吁了口氣,愉快的道:“前輩,到了,眼前便是戰大哥的府第。”
長離一梟抖落身上的雪花,四處打量了一下,望著掛在戰府門外的兩盞大紅燈籠,慈和的笑道:“嗯,氣派確是不凡,戰兄在杭城無論上中下三流,卻十分兜得轉,江湖中人,能有這般成就,亦是十分不易了。”
絕斧客陸海湊上來道:“島主,可要本旗主前去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