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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與前輩共同作主。”
長離一梟老懷大慰,秀逸而清朗的面孔上閃耀著欣悅的光彩,因為,江青竟如此尊重於他,非但婚姻大事求其作主,更將他與威震天下,名傾四海的邪神並列一處,怎不令這位“東海尊長離”的霸主高興呢在一陣豪邁的大笑後,長離一梟道:“此言甚是,不過,得要多久呢?”
絕斧客陸海在一傍道:“過了七七之期如何?”
江青兩頰有些微紅,睨了身傍的人兒一眼,但是,全玲玲卻雙眸輕閉,眉兒徵蹙,漾著一片輕愁。
生死一屠吉長光瞪了絕斧客一眼,笑罵道:“老斧頭,又不是你自己討媳婦,這般著急做啥?”
絕斧客陸海一撫胡辮,還敬道:“本旗主雖然年紀一大把,卻有美髯之稱,較之你這老殺才一臉橫肉高明多多,安知本旗主今生娶不上一房嬌娘?”
長離一梟揚揚手,曬道:“二位別鬥嘴皮子了,老夫看來,全姑娘守孝一年,便可擇吉日,與小兄弟枝接連理,未知小兄弟如何?”
江青一時沒有說話,心頭卻有一絲悵然,是的,一年之期,雖然不長,但也不是一個短暫的時間啊!
全玲玲處在目前的境地,是十分尷尬的,要知道,一個女孩家,在談到婚姻大事時,卻是羞怯而含蓄的甚至避人入室,不敢朝面,雖然全玲玲是位不讓鬚眉的江洶兒女,不拘小節,但在如此眾多的武林豪士之前,當面談到嫁娶之事,更且徵求到她自己的意見,總是一件十分窘迫之事;再者她重孝在身,又怎能說出任何一句話呢?不論她有多少言語,也只能放在心中。
江背望了望心上人,低聲道:“玲玲,你先進房去歇會兒好嗎?這兩天來,你也夠苦了,可能咱們明日便要上路了呢。”
全玲玲輕輕點頭,因而,長離一梟道:“好,好,全姑娘且請入內憩息,此間話事,自有老夫擔待,姑娘與小兄弟之事,老夫自會與江老弟洽商。”
說到這裡,他轉首道:“小兄弟,且請護送全姑娘入內。”
江青答應著離席,親自扶著全玲玲進室,片刻後,又面色凝重的回到外間,坐在長離一梟身傍。
長離一梟又喝乾了一杯酒,深沈的道:“小兄弟,一年之期太長,是麼?”
江甘搖頭道:“前玷,於在下私心來說,的確太長,而且玲玲也極須要一個人在她目前心力交瘁之下予以照拂,但是,在親情上來說,這一年之期又未免太短了。”
長離一梟雙手一拍,道:“正是,小兄弟,老夫真幸而結識於你,又幸而與你交成莫逆,不錯,守孝之期,在為人子者來說,以三年為度,全姑娘是否適才已對你言及?”
江青沈重的道:“不錯,在下也以為如此,玲玲適才流著淚,告訴在下,希望能為她犧牲三年,容她一盡人子之道,廬墓三年。”
全席之人驚道:“廬墓?”
江青再度點頭,緩緩的道:“是的,但是在下心中卻非常欣慰,她能如此對待逝去的老父,足證她內心的孝思與善良,在今日人心險詐,恩薄義鮮的世風之下,玲玲猶能如此去做,這說明她是一個少見的好孩子,在下雖然等她三載,卻是一件有意義之事,在下自幼失怙。從來未曾好好孝順雙親,與玲玲一比,卻是微不足道了。”
長離一梟再度深深點頭,深刻的道:“好,好,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真是世間難得的璧人,無論那一方面都令老夫感到欣慰與讚佩,小兄弟,你們都是對的。”
他說到這裡,仰首沈吟了片刻,又道:“那麼,夏蕙夏姑娘你如何打算?”
江青聞言之下,俊俏的面龐在蒼白中又驟然蒙上了一層沈重與灰黯,他垂下頭,輕輕的道:“至今尚音訊杳然。”
長離一梟哦了一聲,道:“連一絲蛛絲馬跡也沒有麼?”
江青艱辛的道:“只有自一位開設客棧的老人口中,得到一點訊息,她的行蹤,好似正向大渡口這邊而來。”
長離一梟閃爍著智慧的眸子,道:“這是多久以前的事?”
江青想了一下,道:“大約有一個月了,在下一路找尋,得到的卻盡是失望……”
長離一梟探探嘴唇,道:“小兄弟,別愁,吉人自有天相,夏姑娘不是夭折之相,決不致出什度差錯,而且,她心中如果確相悅於你,便不會令你傷心,做出愚蠢之事來,老夫對夏姑娘雖然相識不深,亦可看出她是個至情之人。江青輕喟一聲,道:“只是,她太任性了。”
長離一梟呵呵笑道:“小兄弟,青年男女,那有像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