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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眼神變得那般的凌厲幾分,彷彿就要將她凌遲那樣。
黎小汐眯起眸,目光深幽的看著許生,心裡已經澎湃不已,只想逃離這個男人,可表面卻是那麼鎮定自若,似對他的話完全不受任何的影響。
手中的雪糕被炙熱的陽光照射,隱隱化掉了一些。
從這個男人的眼神裡,她只有一個感覺,就是厭惡。
一時之間不知他的話是否可信。可就算這樣,他大可以去找警察,找殷麒,找她做什麼?
她不過也是一個受害者而已。
“是嗎?”沉默片刻,她睨著他,眸光閃耀,精緻的娃娃臉上呈現出的不是該年紀的天真,而是一副深沉,熟慮的神情。
很顯然,她在乎他的話,卻不在乎他這個人。
她和他站在這裡耗,也是因為她看見了前面買了門票朝她走過來的項墨羽,有他過來了,她毫無畏懼。
僅此,她根本不害怕許生會耍出什麼手段來。
如果他是真心實意的,會開始第一句就罵她那個詞語嗎?雖然很想質問他那句賤人說的是誰?此刻已經沒任何的必要了。
“看來,黎小姐還不瞭解自己的處境?”許生那張有些英俊的臉,又扯起一抹促狹的笑意,眼底滿滿的興味,讓人一時之間琢磨不透。
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她與今天犯衝嗎?早上被沈漓用照片威脅,現在又被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恐嚇,到底有多糟糕,才會這麼流年不利,遇到這些瑣碎煩心的事。
說實在話,黎小汐一點都不想和他多待,而他的話又勾起她不想離開衝動,她其實也是害怕那個綁匪的,他就是一個瘋子,不要命的瘋子。
她也不知道倒了那八輩子大黴,這些可怕的事竟然接二連三的發生。
“我的處境?”黎小汐眼神一凜,看著許生那陰陽怪氣的神色,就覺得火大,嗤笑一聲:“你覺得我會害怕嗎?那個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一個精神失常的人,你認為我會懼怕他?我不管你和他什麼關係,你最好離我遠一些,我很討厭你這種人。”
話落,直接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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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生聞言,臉色驀地一黑一白,似因為她的話極其的惱怒,不知是在意她的那句精神失常?還是討厭他這種人?
就這樣,他呆滯的站在原地,還能清晰地聽到後面兩個人的對話。
“我買了兩隻雪糕,都化了。”
黎小汐走到項墨羽的身邊,將手中的雪糕舉起,眯眼笑了笑,精緻的娃娃臉上兩個漩渦勾起,說不出的可愛,俏皮。
“這麼冷,還吃這個?牙齒會酸的,等你老了就吃不了冷的東西了。”項墨羽看著他手中的雪糕,伸手接了一個,才看見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男人,差壓詫異的問:“那個人是你朋友?”
“一個問路的,不重要。”黎小汐知道他問的是誰,淡漠的扯了一個謊,晚些才把綁匪的事告訴他知道,現在不適合打破這麼好的氣氛,第一次約會,得留下深刻美好的回憶才行。
“哦。”項墨羽別有深意的瞥了眼許生的背影,覺得有一絲熟悉,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票買好了嗎?我們去坐旋轉木馬。”
項墨羽收回目光,看著黎小汐那麼開心的樣子,點頭,伸手去拉起她的手,“今天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會一一滿足你。”
“太好了,我坐了旋轉木馬後,我們去坐過山車,然後再去看薰衣草。”黎小汐被他牽著朝遊樂園裡走去,她一邊吃著雪糕,一邊順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難得放自己一天假,得好好玩一玩,把不開心的事拋到九霄雲外去。
至於沈漓拿相片威脅的事,她心裡也是忐忑不安的,畢竟那些照片都是自己,昨天在殷家那個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下藥迷暈她的,毋庸置疑一定是沈漓,不然她怎麼可能有那些照片,或許殷麒也是被她騙了,做了自己的擋箭牌?就因在走廊裡一個吻就能擺佈殷麒為她把事情抗下來,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可見在殷麒的心裡她是多麼一個特殊的存在,又是多重要?
如果如自己猜的那樣,那麼房間裡除了殷麒,沈漓,還有第三個人,而這個人和沈漓才是一夥的。可就算如此?照了她的相片又能威脅到她什麼?難道只是讓她做殷麒的女人?
可笑又諷刺,她怎麼可能和殷麒有那種曖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