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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痛苦,什麼叫矛盾與衝突!//
我被商人打成唐·吉坷德了/我被商人壓迫得喘不過氣來了/我不給商人強Jian了/我撕爛我的寶貝以淚洗面仰天大笑(哭)//
市場中倍受腈睞倍受歡迎的倍受吹捧的/都是些庸Bi俗Bi破Bi爛Bi奴才Bi啊!/我不比她們新鮮/我不比她們
高尚/我不比她們獨特/我不比她們銳意進取嗎!?//
他們冥頑不靈/他們墨守成規/他們都是些蔫不拉機的老###了/我要去誘姦他們的子女/我要毀滅他們的教條/我不是唐·吉坷德,我有Bi/我要用我的Bi改造他們的子女/我要讓他們的子女挺著露著生滿蛆的BiBi屌屌把他們取而代之!//
網咖裡的空氣太汙濁,這麼一篇東西抄下來我已經頭昏腦脹了。網咖裡坐滿了男男女女的年輕人,每個人面前都放著煙啊酒的,每個人都在玩網路遊戲。有一款叫《傳奇》的玩的人最多。我慢慢看明白了,這個遊戲沒有一個成型的國家,沒有制度,沒有法律,這個幫那個派宗派主義風行。這個遊戲裡的惡魔很多,孤膽英雄在這裡面是成不了英雄的,這裡信奉團隊精神,不拉幫結派,你根本就寸步難行。青年的男女們在這裡你砍我殺,聚眾PK,他們通宵達旦,不知疲倦。餓了,在這裡吃,困了,在這裡睡,他們以為自己個個都是英雄,其實他們忘記了,被人砍被人殺,疼痛並沒有上他們的身,冰,並沒有使他們冷;火,並沒有讓他們熱,一回到現實中,他們個個就都成了孬種了。他們靠父母活命,兼而有的靠欺騙度日,有的靠偷竊營生。他們什麼正經事都不幹(也沒有地方去幹),他們每天就在網路遊戲上施展抱負,追求理想。我看看他們;再想想巫月的那些個東西,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悄然爬上我的心頭,我被什麼東西慢慢地吞嗜著,人坐在那裡站都站不起來了,什麼東西啊,讓我如此不能振作。我覺得眼前的世界用不著巫月來傷風敗俗就已經被什麼東西摧毀了,是啊,過去的都要被未來的所取代,好的壞的,都要被取代,這就是時間的無情。
我以為,炎迪對美女作家的看法不完全對,巫月的東西就有值得深入研究的地方;不過,炎迪有一點說得很有道理,上帝手中的人類是一場混戰的遊戲,是內訌與火併,只有輸家,沒有永遠的贏家。炎迪說,時間就是上帝。
我原以為網咖是當今社會最絕望的地方,哪知突然有一段音樂閃現,讓我耳目一新。是薩拉薩蒂的《流浪者之歌》。一聽就知道是出自穆特之手,這個有著女梅紐因之稱的德國小提琴演奏家指法準確,弓法飽滿有致且極具宕跌,把薩拉薩蒂最炫技的《流浪者之歌》演譯得靈活流暢、精美絕倫、華麗多彩,淋漓盡致地展現了吉普賽人活潑樂觀、狂放自負的人格魅力。《流浪者之歌》帶著迴腸蕩氣的傷感色彩在我心中如泣如訴、鏗鏘激越地閃電般穿越著,極度的悲傷明亮著極度的頑強,我看到,這閃電像某個什麼人,正以筆代刀,不屈不擾地和命運抗爭著,放浪而勇敢,猥瑣而崇高。複雜的字句錯綜跳躍,交相爭鳴一如穆特靈巧的雙手跪異多變、化腐朽為神奇。人間的美無處不在,垃圾,也是會燃為烈火的······
在網咖幾天學會了上網,我決定把炎迪約出來談談上網的事,順便再談談巫月。
炎迪見了我面說,花花公子,怎麼想起我炎迪啦,和美女們玩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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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面就揶揄我,炎迪的心情一直都這麼好。我說,你們做學問的還弄些閒筆寫寫散文吶,就不興我忙裡偷閒泡回茶座?
炎迪微微一笑,欠身落座,清雅悠閒地觀看窗外的街景。炎迪在我印象中,永遠就是這麼一個清雅悠閒的樣子,好像什麼事都不能讓他驚慌,即使是天塌下來也不會使他驚慌。
炎迪問我最近忙些什麼呢?都完成些什麼大作?我說藝術界的事你還不瞭解嗎?不值得為藝術拋頭顱灑熱血了,他媽的一個比一個軍閥,盡玩小圈子!省畫界被那幾個教授和他們的得意們生把持著,我怎麼弄也翻不起大浪;至於京城,我就更他媽不去做那個夢了,得過且過,混吧,還能忙些什麼。
炎迪說,也是,混吧,大家都在混。你們這些搞藝術的也確實可憐,原來還有一個高貴得不得了的光環罩在頭上,現在都貶值成個人素質了。藝術家不再受尊重,這確實是一個時代的悲哀。你也別怪那些教授們霸道,大家要是都上去了,他們怎麼混?只好能壓制的就壓制,撈些救命稻草罷了。其實經濟不腐敗的時候,文化早就腐敗了,古往今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