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內訌與火併,只有輸家,沒有永遠的贏家。作為玩偶,人是很不幸的;而作為人,把每天的日子過好了,過得太太平平的了是硬道理。我不明白炎迪為什麼會這樣說,箇中的深意我不明究裡,這個炎迪,究竟是智者 哲人?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還是先不說炎迪吧。性格決定命運。我和生響只相處了短短十幾個小時,我不知道她的性格如何,她正義 正直剛正不阿?有這些優點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她狡不狡猾?如果不狡猾,那她完了,她必然要被所謂的生存定理生命定勢所扼殺。這麼多年來,我對她的牽掛,與其說是思念,不如說是擔憂。她太令人擔憂了,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一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不能那樣被人輕輕的一捏,就碎了。我當時想說,生響,離社會遠點吧,你太名貴了,人類社會這個大櫥窗,不配做裝你的容器。然而,我有太多的話沒能對她說出來,因為她那引人入勝的思想與語言讓人不能抗拒且無法與之牴觸,她像世界上所有的名畫,美得讓人暫時忘記了人間的罪惡(或者是罪惡的人間?)。
生響說,我將給自己起一個筆名叫巫月。我巫月旗下的世界是個什麼樣子,你儘管去大膽發揮 大膽想象去吧。如果你以後在報章雜誌上看到署名巫月的作品,那就是我創造出來的世界,那你就可以把你的想象加進來比照一下,看看是不是同樣的世界?我說,我是畫畫的,畫面感對我來說不成問題,就巫月二字,你那個世界的大輪廓已經在我的腦海裡初步形成了,首先是氛圍,應該是寧靜的 安謐而神秘的。人的行為 人的思想 人的肌膚都有著月色一樣的皎潔與優雅,就連政治或者宗法也是。她嘻嘻一笑:有那麼點象,還有呢?我說我頭腦子苯,畫不出更多的了。她說,還有輝煌,永遠燦爛不滅的輝煌。輝煌?我有些懵了,我無法將安寧與輝煌同時塗抹到一張畫布上。我說能行嗎?她說你忘了我叫什麼嗎?我是巫月啊,你認為不可能的事,在我這裡一定能夠做到。她說得那樣自信,一付上帝從容造世的悠閒。上帝說,要有光,就有了光;我巫月說,要有輝煌,就有了輝煌。輝煌是我的兒女,輝煌是我的子民,輝煌是我的國度······,說著說著,她就陷入了深深的瑕想,躺在開滿鮮花的山坡上,她仰面朝天,出奇的靜,她把我和這個世界給遺忘了······
此後的多年裡,我一直期待著“巫月”的名子在報章雜誌上出現,然而,我的願望落空了,我沒有看到“巫月”,更沒有看到她給人類締造出的那個美不勝收的清明世界。
讓我重新記起“巫月”這個話題的起因是我的一次嫖妓。那是個有些文化的表子,基於這點,我才對她有了些興趣。她說她是個大學生,幹這個已經兩年多時間了,感覺不錯,出力不多,掙錢不少。遇到好的,還能撈到一陣子快活。她外表看上去一點不騷,就是個大學生樣子;而到了床上,她的名堂可就多了,她先是用她蠻大的波摩擦我的胸,熨燙我的臉,然後就用她的嘴品我的簫。她一點也沒有急於完事的樣子(這讓我心存感激),慢慢地侍弄著我,還有些如醉如痴。她說她遇到了最值得一賣的客人,她說要不是店裡的規矩,她可以不要我的錢的。她說,想不到,你這樣的人,也能上這個地方玩啊;我說這有什麼奇怪的,我也是男人,我也有簫啊;她說,你與眾不同,你吸引人的地方不是帥,是深邃與憂鬱,簡直就是一個男林黛玉啊,來吧,該是我享受你溫柔的時候了,藏著許多故事的王子!我們糾纏著進入彼此的私|處,完全是品,不象日。我們相互平品著對方,品著品著,她嘴裡吟出首詩來:你溫柔的入侵/讓我忘記了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別停下來/陌生的敵人/挺直你的硬/慢慢地踐踏我的花藍//慢慢的/我喜歡你這樣的踐踏/因此,我不過早地把你帶進陷阱/叫你喪失戰鬥的能力/你要是死了/親愛的/那我可怎麼活?//。好詩,你寫的嗎?我一邊在她的身體裡蠕動著,一邊輕咬著她的耳輪。我那有這個才啊,她哀哀了一聲,又說,這是我在網上看到的一個叫巫月的美女作家寫的一首下半身的詩,據說是懷念她的一個情人的。
什麼,巫月?我一下子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來,一種莫名的亂七八糟的情緒佔據了我整個腦子,我頭腦裡轟轟的,整個人就彷彿是團噪音,支離破碎 六神不安。亂轟轟的亂,我正身坐起,拼命地吸起煙來。表子一臉疑惑的抱著我的腰說,你怎麼突然就煩躁不安了起來,是我配合不好嗎?我說,哦,對不起,不關你的事,是我不想做了;不想做了?為什麼?我 我 。我我了半天也沒有我出什麼來,心裡一個勁地探究著,這個巫月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