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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的目光從遷徙之事挪開了,就留下了一個加藤,咱們接下來怕是不好做啊!」
張安平佈局的第一階段無疑是非常成功的。
利用遷徙作為幌子,成功將日本人的目光吸引過來,暗度陳倉將忠救軍骨幹安排進了租界,又透過虛張聲勢丶渾水摸魚的方式轉移日本人視線,隨後更是用「火拼」的方式逼得日本人撤離闢謠,結果反手一波遷徙。
最終氣的伊藤吐血,導致日本人臨陣換將。
但現在日本人卻明明白白的發現了張安平是另有算計,目光從遷徙之事離開,開始調查張安平其他的算計,如此一來,大起義之事極有可能會暴露。
很少發言的姚修文嘆息道:「之前我們用力過猛了。」
因為他用到了「我們」這個稱呼,軍統眾人也知道他不是故意找碴,自然不會針鋒相對,但意外的是袁農道:
「局勢變化不可能一直在我們掌控之中,既然敵人有了懷疑並付諸行動了,那我們就做好保密工作並針對性的應對即可。」
這話一出,就連張安平都有些驚訝,便宜「老丈人」竟然沒怨報他?
錢大姐則是心中一笑,袁農同志看樣子是確定軍統暫時沒有惡意,也就不故意充當這個惡人了啊!
見軍統無人發言,錢大姐認為是在等他們表態,便道:「張區長,您接下來打算怎麼應對?我們這邊會無條件的配合您的指揮。」
對於這一幕,軍統參會的幾人沒有絲毫的驚訝,和自家區座只要共過事,經歷了一兩次的不可思議和震驚之後,最聰明丶最自覺的方式就是無條件的信任,如果這時候還有人蹦躂來蹦躂去,那就得懷疑他的用心了。
瞅瞅,就連地下黨方面都不能免俗。
一直看著情報的張安平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會議室裡眾人立馬連呼吸都放緩了,靜待著張安平開口。
張安平平靜反問:「我為什麼要更換應對措施?」
「張區長,您意思是說繼續現在的佈局?不做調整?!」
「日本人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查到我們真正的目的——」張安平露出一抹笑意:「趁著他們查的時候,咱們搞定第二輪遷徙,那等他們回過神後,會有什麼反應?」
在眾人還在思索的時候,徐天輕聲道:
「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眾人頓時恍然。
如果第二輪遷徙趁機解決,回過神的日本人會這麼想:
【八嘎,又中計了!
張世豪的目的就是為了遷徙,他故意擺出了迷魂陣,是讓我們誤以為他另有目的!
而他則利用這個機會完成了第二輪遷徙!太可恨了!】
「日本人現在就放了一個加藤盯著遷徙事宜,而加藤手底下的力量是有限的,只要我們操作得當,第二輪遷徙必然是很容易完成的,等日本人回過神的時候,我們的船隊早就出發了!」
「最關鍵的是一旦第二輪遷徙順利完成,日本人會意識到我們其實沒有別的目的,真正的目的只有遷徙,那接下來他們會將所有的注意力聚焦在我們的遷徙之中!到時候在租界的佈局會更加容易!」
「不止如此,別忘了日本人可是要束手束腳的,他們可不能押上全部,必須要表現出重視丶但不非常重視的樣子。」
隨著討論,他們的目光更火熱起來。
原以為張安平是為了氣伊藤出的昏招,原來他從一開始就算到了這個?!
親身參與了張安平指揮佈局的錢大姐心中暗暗咋舌的同時,也生出了一股難以形容的「安定」。
第一階段的時候,張安平以碾壓的優勢將日本人耍的團團轉,當時只是感覺安平很厲害,不愧是讓日本人談之色變的張世豪。
但現在才意識到張安平連環佈局的恐怖。
只要入了他的局,從頭到尾,就在他的算計之中。
從頭到尾!
讓她覺得「安定」的是這樣的「敵人」,是自己的同志!
可以讓自己絕對信任的同志。
穩了穩心神,她生怕流露出異樣,便故作疑惑道:
「張區長,我有一事不明。」
「說。」
「為什麼東野毅太初上任,你卻要停止所有行動?」
眾人豎起耳朵聆聽。
「我算計的是伊藤,可不是後來的東野——所以這兩日我格外注意東野的動作。」
張安平解釋道:「事實證明東野被特務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