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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掌握之中,一旦軍統即將完成裝船,我必然……」
「閉嘴!」
東野憤怒的出聲:
「加藤君,我雖然不熟悉張世豪,但我熟悉藤田芳政丶熟悉木內影佐丶熟悉影佐禎昭丶熟悉松室良孝,更熟悉武田義平!」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人傑,都是你的前輩!」
「他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要多,但他們的結局呢?」
「你知不知道他們的結局?!」
面對東野憤怒的的咆哮,加藤噤若寒蟬。
東野見狀,冷聲道:
「加藤,你不是很自信嗎?那麼你現在就去法租界金利原始碼頭,現在就去檢查你一直盯梢的船隻!你看看上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
「愚蠢!」
加藤終究是不服,聽到這話後立刻應是,他要用事實告訴東野,你錯了!
見加藤要走,東野出聲:「等等。」
「機關長你還有什麼交代?」
「我跟你一起去。」
加藤心說好啊,到時候讓你看看你到底錯的有多離譜。
過去法國人還是列強的時候,日本人當然不敢在法租界內肆無忌憚,但現在時代變了,沒有人能在巴黎淪陷前打贏的法國,現在在軸心國的體系中,根本沒法跟日本比。
所以加藤直接從東野機關帶了一支行動力量,直撲法租界金利原始碼頭。
法國駐軍和法租界巡警,面對氣勢洶洶的日本人,乖乖的站到了一邊,任憑這些日本人橫衝直撞丶直接進入了碼頭。
加藤抱著看東野後悔的心態,掄著倭刀親自下場,劈開了一個又一個即將裝船的箱子,將一件件精心打包的機器部件展現給東野看。
哼,我加藤又不是傻子,早就悄默默的偵查過了!
但東野卻不為所動,示意加藤繼續開箱子。
加藤仗著自己是土肥圓的學生,乾脆讓手下動手拆箱子。
「是機器部件。」
「是機器部件。」
「是機器部件。」
「是……廢鐵。」
「是石頭。」
彙報的答案突然變了畫風,本就氣定神閒的加藤呆住了,再也顧不得跟東野置氣,撲過去親自撬起了箱子——用刀劈氣勢是很足,但真的手疼,也傷刀啊!
隨著一個個箱子被撬開,展現在眼前的不再是機器的部件,而是各種破爛。
渾身顫慄的加藤發瘋一樣的衝上了船,開始撬船上的木箱。
破爛丶破爛丶還是破爛!
接連翻了幾條船,全都是這種破爛。
加藤直接癱倒在地上。
中!計!了!
這時候東野出現在了加藤的面前。
加藤慌忙爬起來:「機關長,我錯了!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
東野深呼吸一口氣:
「加藤,我聽過一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
加藤垂首:「請機關長賜教。」
「見好就收。」
「我們的對手,善於利用貪婪佈局,這是一個血淋淋的教訓,我希望你謹記於心——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一定不能讓張世豪成功的遷徙,明白嗎?」
加藤差點跪下去舔東野的鞋子,他保持著垂首狀:「多謝機關長!」
「先不要謝我——我會將你的愚蠢散佈出去,你能明白我的用意嗎?」
加藤不蠢。
要真的是蠢貨,他絕對不可能成為土肥圓的學生,稍一思索就明白了東野的用意。
之前面對張世豪組織的遷徙,特務機構必須自縛雙手雙腳,否則會引起美國人的警覺。
但如果將他的愚蠢散佈出去,那他無論投入多少的人力物力,有土肥圓學生這層身份,只能表明他怒火攻心下不顧兩國邦交——甚至有必要的時候,可以犧牲他來給美國人一個交代。
但加藤還是道:
「我明白機關長的用意,加藤感激不盡,只要能贖罪,加藤絕無怨言。」
「那就好,稍微審一審這些人就行了,沒必要株連,他們不會知道真相,且他們畢竟是法國人,懂嗎?」
「我懂了,多謝機關長提點。」
東野這才結束了這場對話,轉身離開了船隻,帶著警衛離開了碼頭。
……
距離金利原始碼頭不遠的一處法國飯店內,張安平跟錢大姐兩人站在窗戶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