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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軍統局本部發了一份電報,在電報中輕描淡寫的用暗語彙報了自己的戰果。
收到張安平電報的老戴差點被口水噎到。
再三對張安平電報中的暗語進行了翻譯,終於確認了事實後,老戴只有一個想法:
這混蛋小子,真的是什麼都敢幹!
他不是沒有策反周佛亥的念頭,要不然也不會讓湖南區的軍統成員秘密「請來」周佛亥的母親,但他一直認為時機不成熟,因此暫時並未利用被「請來」的周母做文章。
他打算在日軍在戰場上顯示出頹勢後再策反周,卻沒想到外甥竟然在這個時候做了,不僅做了,還做成了!
以周佛亥在汪偽中的地位,這意味著以後汪偽將單方面對軍統透明!
「這混小子,真的是會給人驚喜啊!」
戴春風喜笑顏開,第一時間興沖沖的去了侍從室,將這件事彙報給了「侍從長」。
毫無疑問,「侍從長」亦是驚喜萬分,甚至有些失措的向老戴下令:
「不管他開出什麼條件,都要答應下來!」
戴春風領命,但心說:
校長您怕是想多了,周佛亥想在安平手裡討到好處,怕是比登天還難吧!
事實證明老戴對張安平的瞭解還是很清晰的。
周佛亥在接下來確實表現出了誠意,他透過種種手段,將一塊10元面值的印鈔模板神不知鬼不覺的「昧」下了。
他自然不是為了抗戰才這麼乾的,拿到印鈔模板後,周佛亥並沒有著急將其交予張安平,而是跟張安平秘密見面後提出了條件:
「我要委座的手諭,言明我是奉命臥底的手諭。」
張安平失笑道:「周先生,我們的賭約還沒結束,你現在要這種手諭,莫不是認為日本人輸定了?」
「另外你可要想清楚了,真的要了這份手諭的話,以後你可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我周某人從頭到尾,都是為了這個國家,有何必需要後悔的機會?」
周佛亥的話讓張安平差點吐了,真要是為了這個國家,你豈會跟汪某人叛逃?
知不知道汪某人叛逃帶來的惡劣影響?!
「周先生倒是一片赤誠,既然如此,我也不會枉做小人。」
張安平強忍著嘔吐的衝動,說道:「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手諭我給你拿過來。」
周佛亥皺眉:「為什麼需要這麼久?!」
張安平翻白眼:「我得派人去重慶——周先生不會認為是我只需要發一份電報即可吧?一旦密碼遭洩,日本人翻譯出電報上的內容,是什麼後果周先生不會不知道吧?」
周佛亥這才做釋然狀:「張長官做事真是滴水不漏。」
他豈會不知道電報有洩密的風險?只不過是透過這種手段來試探張安平到底是一次性的利用自己還是真心想長期利用自己。
他很清楚自己和張世豪二者之間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自己透過張世豪為國民政府效力,爭一個活命的機會,張世豪則利用自己獲取南京政府的各種情報。
但短期利用和長期利用畢竟是不同的。
短期利用,自己就是棄子,這種合作關係可不是他想要的。
從張世豪的反應看,對方應該是抱著長期利用的想法,如此周佛亥才放心了。
可惜他低估了張安平對漢奸這個群體的恨意,也低估了張安平對他這種人心理的把握。
如果是別人,為了儘量最大程度的利用周佛亥這種漢奸,必然會答應「手諭」這個條件。
可張安平才不會這麼傻呢,真要是從侍從室討來手諭,這以後必然會成為周佛亥的保命符,他親自策反周佛亥的目的之一是什麼?
當然是不能讓他逃脫制裁——不是被特赦後囚禁,而是槍斃以正律法!
所以他在答應了周佛亥的條件後,轉頭就秘密跟老戴聯絡,請求老戴讓老爹手裡的【假鈔小組】來解決手諭的事——必須要在手諭上留下一個非常隱秘的暗記,需要的時候,可以透過這個暗記來確認手諭為假。
老戴收到張安平的電報後,整個人都麻了。
他知道張安平肯定不會給周佛亥天大的好處,但沒想到外甥這麼的腹黑,連委座的手諭都想造假。
隔著幾千裡,他都感受到了外甥對這些漢奸的惡意。
但是,這麼做還真讓老戴滿意,相比於張安平「稚嫩」的手段,老戴就老辣多了,他立刻去了侍從室向「侍從長」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