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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在臺前跟我們打擂,然後暗中對我行動力量進行監控。」
「76號,是被日本人推出來的餌嗎?」
張安平若有所思的自語。
徐天看張安平進入思考,便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一旁的苗鳳祥沒好氣的瞟了眼徐天后,未做理會——不滿的樣子非常的明顯。
張安平哪怕是陷入思索,也留了一個「眼睛」關注周圍,看到苗鳳祥的表現後,他結束思索,問:
「你對徐副站長很不滿意?」
「當然了!」苗鳳祥毫不猶豫的回答:「上海的力量在您手上的時候,哪裡出過這種紕漏?他接手後捅的這簍子太大了!」
「我都納悶您為什麼不怪他?」
張安平好笑的問:「我為什麼要怪他?」
「當然是在他手上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啊!多少兄弟因此死不瞑目?」
苗鳳祥說得理所當然。
「那你說徐天這這期間,犯過錯誤嗎?」
苗鳳祥一愣,他緊跟著張安平,張安平了解的一切他都瞭解,自然知道從多方面匯總而來的情報看,徐天沒有犯下錯誤。
可他還是犟嘴:「但他畢竟捅了這麼大的簍子!」
「是啊,可他畢竟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張安平重複一句後搖頭道:
「說真的,我就是和徐天換位置,徐天會做的也都是我會做的,換做是我,那這一次的事依然無可避免。」
「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怪他?」
張安平說的是真話。
以上海軍統之能耐,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無論是所謂的佘海旺叛變還是沈飛叛變,都沒有明確的證據。
對,沒有明確的證據!
也就是說到現在還稀裡糊塗的,在沒有將事情搞清楚之前,張安平不願意下任何結論。
「我們去見見沈飛。」
……
這是一間秘密地下室,經過改建後這裡變成了一個稍簡陋的醫護中心。
不過這裡沒有美女護士,只有一幫三大五粗的糙漢子。
嗯,進過這裡的傷員,沒一個喜歡這暗無天日的「醫院」,可正是這個「見不得光」的醫院,在過去的幾年裡,將一個又一個負傷的戰士從死神手裡搶救了過來。
此時沈飛呆在一間暗無天日的病房中,目光渙散的盯著黑暗。
他搞不明白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讓他手裡的行動組遭受了如此沉重的打擊,他甚至知道自己就在被懷疑的序列當中,甚至他自己都猜想:
是不是我就是那個內鬼?否則行動組的精銳力量,為什麼會被同一時間被端掉?
一想到那些或戰死或被俘的兄弟,沈飛就鑽心的疼,他們……都是一個個很好的戰士啊!
他處於重傷狀態,但相比起精神的疼痛,肉體的疼痛又算得了什麼?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沈飛在心中對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的進行著甄別,可無論怎麼想,他都想不出誰能將這些只有自己掌握的機密徹底的瞭解。
突然間,昏暗的燈光亮起,驟然亮起的燈光碟機散了病房中的黑暗,將這座狹小的病房展現在了人前,沈飛適應了光線,看清了站在眼前的人影后,激動的就要起身:
「區丶區座……」
張安平看了眼被包的像粽子一樣的沈飛,伸手虛摁:「躺著吧。」
「屬下丶屬下無能!屬下……」
這個在淞滬會戰未爆發前便從鄭耀先手裡跳槽到張安平麾下的漢子,這一刻忍不住哽咽起來。
特別情報組成立至今,如果不算特一區,期間就一次失敗——而那一次的失敗,也只不過是徐天順水推舟的算計,看似暴露了林楠笙情報組,但收穫更多。
那根本不算失敗!
也就說,他的行動組的失敗,是特別組自建立以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失敗。
面對這個鐵血糙漢子突然間的哽咽,張安平只是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後隔著棉被拍了拍他,低聲道:
「有沒有懷疑的物件?」
沈飛「怯怯的」看了眼張安平,一臉囧的搖頭。
這並不意外,畢竟如果他有懷疑物件,必然早早的告訴了徐天。
「安心養傷,一切有我。」
張安平輕聲說了這八個字後轉身離開,並示意外面看守的特務,不要再停了裡面的燈。
他特意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