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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仲春自然不知道這時候的張安平充滿了殺意。
“還是多虧了主任的提攜。”
張安平笑著喊來城管處的趙處長,讓他帶人保護自己離開。
上車後的張安平,一臉的冷意。
得虧了自己立下過規矩,行動隊所屬,只要完成一次行動就立刻撤離,否則這一次可就麻煩大了!
張組長咬牙切齒的暗道:
“梁!仲!春!”
……
這一次的伏擊行動,因為時間匆匆的緣故,張安平難得掏出了自己的“家底”,讓行動隊動手了。
否則,以他的性子,要麼動用特一區,要麼讓別動隊派人潛入,總之,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會動用自己手下的行動隊。
原因很簡單。
只要動了,就會存線上索。
就如這一次梁仲春意外的獲取到的資訊一樣——其實這是張安平早有預料的事,所以他制定的行動守則中,行動隊行動後,所有參與者就要悉數撤離。
為的就是避免出現被敵人順著線索給揪出來。
這也是搞情報這整行業都要面對的問題。
套句後世的話,沒有完美的犯罪!
其實不管是行動隊還是情報組,只要活躍過於頻繁,暴露的風險也就越大——特別組自上海淪陷以來,也就是在去年12月5日那天動用過部分行動隊的力量。
儘管參與的隊員,包括宮恕和齊思遠,都在事後立刻撤離了,但汪曼春事後還是根據齊思遠的軌跡,差點端了行動隊的一個據點。
這也是張安平經常要拿特一區當槍使的原因。
而事情的發展也如張安平擔心的那樣,透過路人提供的資訊,特高課、特務委員會、偽警察力量,立刻對四名行動隊員掩護身份的商行、店鋪進行了抓捕。
行動隊員當然是撤離了。
他們沒有抓到行動隊員,憤怒之下便將這四處商行、店鋪內的其他人都抓了起來。
張安平為上海百姓的“平安符”秩序,第一次被打破。
這些人自然和行動隊員是沒有干係的,但在日本人株連的政策下,這些人必然是要遭受皮肉之苦的——一共有75人因此被抓,而在半個多月後,陸續只有52人得以釋放,其餘人,再也沒有離開特高課。
……
對調查組的伏擊,在上海掀起了滔天的波浪。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一次的襲擊有鬼!
調查組車隊的行進路線,是由司令部這邊擬定的,怎麼可能會輕易被抵抗份子掌握?
洩密者的推算是調查組被襲擊後,派遣軍方面必須要馬上交出替罪羊,能接觸到路線圖的參謀、中層軍官自然是首波懷疑物件,其次,就該是岡本平次被當做替罪羊甩出來了。
因為要給大本營一個交代!
這樣的交代,必須越快越好,這樣才能表明態度。
而越快,就意味著不需要證據,可以只憑臆想來抓人。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司令部對這件事的調查,卻並沒有秉承著越快越好的原則,反而命令特高課、憲兵隊和特務班聯手調查。
而最壞的訊息是,調查組又詐屍了!
沒錯,本該在襲擊中悉數覆沒的調查組,詐屍了!
在調查組的監督下,調查自然是公正的進行的。
僅僅三天,洩密者的範圍就確認了。
其身份是一名日軍少將。
再一深挖,咦,他還是三井會社背後的支撐?
三井會社?
查啊!
話說這一次的查案過程中,一名叫做鶴野剛士的日本人“出力甚多”。
此人原是三井會社的高層,但牽連到私通抵抗份子、提供通行證,被三井會社丟出來當了棄子,在特高課受盡刑罰後被岡本平次保釋,收入了岡本會社。
結果此人卻依然暗中和三井會社私通,甚至多次以岡本會社的名義為三井會社走私,並和國民政府牽扯甚重。
被川島芳子逮到的時候,他正是以岡本會社的名義,暗中為三井會社走私。
此人在特高課,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如實交代了怎麼和三井會社勾結的經過……
其實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沒有人在意。
反正鶴野剛士這條線成功牽出了三井會社,再加上三井會社本身跟著岡本會社後面走私,這下子更是說不清也沒人聽。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