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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士林的方法很簡單,找鹽販子。
先找零售的零售商——誰的鹽只要比官鹽便宜,誰賣的就是私鹽,那他肯定知道上一層的二道販子。
再順騰摸瓜找到二道販子,透過砸錢的方式找到批發商,再然後以代理私鹽為名請客吃飯,吹捧加小酒,大多數人連殺頭的話敢說,更別提講一些私鹽業的密事了。
毫無疑問,在上海這種賺錢營生絕對在青幫手裡。
透過批發商才知道,江蘇、浙江一路進上海的私鹽,都歸恆社管——各路私鹽販子販私鹽前,必須向恆社報備,且運抵上海後只能賣給恆社相關的批發商。
如果不賣?
“昨晚就有幾個不曉事的,運了一批私鹽想進上海,路上找了三個傻大膽開車運輸,想矇混進上海,結果被守‘關’的劉鳳奇給揪出來了。私鹽、貨物加兩輛卡車都被劉鳳奇給吃了!嘖嘖,這一票就頂小半月呢!”
訊息已經獲知,f組(後勤組)的五人也就不客套了,海吃胡喝後告別批發商。
但要命的是,訊息是掌握了,可他們居然一時半會不能彙報,因為按照張安平定下的規矩,想要接頭就去大世界電影院門口留暗號,到時候上線會找他們。
“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嗎?”有人怨報道。
這明明是自己的地盤,怎麼整的跟地下黨似的?
夏士林雖然也有怨言,但他不好抱怨,只好把張安平講過的話說出來。
儘管他們都知道這是老師在磨鍊他們,可終究沒有人能想到還有一年多點的時間,他們就要進入這樣的潛伏狀態,故依然怨言紛紛。
人嘛,在沒有親歷前,好言其實都是勸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