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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讚賞的看了眼李伯涵,誇道:“你想得越來越周到了。”
“不過,我當初可是給處座誇口,要順藤摸瓜抓大魚的!”
“老師,我建議您向本部發報,闡明利害,讓本部指導該如何行動。”李伯涵建議。
換之前的李伯涵,他肯定想不到這一步神操作,但見識過了張安平讓上海區打工的操作後,李伯涵卻是開了竅,知道推卸責任甩鍋了。
張安平“思索”起來,彷彿是權衡了一通利弊後,他道:
“如果本部願意調動全處資源,倒是可以順藤摸瓜,否則……就只能先把生產線打掉了!”
其實張安平早就找好藉口了:
沒有本部協調的話,區站各自為戰,這種順騰摸瓜的行動只要有一環被破壞,就會導致前功盡棄。
經歷了原上海區現在的上海站搶功事件後,他對各區站的操守表示懷疑……
當然,還有另一個好聽點的說辭:
這種調集全處資源的順藤摸瓜行動,只要有一個區站中藏有內鬼,就會因為洩密而全域性崩盤。
上海站有內鬼郵差,那其他區站呢?
誰敢保證沒有?
所以張安平可以合情合理的放棄順藤摸瓜的抓大魚的操作。
事實上張安平在表舅跟前大言不慚的說順藤摸瓜抓大魚,也不過是人設需要和表態而已。這本就符合一個年輕人的態度——而親歷了東亞同文書院的搶功後,成熟點摒棄過去的想法有問題嗎?
至於問計李伯涵,其實是為了讓年輕人顯擺下自己,讓他感受到領導的重視。
嗯,還有個打補丁的意思——補丁留在以後需要的時候再說。
採用了李伯涵的建議,張安平讓顧雨菲給本部發報請示,自己則駕車去了今夜要交貨的碼頭實地考察。
讓菜鳥們制定行動計劃,其實就是鍛鍊他們,真正的行動計劃,張安平自然只相信自己。
……
碼頭的情況其實張安平早就偵查過了,但他還是去溜達了一圈,刷了下存在感後就撂下車,喬裝打扮後找去錢大姐了。
錢大姐見到張安平很驚訝,忙將人拉到裡屋,小聲問:“有事?”
“今晚要對晉綏軍的生產線動手,位置是7號碼頭,碼頭今晚沒有咱們的人吧?”
“沒有。”
“那就好。”張安平“鬆了口氣”,然後道:“大姐,拿下生產線後,能不能讓上海站的內線配合我一次?”
錢大姐好奇問:“配合?怎麼個配合法?”
“讓他們對我的行動目的進行質疑。想辦法讓他們調查我。”
“為什麼要讓他們調查你?安平同志,你要整么蛾子吧?”錢大姐突然理解了岑庵衍的苦楚。
張安平訕笑,怎麼換了上線後,還是這句?
“大姐,不是我要鬧么蛾子,是我現在負責調查上海站啊!”張安平無奈道:“曾墨怡同志不是給你說過嗎?”
“這我知道。”
“調查肯定沒結果,還不如讓他們先咬我一口,這一口咬下來,特務處高層的第一反應不是我有問題,而是上海站有問題!摸一下屁股就炸刺,比老胡還兇!”
聽完張安平解釋,錢大姐倒是覺得這法子不錯,但還是擔心張安平的安危:
“讓他們查你,你的風險可不小!”
“放心吧錢大姐,我經得起!”張安平笑道:“估計他們查兩天就嚇得不敢查了!”
“但查了我就有痕跡,到時候他們百口難辯!”
張世豪真名張安平這事,本部知道的人不多,且絕對不會隨意洩密。
大多數人只知道張安平的化名張世豪,是從美國來的海龜,且深得處座賞識。上海站查他,頂多會得到這類訊息,除非向知情人查證,但他們只要敢問,那些知情人就敢把情報彙報給戴處長。
想到張安平這完美無缺的背景,錢大姐放下最後一縷擔心,表態道:“好!我會讓市委的同志向郵差下達相關指令。”
張安平心中高興,面上卻只露出些許笑意,道:“錢大姐,我得走了,一幫菜鳥還在倉庫裡制定行動計劃呢。”
雖然張安平面上看不出什麼,但錢大姐總感覺不太對,用岑庵衍的話說:
張安平這小子隔三差出點大動作,我心裡不踏實!
話說岑庵衍也是不容易,當張安平的上線才多久?
滿打滿算也不到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