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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下,低調的進入了租界。
因為這裡是租界,上海站不能大張旗鼓的抓人,只能以分批潛入的方式混入酒館。
為了確保不會讓共黨逃離,王世安命令列動隊先不要著急抓人,而是先踩點、探查裡面的情況。
但很不巧,一名侍應生在端酒中無意撞到了一名特務,發現了特務攜帶的武器。
侍應生嚇得驚叫起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將特務的槍打落到了地上。
手槍掉落,驚動了酒館內的客人,眼見暴露,王世安立即下令抓捕侍應生,搜查酒館。
搜查中有特務在酒館後面聞到了燃燒的味道,立即意識到這是在焚燒重要資料,找了一陣才發現了一道極為隱蔽的暗門,可暗門被裡面反鎖,特務們只能拿重物撞擊。
好一陣才將暗門撞開,破門而入後,就看到一堆正在燃燒的檔案,另外有一道暗門大開,看樣子焚燒檔案的人正是透過這道暗門跑掉的。
幾名特務撲上去搶救還有剩餘的燃燒材料,而王世安則大吼:
“追!”
幾名特務撲入暗道,結果沒幾秒,轟隆一聲爆炸傳來,追上去的幾名特務直接被炸死掩埋。
爆炸聲讓王世安憤怒不已,因為這裡是租界,爆炸很快就會引來巡警。
無奈之下,他只能讓手下帶走未燃燒殆盡的檔案材料,又搜刮了一通後,帶上了抓捕的四名酒館的侍應生,匆匆離開了租界。
……
租界抓捕並沒有抓到大魚,這讓王世安異常憤怒,他以為是自己的黴運作怪,沒成想第二天,手下們就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
“站長,你看這些材料!”顧慎言小心翼翼的將一份份未燃燒殆盡的材料擺在辦公桌上。
“這裡面有四份地下黨的入黨申請——有三份時間被燒燬了不好辨認,但這一份的時間儲存完整,時間是7月8日。”
“我猜幾分地下黨的入黨申請都是同批次的。”
“這兩份上面能看到部分人名,這份是介紹人的姓名——這份上面的叫李木清,我懷疑他就是陳站長沒有抓到的那個郵差聯絡人。”
“這一份上只有監誓人的姓能看見,白姓——他有可能是地下黨上海s委的那位白部長。”
“還有這份,只能看到申請人的部分名字——張、這個字感覺像豪?可惜中間的名字燒沒了,看不見!”
張?豪?
王世安想了想,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顧慎言見狀,指著又一份的殘缺檔案道:
“站長,您看這份,很有意思!”
“這是一份匯款的明細單,燒掉了不少,只能看到十三次的匯款額,差不多十萬美元!我怎麼覺得跟假的一樣?”
“十萬美元?”
王世安一愣,趕緊看了起來。
這一看王世安卻是不由一驚。
因為在殘缺燒糊的部分,他看到了一個“群”字。
前天,李崖跟他彙報說看到聯絡人有一份收款單,收了四千多美元。
昨天,李崖說他和聯絡人在閒聊時候,故意扯到了資金上,聯絡人告訴他,組織裡有一位富商,短短几年就為組織捐獻了超過20萬美元的資金!
而這位富商的代號,叫……群眾!
【這絕對是‘群眾’的匯款明細!】
王世安盯著一筆筆的金額,靈光一閃,道:“老顧,有匯款的明顯,能不能從外國銀行那裡查到匯款資訊?”
“應該能,不過需要點其他手段。”
“經費上不封頂!一定要查出來!”
“是!”
……
王世安覺得自己開始走鴻運了!
他的人發現了船員!
準確說,他的人發現了那兩艘被神秘劫走的貨船上的船員。
特務處立即逮捕了船員,審訊後才知道,所有船員被秘密關押了五天後就被悄然釋放了,唯一的要求是近期不能去上海,一個個還都簽署了一份名為保密協議的東西。
王世安看著審訊記錄,不由疑惑:“保密協議?這什麼東西?”
負責審訊的陸橋山倒是沒多想,解釋道:“這是一種保密合同,我記得好像是我老師發明的。”
“你老師?關王廟特訓班的老師吧?叫什麼?”王世安好奇問。
“張世豪——我老師可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據說他還……”陸橋山吹噓起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