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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內容很詳細,差不多是才成立的宣傳股數月的工作量了。
岑庵衍看著這份完整的計劃書,心中感慨:
幸好張安平是自己人,他要是全心全意為特務處效勞,對我黨來說恐怕是個不小的麻煩啊!
……
張安平很滿意自己目前的狀態。
從回國到現在兩個來月,自己就完成了在特務處的職業躍遷——股長雖然在後世是個不入流的等級,但在還是處級單位的特務處,勉強算是夠到了中層的尾巴。
後年黨務處拆分出去成立中統,特務處擴編名至實歸的成為軍統,自己這個宣傳股,起碼能擴編成宣傳科吧?
自己可就是正兒八經的科長了!
“既然都成科長——錯了,重來!”
“既然都成股長了,也該大赦天下了!”
張安平自逗自笑的給自己搞了個小怪,回到關王廟後就開始處理上次照相館事件的尾巴了。
不計算兩名黨務處的“臥底”,關王廟目前還剩下的7名“可疑分子”。
在張安平的示意下,看守他們的人為其提供了一個門路:
每人交了十塊法幣的保釋金後就能得到釋放。
這門路一出,7名飽受折磨的無辜者自然得砸鍋賣鐵的想辦法湊錢。
很快他們就陸續交了保釋金得到了釋放——免費的學員勞力繼續被張安平這個資本家給利用起來,對這7人進行監控。
成果自然是不會有的,但只要拖到總務處不批經費了,這個尾巴也就能徹底的結案了。
這是特務機關的慣例,長時間跟蹤後無法取得進展就匆匆結案,以免繼續投入經費和人力物力。
這一套張安平特懂。
兩個黨務處的特務也拿到了這段時間的“入獄補貼”,高高興興的回黨務處銷假了。
陸橋山也該接觸他們了——這兩倒黴孩子,註定會被黨務處懷疑,陸橋山自然會藉機完成“策反”,讓他們成為特務處在黨務處的釘子。
一頓操作處理完手上的全部積攢工作,張安平又興致滿滿的投入到教學當中。
又過了數天,張安平履行約定,請警衛股的一眾人去了安樂飯店樂呵。
已是股長的張安平有請,警衛股自然賣面子——除了值班的受氣包外,全員去了安樂飯店海吃胡喝。
張安平依然沒有領導架子,這讓警衛股的前同僚們激動不已,這一激動,就不免每個人搶著要敬酒。
姚江傑故意在一旁拿話拿捏,張安平“年輕氣盛”,自然不願意認慫,於是來者不拒——一口菜沒吃,幾輪酒喝下來,兩斤白酒就進了肚子。
然後就吐得昏天黑地,並軟成了一灘爛泥。
警衛股的舊日同僚們大勝,作為勝利者,自然要負責將癱成爛泥的張安平抬回了關王廟。
……
深夜,“醉”的一塌糊塗的張安平睜眼,清澈的眼神看不見一絲醉意。
將滿是酒氣的衣服換下,換上了一襲常見的衣服後,他悄然溜出了關王廟。
照相館事件收尾工作,還差一件才能算真正的完成。
範仁正!
這個地下黨的叛徒,現在以黨務處特務的身份活的好好的。
吉興照相館是s委的秘密交通站,雖然此人叛變後因為張安平的介入沒有對地下黨造成損失,但此人見過不少s委領導,一旦被他再度看到,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此人必須死!
雖然岑庵衍告誡張安平不要管,s委會想辦法除掉這個叛徒,但張安平卻決定自己親手解決。
因為在移交過程中,張安平要求黨務處派人環繞範仁正佈下天羅地網,釣地下黨上鉤——黨務處不需要張安平提醒也會這麼做的,但因為“瘟神”的警告,黨務處還是提高了保護等級。
張安平自然不想讓自己的同志去冒險,所以決定由自己鋤奸。
大不了事後再度向老岑認錯道歉保證唄——這套流程他熟得很!
而今晚宴請警衛股,被灌成爛泥的自己,無疑就是最佳的不在場證明——雖然張安平有九成九的把握確定沒人會懷疑自己。
從關王廟出來,張安平貼著牆邊快速穿行,很快就到了範正仁居住的小院。
他參與過安保佈置,對這裡瞭然於心,很輕易的就避開了黨務處不盡責的暗哨,摸到了範正仁的居處。
蹲在外面張安平凝神細聽後差點笑出聲。
因為範正仁居然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