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最近兩天,美國那邊就會抽走全球貿易的賬面資金,為了回籠資金,約克和比安奇應該會急於出手——我會想辦法促成這筆交易。”張安平說完又補充:
“錢大姐,全球貿易這條線以後可以作為明面上的運輸線,我以後想辦法再搞一條運輸線,到時候需要人手的話還需要錢大姐您幫忙。”
距離全面抗戰爆發還有不到一年,全面抗戰爆發,淞滬會戰後上海淪陷,想從外界運輸物資進入蘇區,困難程度將會倍增,張安平自然是要早做準備,所以才有此託詞。
錢大姐不知道張安平想得這麼久遠,只是以為張安平為安全考慮,自然答應。
“對了,岑老師以後算是特務處的編外人員了,不出意外的話,以後應該會進入特務處,估計還能混成中層,岑老師您得早做準備。”
張安平帶著笑意看著岑庵衍。
他和岑庵衍現在的關係可謂是錯綜複雜啊!
可以用幾個書名概括:
《我當了上線的上線》——在特務處這邊,他確實是岑庵衍的上線。
《帶著上線打入敵營》
《我和上線都是敵人的中層》
《上線被我忽悠當“叛徒”》
錢大姐失笑,但笑過之後卻滿是驚訝。
我黨打入特務處的臥底有幾個,但哪個臥底不是小心翼翼?
根本不敢在敵營中發展自己人,更不敢把自己人往敵營介紹——因為一旦自己出事,連鎖反應下,因他而生的這條線就會被連根拔除。
但張安平呢?
把自己的上線發展進了敵營不說,而且還能完美的脫開任何關係——不管是張安平暴露還是岑庵衍暴露,另一人都不會受到牽連。
岑庵衍則凝重道:“你想讓我做怎麼做?”
“以後你就專門鼓吹特務處就行,要是沒思路我給你出點子。過兩天我就找那位,到時候給你翻閱卷宗的許可權,你到時候找找特務處的亮點,在報紙上以誇張、懸疑的方式寫幾個故事。”
“這故事只要寫得好,我估計特務處會重視起喉舌的作用,你也會因此進入那位的法眼,不出意外的話,你很快就能成為特務處中層。”
岑庵衍雖然反感鼓吹特務處,但明白自己使命的他卻毫不猶豫的接受了這樣的安排。
還是那句話,保護張安平對岑庵衍來說是首要任務,為此他的命都可以不要,更遑論名聲!
張安平卻是擔心岑庵衍反感,解釋說:“你以後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掌握一份給特務處洗白的報紙,一旦這份報紙深入人心,讓人熟知是專門洗白特務處的報紙,那以後它就能作為一柄刺向特務處的利劍!”
“什麼意思?”岑庵衍追問。
“以後時機成熟,可以透過這份報紙將特務處的骯髒事全都捅出去,別人說的可能引不起多大的轟動,但特務處的喉舌揭露的黑料,可是深得人心的!”張安平露出了諸葛亮似的微笑。
所謂賊咬一口入骨三分,這份特務處自家的報紙反水,未來軍統哪怕積攢的口碑再好,也得人設崩塌。
這套路後世多的去了,凡是立人設吃到好處的,人設崩了後當初有多高光未來就有多悽慘。
捧得越高摔的越慘!
錢大姐不由為張安平的算計暗暗喝彩,目光長遠啊!
岑庵衍也意識到了這份“兼職”的重要性,再一次重重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當然,這些都是長遠打算——目前的特務處還不能有太好的名聲,畢竟對運輸大隊長來說,特務處是幹髒活的,要是名聲太好,他還得懷疑是不是幹髒活的人有異心了。
可全面抗戰爆發後,由特務處擴編的軍統就能無所顧忌的鼓吹自己了——一切都是為了抗戰嘛!
三人又交談一陣後,岑庵衍朝錢大姐投去詢問的眼神,錢大姐微微點頭表示同意後,岑庵衍鄭重的對張安平說道:
“張安平同志,上次你說過想成為黨員,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考察,我願意作為你的入黨介紹人介紹你入黨。現在我代表組織鄭重的詢問你:你是否願意加入中國共產黨嗎?”
張安平肅然回答:“我願意!”
岑庵衍道:“之前打算是在吉興照相館給你舉行入黨儀式,但因為叛徒的緣故,我們現在在這裡舉行入黨儀式——”
說著岑庵衍拿出了一本書,這是新民日報內部刊物,他翻出了一張印有我黨黨旗的頁面,鄭重的擺在面前。
“錢姐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