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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面的追兵追來前,他帶著戰友跑進了另一巷口。
可負傷的戰友用生命換來的時間優勢消失殆盡了!
一名組員知道不甩掉追兵,他們是無法進入安全屋的,在進入巷口後,刻意放慢了速度,和戰友拉開了十多米後,他喊道:
“齊公子,告訴伱表妹,我喜歡過她!”
齊思遠駐步回頭,卻看到自己的戰友已經轉身再度撲向了巷口。
看到這一幕,齊思遠憤怒的大吼:
“混蛋!回來啊!”
但戰友卻堅決的不曾回頭。
“組長,快走!”
剩下的兩名戰友折返拉上齊思遠,三人遠去沒多久,連天的槍聲在響了半分鐘後戛然而止。
戰友用生命為代價為他們爭取的時間,這一次沒有浪費,他們躲過了日僑護衛隊的追擊,安然的撤入了安全屋,將安全屋鎖好做無人狀,三人進入了隱蔽的地下室。
地下室中,齊思遠看著僅剩的兩名戰友,忍不住淚流滿面。
一半啊!
六個人的行動小組,只活下來了三個人!
“狗日的小日本鬼子!”齊思遠咬牙切齒。
相比陸橋山組和齊思遠組的損失慘重,還有兩個行動小組卻更為悲壯。
他們在撤退中被日僑護衛隊重重包圍了。
無路可走的情況下,面對日僑護衛隊的勸降,這兩個小組都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他們選擇戰鬥到了最後的一刻,選擇用自己的鮮血,去浸泡這片本是中國之國土卻被該死的日本人竊占之地。
還有一個小組以戰損兩人的代價撤入了安全屋。
但在撤入的時候,斷後的組員發現隔壁有個日本小孩正在牆上探出小半個腦袋偷看他們。
這名組員記得這個日本小孩叫松本次郎,之前偽裝成住客期間,他還經常逗弄他,並親切的喚他小次郎。
但按照隱蔽的規定,必須做到萬無一失——要麼解決他,要麼放棄這個安全屋。
面對這個熟悉的臉龐,這名行動隊員下不了手。
而放棄這裡,又明顯是不可能的。
組員在電光石火間做出了另一個選擇。
他朝小孩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小孩為自己保密。
小孩見狀,認真的點頭——就像之前他逗弄小孩時候認真的模樣。
組員放下心來。
他沒有選擇告知組織,因為他擔心組長知道後,會選擇冷血的做法。
可他很快就為自己的仁慈付出了代價!
一隊日僑護衛隊經過的時候,這個叫松本次郎的小孩,悄悄的開啟了門,喊住了日僑護衛隊:
“我看到有支那人拿著槍進這裡面了!”
小孩指向了這間躲藏著四人的安全屋。
日僑護衛隊大喜,立馬去周邊喊人。
幾分鐘後,三支護衛隊聚集在一起,對這處安全屋進行了強攻。
可他們在屋內沒有找到人,而從屋裡擺放的東西看,這裡至少一個多月沒有人居住了。
於是,小孩被喊了過來。
“我沒有騙你們!他們就在這裡面!之前一共有六個支那人藏在裡面!他們以為說日語就會讓我以為他們是自己人,哼,我早就聽到他們私下裡說中國話了!”
名叫松本次郎的小孩很得意的表示。
三名護衛隊的頭目這下不懷疑了。
“他們明明生活在這裡,卻沒有生活的痕跡,那一定是有密室!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
最終,密室被發現,躲藏在裡面的行動隊員,在絕望中,選擇了死戰到底,決不投降。
當那個放了松本次郎一馬的行動隊員屍體被拖出來的時候,松本次郎並沒有害怕,而是睜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仔細的看來看去。
很多年後,一個快要老死的日本老頭再一次來到了上海,他循著模糊的記憶,來到了一處摩天大樓處。
他在這裡站了很久很久,最後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都是那場戰爭的錯……”
一個完美的甩鍋,換取了他良心的安寧。
……
四號據點。
張安平平靜的臉上,時不時閃過一抹抹的焦慮。
他的行動隊正在虹口撤退,情況如何了?
李伯涵情報組、宮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