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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走。
來到院子後,張安平示意鄭耀先去開車:“坐你的車走——我交代點事。”
說罷,他來到自己車前,一臉凝重的對陳明道:“你馬上去找處座,告訴他我收到絕密情報,日本人收到了一份領袖的出行情報,擬明天伏擊趕來上海督戰的領袖。”
“情報真假不明,我和鄭站長現在去南京驗證情報真偽,如果明早六點我不來電話,讓處座想法設法一定要阻止領袖的這趟出行。”
陳明聞言大吃一驚,心道難怪老師今晚來上海站前就神色異常的凝重。
“我知道了——老師,上海到南京的路上,有日軍小股部隊滲透,您注意安全。”
“嗯。你快去向處座彙報,告訴處座,情況緊急,我以後向他詳細彙報。”
“是!”
陳明一臉急迫的開車離開,張安平則坐上鄭耀先的車,兩人驅車前往南京。
路上,鄭耀先道:
“你那表舅的疑心病不比曹操差,還專門問我對岡本平次的刺殺始末。”
“意料之中。”
張安平很淡定。
表舅信任自己沒錯,且信任程度還挺高,但該有的手段就沒少過。
鄭耀先看張安平一副一切盡在掌控的樣子,用我要讓你震驚下的心態,平靜的道:
“我手下有人能直接聯絡到咱們處座,你手下呢?有沒有這情況?”
這是鄭耀先在昨晚談話中發現的。
這應該是戴處長沒注意,言談間無意中說了件很微不足道的事。
但偏偏這件事只在上海站有數的幾人中知情,所以鄭耀先才意識到自己手下有“二五仔”,他琢磨自己手下有,那張安平和徐百川應該躲不了。
這種事必須和同志通氣——順便再看看同志震驚的樣子。
讓你小子整天在我跟前嘚瑟!
“陸橋山。”張安平聳肩道:“應該是兩月前才被收編的。”
這是戴處長慣用的手段,每個封疆大吏手下都有直屬戴處長的釘子存在——張安平這位外甥都不能免俗。
唯一沒想到的是,信誓旦旦要當自己最忠誠的手下的陸橋山,會被戴處長給收編了……
關鍵是這廝居然不把這事告訴自己!
所以,陸橋山上了張安平的小本本了。
鄭耀先歎服了看了眼張安平,這廝不愧是“白手起家”的封疆大吏啊,對特別組的掌控很了不得啊!
哪像自己,是今晚談話時候才發現的。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未來的軍統六哥很惱火,咱們倆是一條線上的有木有!
張安平懵逼的看著鄭耀先:“你不會是才知道的吧?”
鄭耀先嘴硬:
“我早就知道!”
張安平樂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鄭耀先:“老鄭啊老鄭,沒想到你居然是才發現的!嘖嘖,你這業務能力不行啊,要不我給你培訓培訓?放心,免費的,以後你喚我老師就行了。”
“去你大爺!”鄭耀先大怒,罵罵咧咧。
但他心裡卻感慨不已,自己混入特務處的時候,眼前的這小子還是個小傢伙,一轉頭,這傢伙都把自己這朵前浪拍死在沙灘了。
張安平繼續嘖嘖稱奇,未來大名鼎鼎的鬼子六,這個時候居然這麼的稚嫩——居然這麼久才察覺到戴處長的手段。
得多多調教調教吶!
就在張安平和鄭耀先開夜車從上海往南京趕的時候,正在和某位大明星會面的戴處長,不耐煩的對秘書說:
“沒看見我在和胡小姐聊天嗎?有事等會說!”
“處座,是張組長的人,他說有緊急情報,必須當面向您彙報。”
“安平的人?”戴處長猶豫了下,對大明星道:“胡小姐,在下先失陪一陣。”
他起身來到外面,看到了一臉焦急的陳明後,以為是張安平出什麼事了,頓時一咯噔。
戴處長儘量平靜道:
“什麼事?”
“處座,我們組長讓我向您彙報,說他得到絕密訊息,日本人得到了領袖明日要從首都來上海的行程安排,意欲在途中對領袖不軌。”
“我們組長和鄭站長連夜去了首都驗證情報真偽。他讓我轉告您,如果明早六點前他沒有電話,您一定要阻止領袖明天的行程!”
聽完陳明的彙報,戴處長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