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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麼任性——咦,系統兩字終於出來了?
……
其實在監禁的這幾天中,“決死”分隊就探討過是哪裡出了問題。
出問題的可能有三個方向:席雲偉、購槍、黨務處。
席雲偉全家都被抓進來了,這個懷疑自然得取消。
賣槍的那個團長被槍斃了,更沒有可能是他出賣的。
所以,只剩下最後一個可能:
黨務處!
張安平在監獄時候就痛心道:
“我雖然和他們有舊怨,可我一直覺得他們和我們終究是自己人,委員長被圈禁,正是兩方精誠合作的時候,他們怎麼敢啊!”
“他們怎麼就敢啊!”
此時出了監獄,又有戴處長提出的“戴罪立功”的允諾,張安平當然要抓住機會。
他憤怒的下令:
“全城找黃再興、高佔龍、田湖!”
“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來!”
決死小隊眾人包括鄭耀先,也都認為是黨務處的三個漏網之魚出賣了他們。
敏銳如鄭耀先,也從沒有把懷疑物件往張安平身上扣——他其實一直以為張安平是要拿學生的命堆自己的功勳呢。
此時此刻,到了報仇雪恨的時間,他們攜熊熊怒火,帶著人開始滿西安找起了黨務處的三人。
話說黃再興他們,從林家旅館離開後,就又找了個旅館住了下來。
此時有錢的三人,也沒了離開西安的想法,畢竟南京的使團抵達,他們認為這件事應該能和平解決,所以開始聯絡黨務處成員,打算做出一副忠心為國的姿態。
這也是一向小氣的張安平給三人送錢的緣由——真以為他是為了買槍?
因為黨務處情報體系被破壞,他們三個從始至終都不知道張安平已經被“抓”了。
如果知道這個訊息,他們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無他,因為他們明白自己是嫌疑人。
26號中午時候,緊張的氣氛突然變輕鬆了,高佔龍跑出去一看,路上的軍隊居然撤走了大半。
他花錢向東北軍打聽才得知:
委座在昨天下午在張少帥的陪同下回南京了!
高佔龍趕緊會旅館將訊息告訴了黃再興和田湖、
“和平解決了?”
“太好了!”
三人喜笑顏開,再也不用睡大通鋪了,再也不用每天晚上被連天的鼾聲折磨了。
三人也沒啥行禮,舊衣服索性不要了,就這麼打算去西安室報到。
路上,三人商討該如何向本部交代,突然遇到了帶著一票警察的鄭耀先。
田湖發現後立刻示警:
“躲遠點——這小子和張瘟神好的穿一條褲子,別讓他看見我們!”
鄭耀先早就看到了三人,但裝作沒看到,打算靠近後偷襲拿人,結果看到三人鬼鬼祟祟的躲避。
這可正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鄭耀先心道:
各位,看樣子得借你們腦袋一用了!
隊伍和三人擦肩而過之際,鄭耀先突然發難,撲出去一腳踹倒了黃再興,瘦弱的田湖本能出手相救,被鄭耀先反手一拳打倒在地,高佔龍想跑,卻被警察一湧而上壓倒地上。
鄭耀先看著倒地的三人,冷冷一笑:“帶走!”
他可不知道在另一個時空裡,除了老黃外,其他兩人和他是生死之交——不過,這個時空中,高佔龍、田湖想和鄭老六做生死之交已經沒機會了。
……
警察局刑訊室。
張安平、高佔龍、田湖、黃再興身處其中。
場面很熟悉,唯一不同的是,昔日,後三人是以施刑者的身份面對張安平的。
而現在,攻守易位,風水輪流轉,輪到他張安平了!
張安平痛心疾首道:
“我都已經說了,槍給我,出了西安城,咱們的舊怨一筆勾銷!”
“可為什麼你們就不想放過我呢?”
“沒想到我從東北軍手裡活著出來了吧?”
黃再興慌張道:
“張組長,這不是我們乾的!離開林家旅館後,我們馬上就換了旅館住下,期間沒有……”
黃再興突然啞火,他驚疑不定的望向另外兩人:“是你們?是你們乾的?張組長,是他們揹著我乾的!”
高佔龍大怒:
“要是我乾的我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