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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乎我的想象啊!安平,能和你這樣的同志並肩作戰,我非常的榮幸。”
錢大姐是真心的感謝。
“哪裡的話,能和您這樣的前輩並肩而戰,才是我的榮幸——錢大姐,我這一次來,主要是向您報備下,我打算給鄭耀先挖個坑。”
張安平說道:“因為我目前的資歷還不夠,所以站長的位置我沒敢坐,才讓鄭耀先撿了便宜。我打算現在就給他準備個坑,等個一年多時間後把坑引爆,把鄭耀先趕下去。”
他當然是故意這麼說的。
因為接下來要和上海站協力對抗徐百川,如果不能挑明身份,對付老徐把握就不大。
沒錯,就是對抗徐百川。
權利這玩意有毒的。
在關王廟時期,大家都是同僚,相互間都是能替對方挨槍子的交情。
但徐百川成上海區區長後,一切都會變。
徐百川肯定不會甘心做一個傀儡,上海區有上海站和特別組兩個系統,作為明面上的老大,最好的掌權方式就是拉一打一,一拉一打然後反手一打一拉,就能將兩個系統收拾的服服帖帖。
但這樣一來,不管是鄭耀先還是張安平,都會失去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一言九鼎的局面——最好的辦法就是合夥架空老徐。
可要結盟,就得彼此信任,鄭耀先會信任張安平嗎?
不可能!
鄭耀先保不準得坑他張安平一手。
所以張安平才“先發制人”。
錢大姐對於這種事不太清楚——此時的先輩,對於這種手段其實是深惡痛絕的,他們也不會在自己同志身上使用。
也就是後來齊公子的計劃成功了才……
言歸正傳,聽到張安平要給鄭耀先挖坑,錢大姐不由想起張安平的彪悍戰績。
特務處的陳默群、王世安、吳敬中;
黨務處的黃再興。
四個站長(主任)可都被他坑下去了,這要是被鄭耀先坑下去,那可不就虧大了。
“難怪我聽人說很多人背地裡喊你張扒皮!”錢大姐哭笑不得的說道:“你怎麼儘想著坑他們啊!”
張安平便將徐百川上任後面臨的局面道出,並說道:
“鄭耀先這人比吳敬中更難纏,所以我得先發制人。”
錢大姐聞言猶豫。
張安平的擔心她現在理解了。
所以她猶豫要不要向張安平透露鄭耀先的身份?
但這明顯是違反組織原則的事——內線和內線不相交這是地下黨的基本原則。
嗯,就像多年後兩位同志在大隊長處彼此指責對方是共黨一樣,兩條線不相交的情況下,這種事很容易發生。
可張安平太能折騰了。
又有幹倒了了四位站長的戰績傍身,她是真擔心鄭耀先步了他們的後塵。
思來想去,錢大姐決定有限度的透露下自己麾下的情報人員。
“安平同志,有個事我思來想去,決定還是要告訴你。”
錢大姐正色的看著張安平:
“希望你不要太驚訝。”
“鄭耀先,是我黨打入國民黨內部的潛伏臥底,是我們自己人。”
張安平“張大了嘴巴”:“啊?他居然是我們自己人?”
“對。按照組織紀律,我是不該告訴你的。可是我真怕你把他埋起來。”錢大姐難得露出苦笑。
張安平“震驚”過後,興致勃勃道:“錢大姐,那你最好把我的身份也告訴他,我和他聯手把老徐給坑死!”
“不行!”錢大姐果斷拒絕:“安平同志,你的身份極其重要,我黨目前知道你身份的,除了曾墨怡外,只有我、老岑和‘上級’同志三人,絕對不會讓你的身份被其他人所知,你明白嗎?”
說到最後,錢大姐神色極其嚴厲。
張安平失望。
有些書友想看鄭老六震驚的樣子,看樣子是不好滿足了。
“我明白。”
他嘟囔道:“以後老鄭能坑我,我卻不能坑老鄭了。”
錢大姐聞言又又又哭笑不得。
“你就別裝了,別人能坑得了你嗎?倒是你,坑人一坑一個準。說吧,還有什麼事!”
張安平收起插科打諢的樣子,正色道:
“姜思安應該跟您彙報過了吧?我要將他打造成一枚從美國回來的日本大商人,這個計劃名為【奪魂】,不日就要正式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