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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件事傳達結束後,林楠笙猶豫的問:
“老師,您覺得日本人就要挑起全面戰爭了嗎?”
“直覺告訴我,快了。”張安平也不隱瞞。
眾人無不凜然。
在一年多前,他們都是熱血的學生,王廟培訓班開班時候,以抗日為名將他們“忽悠”進了特務這一行當。
經過培訓班的培訓,工作中的一次次實操,他們逐漸成長了起來。
現在,忽悠他們進培訓班的話,終於成真了!
張安平起身,環視著隨他起身的五人,鄭重道:“諸位,中華民族快要迎來最黑暗的時代了。”
“我們可能會死,但是,這個黑暗的時代一定會因為我們流過的血而結束,中華民族在經歷了黑暗的涅槃後,也一定會迎來璀璨時刻!”
……
特別組開始了“苟起來不浪”的潛伏階段,但特別組的行動組,卻要大張旗鼓的動次打次……
會後,張安平將宮恕特意留下。
“宮恕,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徐天將出任你們組的行動指導,一切行動以徐天的要求為準!”
宮恕瞥了眼徐天,心中雖然不服,但卻不敢反駁,只能點頭表示沒問題。
徐天之前在青浦班當老師,轉入特別組體系後,先是當張安平的助手,現在又成為了行動組的太上皇,宮恕能心平氣和的接受,這都是張安平的權威所致。
但如果徐天在接下來的表現中不能獲得宮恕的認可,估計他這個行動指導的太上皇,也就慢慢有名無實了。
所以在張安平交代完畢後,宮恕趁張安平不注意,用挑釁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徐天——你想當這個太上皇,有這個本事嗎?
徐天一臉平靜的回應著宮恕挑釁的目光。
這樣的小動作逃不過張安平的法眼,但他卻裝作不知道,反而將厚厚一疊資料交到了兩人手上:
“這是三十名日諜的資料,釋放後由上海站盯著,宮恕,你對接上海站,負責幹掉他們。”
宮恕一愣:“老師,咱們不是和日本人約定不能採取激烈的手段相互暗殺情報人員嗎?”
“所以他們的死,只能是各種意外。”張安平望向徐天:
“老徐,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這一次的行動你多多費心。”
“是!”徐天應是,宮恕則一臉不可思議,意外?用各種意外手段暗殺三十名日諜,這難度……
宮恕第一次覺得老師佈置的任務難於登天,看著徐天一副平靜的樣子,宮恕心道:
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太上皇有幾斤幾兩敢應承這麼難辦的活計!
……
這三十名日諜是一定要解決的。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遭受過特別組的刑訊。
當抗日戰爭全面爆發後,他們從暗地裡的老鼠變成明面上的惡魔後,這些遭受過刑訊的日諜,肯定會變著花樣來折磨國人。
張安平自然不可能讓他們有化身惡魔的機會——只有死掉的倭寇,才是好的倭寇。
而他之所以不負責這次行動,主要是為了給徐天一個展露才華的機會,要不然徐天在特別組的定位,就跟寵臣似的。
其次,他還有其他事要忙。
青浦班第一屆學員即將畢業,他們沒有關王廟的前輩那樣機會實習,所以張安平對他們的規劃是:
部分優異者進入特別組工作,其餘人安排進入未來的忠義救國軍——這支國民黨領導的敵後游擊隊,比起我軍的游擊隊來說,差的太多了,這批青浦班的學員,將負責改變忠義救國軍。
什麼?青浦班是特別組和上海站聯辦的,上海站有權挑人,不會讓他們進入忠義救國軍的?
哼哼,也不看看張安平是幹什麼的,他能讓鄭耀先把自己的學生帶走嗎?
嗯,又得坑一遭老鄭了。
再次,作為一個君子,張安平報仇向來是不隔夜的,八個日本殺手現在還等著他招呼呢,他怎麼可能棄之不顧?
敢向他亮刀子,不把人送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他張安平有顏面?
所以,他一臉真誠的來到了上海站的總部。
(龍套名字快用完了,對跑龍套的感興趣的兄弟請到書評論置頂帖中留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