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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擼了我的職,再把我丟邊疆——頂多把我丟剿共的大本營西安!
不管王世安是不是共黨,他都必須是!
這一刻黃再興有了決定。
王世安對於黃再興的指控自然是冷笑以待,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反正就是要求黃再興放人。
黃再興自然不可能放人,他本來有直接扣下王世安的打算,但他現在卻改主意——不能扣,反而要讓王世安離開,然後想辦法坐實王世安的共黨身份。
不管王世安是不是共黨,他誣陷張安平的行為、共黨的配合,都讓他洗不掉嫌疑——且他必須是共黨。
只有王世安是共黨了,特務處才能不向上面告狀,這件事就有挽回的餘地了。
原因很簡單,特務處主要情報站之一的上海站站長是共黨,這要是捅上去,運輸大隊長會如何看待戴處長?
兩人又喊了一陣沒營養的廢話。
這種情況下雙方都是投鼠忌器,不敢引發兩個情報體系的火拼,但王世安是心虛的一方,畢竟他處於劣勢。
黃再興因為有了算計,自然不會刻意留下王世安,一陣廢話後,他喊道:
“王世安,這件事是我黃某人瞎了眼、豬油蒙了心才上了你的當!”
“我的錯我自己扛!”
“但你別想著拿我甩鍋——從現在起,咱們兩家合作關係解除,橋歸橋路歸路!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王世安聽出黃再興話中的意味,冷聲說:“黃再興,你私自關押我特務處幹部,還私自用刑,這件事沒完!”
“走!”
王世安大手一揮,氣洶洶的帶隊就走。
“主任,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不走留著他們吃飯啊?把人都撤了,去刑訊室。”
已經明白什麼事的手下駭然:“還要審?”
“審個屁!得想轍把那位爺請走啊!”
黃再興說完,忍不住道:“真特麼是個瘟神啊!”
……
瘟神·世豪·安平·張,正在回味著黃再興和王世安的對話。
在他看來,黃再興這時候最好的應對,就是將特務處的人馬繳械,藉機把事情鬧大——這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否則他註定會被黨務處丟出來背鍋。
真以為老子是你想刑訊就刑訊的?
可黃再興為什麼輕飄飄的放了王世安?
真如黃再興說的那樣,他是“我的錯自己扛”?
怎麼可能!
都說玩戰略的心臟,搞特務這一行的心未必比玩戰略的乾淨——所以,我的錯自己扛絕對是扯犢子。
那黃再興到底在想什麼?
張安平將自己代入黃再興的角色,快速的思索起來。
【黃再興當務之急是甩鍋,避免成為這一次的替罪羊——甩鍋?】
【艹!這傢伙想讓王世安變地下黨?】
【如果王世安是地下黨,丟人丟到姥姥家的特務處,肯定會低調的處理這件事,這麼一來,他就能擺脫成為替罪羊的下場!】
【草!搞特務的真特麼心臟!】
想明白這一切的張安平一邊暗罵,一邊則合計著該怎麼讓黃再興大出血。
正思索間,黃再興孤身一人進入了門戶大開的刑訊室。
這一次,張安平沒有像往常那般“傲嬌”,而是問:
“我要知道全部!”
他問的很簡略,但意思黃再興是很明白的。
他剛才讓人開啟刑訊室的窗戶和門,恨不得喊話時候讓人一字不漏的轉達給張安平,不就是為了給張安平傳話嗎?
“張組長,這件事從頭到尾,我特麼就跟傻子一樣被王世安這混賬給耍了!”
黃再興先是叫嚷一聲,然後從頭講述了起來。
什麼上海站從地下黨的據點發現了張世豪的入黨申請;
什麼上海站搞到了洋人銀行的跨國匯款明細,每月有一筆轉賬和“群眾”的匯款對得上;
什麼上海站抓到了共黨,聲稱生產線已經即將抵達共區……
“張組長,張祖宗,這些證據可都是上海站提供的!我們黨務處幹得就是反共的活計,他都把這麼多證據擺我眼前了,我能不抓你嗎?”
黃再興“可憐巴巴”的叫屈。
張安平沉默十幾秒後,問:“抓我,真的不是因為你們想報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