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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藥味道挺重,手上、頸部還有明顯的傷痕,看樣子遭過大罪。”
張安平看著說話的青年,笑著說:
“是不是你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在誇你聰明?”
“對。”
“那你覺得你聰明嗎?”
青年笑吟吟道:“我應該不算笨,要不然我也找不到你這位幕後吧?”
“包場仙樂斯,又搞自助餐,雖然名曰‘愛國大學生聯誼會’,但我覺得你沒安好心。”
張安平心道:
明臺這小子還真有趣——也對,明家的三少爺,家大勢大,又怎麼會謹小慎微呢?
他便問:
“那你說什麼叫好心?什麼叫禍心?”
這青年便是明臺,聽到張安平反問後,他答:
“對人不利叫禍心。無事獻殷勤,便是禍心。”
他緊緊的盯著張安平,看張安平什麼反應。
但張安平的臉上看不出被說破的任何異樣反應,而是依舊平穩,聲音回答都沒有停頓:
“我想從你們中招一批人。”
“可能在未來,他們中很多人都會死去。”
“但他們的鮮血和屍骨,會鑄造成民族的脊樑——你說我是禍心還是好心?”
明臺頓了頓,犀利的回懟:
“從九一八開始,你們一直在退,你憑什麼說會帶著他們鑄造民族的脊樑?”
“大話誰都會說!”
“觀其言、查其行、知其底、方識其人!”張安平道:“你如果什麼都不做,你會一直將大話誰都會說掛在嘴邊。”
明臺語塞。
“年輕人,如果你真的熱愛這個國家,就想著去為她做點什麼。”
“如果你真的愛這片生你養你的大地,就該去保護她、呵護她!”
“如果什麼都不做,那你只能當一個憤青。”
“只會憤怒的青年。”
張安平拍了拍明臺的肩膀,悠然的走開,只留下明臺在原地思索。
劇情中的明臺是被王天風給“綁”走的。
但事實上,如果不是有一顆熱忱愛國的心,他又豈能真的為軍統賣命?
咳咳咳,地下黨的身份且不算。
“忽悠”了明臺一通後,張安平繼續在瞎逛。
大多數學生似乎對這個“中年大叔”並不感興趣,瞄一眼後便不再關注。
不過也有例外,先後有幾人試探性的和張安平攀談,但被張安平一通忽悠後便不再關注他。
倒是有幾個活躍的學生,一直在試圖“打名氣”,說白了就是想在這幫精英學生中樹名氣,成為“帶頭大哥”。
可惜他們打錯了算盤,能被邀請到仙樂斯的,基本都是各大學中的精英,想簡簡單單在他們中“出人頭地”那是做夢。
不過終究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這幫學生在渡過了最初的約束階段後,便不由自主的開始分群,相互間也都探討的是國事。
日本人一次次的得寸進尺,確確實實刺痛著學生們的愛國心,在這個場合下,他們選擇了這個共同的話題,開始了各種批判。
傳說中的大特務張世豪也沒有躲掉,一幫學生不知道怎麼說起了特務政治,大特務張世豪便首當其衝,被學生們各種憤怒的指責。
“臥底”們聽得膽顫心驚,但面對張安平眼厲的目光,他們卻不敢阻止,只能任學生們肆意抨擊——偏偏張安平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還順便悠哉的嗑著瓜子……
這一次的聯誼會仿若是真的聯誼會,從八點開始,一直到晚上十一點,也沒見主辦方有人出來說什麼。
從始至終都是定額的酒水管夠、自助餐無限供應,似乎就為了給這幫學生們提供一個暢所欲言的場所。
這樣的謎之操作,別說學生們了,就是“臥底”們也懵逼。
張副組座這是錢多了沒地方花了嗎?
十一點以後,逐漸有學生離開,對於離開的學生也沒有人阻止,而沒有離開的學生,依然可以留下來繼續談天說地,肆意的批判。
一直持續凌晨兩點仙樂斯打烊。
散場之後,李伯涵拿著一份名單過來:
“老師,提前三小時離場的學生都記下來了,一直待到最後散場的學生也記下來了。這是醉酒的名單。”
張安平接過仔細檢視一個個名字。
提前三小時離場的是他中意的目標,散場才走的就那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