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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上海站卻格外的配合,審查組說要查賬,他們便將賬本全拿出來。
審查組說要人員配合,他們便連夜將所有人員喊來,配合審查組。
這配合的態度讓審查組眾人心裡打鼓,莫不是上海站真的是清白的?
但查賬的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
一個月前的賬目雖然做的不錯,但蛛絲馬跡證明這帳問題不小,但考慮到高層和絕大部分中層都被羈押,審查組便專心查起了近一個月的帳。
結果呢?
有兩萬三千多元的帳大有問題,而且這些帳,都是在吳敬中批准下走的。
審查組組長心寒:
“老吳這是豬油蒙了心啊!”
他有意替吳敬中遮掩過去,私下找了吳敬中,言語間要求吳敬中補上缺口即可,可吳敬中卻揣著明白裝糊塗,居然絕口不提補上的事。
審查組長怒了,吳敬中啊吳敬中,別怪我不講同僚之誼了!
是你自己不識抬舉!
他連夜將電話打到了總部,向戴處長彙報了上海站的問題。
戴處長聞言大怒,他剛開始以為是有人給吳敬中上眼藥,可沒想到吳敬中居然這般貪婪,連經費都敢下手,便下令鄭耀先將吳敬中看押,讓審查組全面審查,追查這兩萬三千多元經費的下落。
吞了多少錢,連本帶利都要吐出來!
鄭耀先當即扣押了吳敬中,但吳敬中也是“鐵骨錚錚”,任鄭耀先如何好言相勸,就是不說經費下落。
鄭耀先沒問出來,可審查組卻問出來了。
“吳站長是冤枉的!”
一名管財務的特務在審查中為吳敬中叫屈:
“這錢吳站長連手都沒沾啊!”
“手都沒沾?那錢呢!錢去哪了?”
財務被審了許久,硬是不說,眼看審查組要上手段了,他才道出了錢的去向:
“是特別組!”
“特別組分了多次向吳站長要錢,每次都有不同的理由,最多的一次要走了一萬五,最後的一次,也要走了六百元。”
“這是他們每次要錢的條子,站長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的。”
財務爆出的訊息讓審查組懵了。
上海特別組,在本部直屬的組級單位中,級別其實很一般,畢竟不管是的正組長徐百川也才是個少校。
但上海特別組又很特別。
管事的副組長張世豪,可是被黨務處稱之為瘟神的存在,因為他,黨務處倒了好幾個中層。
審查組組長甚至還聽說這位可能和處座有點關係。
怎麼辦?
面對這樣的結果,審查組猶豫了,不追究吧,刀都亮出來了,還在上海站抓了這麼多人,連站長都沒放過,這要是虎頭蛇尾的結束了,其他區站怎麼看本部?
可追究的話,那位可是瘟神啊!
這時候自然是祭出萬能的“請示”大法了。
讓本部決定。
……
次日。
張安平到西溪小學點卯,並安排全組人輪流到西溪小學擔任助教——助教是假,補習才是真。
這幫傢伙接受培訓的時間還是有點短,正好趁青浦班多充實充實,等全面抗戰爆發,可就沒這樣的機會了。
安排完畢後,許忠義彙報:“老師,曲元木和我一起來的,他有事請示,被我安排在側樓會議室了。”
“我去見見他。”
側樓,曲元木正凝望著在操場內軍訓的學員,神色幽幽。
聽到有腳步聲響起後,他才收回目光,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後迎了上去。
來人正是張安平,而且只有他一人。
“張長官好。”
“坐。”張安平示意曲元木坐下,隨後道:“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了。”
“什麼選擇?”
曲元木深呼吸後,鄭重道:“我願意接受張長官的指派,潛伏做一枚釘子!”
“我跟你講過其中的風險吧?”
“您說過。”
“不後悔?”
“不後悔。”
“那行。過幾天我會安排許忠義奪權,你可以想法反抗,贏了你就繼續守鹽關,等日本人來了把鹽關做見面禮送給他們。”
“輸了,我會親自出手殺你,到時候你化名來這裡上學,接受完訓練後我安排你潛伏任務。”
張安